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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原来是你-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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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数38000+,不推荐一口气看完!一次看一辆车就行了,分几次看吧朋友们。

(本章谢怜女相,不喜勿入!!!!!)

一般人听到猎鬼队这三个字,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花城会注意到,实属正常,但他的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姐姐?”

谢怜沉默片刻,抬头去看花城,见他面色只是疑惑,并无其他异色,便明白他不知真相,暗暗松了口气,但还是微笑着试探道:“以你的本事,想知道什么秘密,那还不简单吗?”

她已是见识过银蝶的能力,毫不怀疑,它们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挖到花城想要的情报。对花城来说,知道真相,恐怕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花城闻言,自然明白谢怜是什么意思,顿了一下,道:“我不会的。”

他收回揽住她肩膀的手,沉声补充道:“背着姐姐,随意打探你家里的事,并非君子所为。所以,我不会那么做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之前的确是考虑过这个法子,因为实在是很在意,只是,他瞒着谢怜一路追来,又擅闯仙乐宫,此举已是大大的不妥,即便谢怜并未责怪,也不该得意忘形。所以,他及时地打住了那个念头。

谢怜见他正了坐姿,连脚也不晃了,又是好笑,又是心软,拍了拍他的手,笑道:“好。我知三郎是君子,定不会那么做的。”

她这么一说,算是暂时堵住花城动用银蝶的念头了,但他能问出这个问题,想来是注意到她逃离仙乐宫和恶鬼之间的联系,要想彻底止住他的探究,避免节外生枝,只能打消他的疑惑,给他一个能够接受的理由才行。

谢怜飞速思考了一下,打定主意,与其遮遮掩掩惹人生疑,不如摆出坦荡的姿态,好好和他谈一谈,先稳住他再说。于是她笑了笑,道:“在回答你的问题前,三郎先告诉我,你知道了多少吧。”

花城原本还担心谢怜会避而不答,但看她态度自然,面上带笑,不禁心下一松,道:“我知道的不多。”

这是实话。他已是一身猎鬼人的打扮,又怎能随意去打探?那岂不是不打自招,直接把可疑两个字写在了面具上,摆明了告诉别人,我是假的,我根本不是猎鬼人,不然为何连猎鬼人的规矩和禁忌都不知道?何况,他假扮的还是故作高深少说多做的小唐,那只能将少言寡语进行到底。

说来说去,用银蝶偷听是最好的法子了。但他却是不知,即便用了银蝶,得到的消息恐怕也不会太多。

一如先前裴茗回答其他猎鬼人时说的那样,猎鬼人只负责将恶鬼引入圣墓,做完这件事,必须迅速撤离现场,不得靠近,也不得围观,这是规矩。所以,即便是猎鬼人,也不清楚圣女到底是如何净化恶鬼的。

除此之外,私底下讨论祭祀,也是不被允许的。

这些规矩是白无相定下来的,她的手段,有目共睹,没有人会想不开,去挑战她的底线。

如此一来,倒是给谢怜隐瞒部分真相提供了方便,待听完花城了解到的情况后,她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也有了把握,斟酌片刻后,她温声道:“祭祀的事情,我不能和你多说。”

见花城挑了挑眉,一脸说不上是意外,还是不赞同的表情,她笑了笑,道:“就算你现在就成了册封的驸马,我也不能和你说。”

她语气和神态都是极轻松的,甚至有意开了点玩笑,效果不错,至少花城也跟着笑了,但他紧接着又问:“为何?”

“这是规矩。”谢怜尽量神色自然地道,“那恶鬼,本就是不可言说之物,说多了没什么好处,也算是一个忌讳吧。而祭祀又是神圣的,除了圣女之外,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入场地,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这些说辞,真真假假各掺一半,但忽悠一般人,足够了。

然而听到后一句,花城神色严肃起来,一把抓住谢怜的手,道:“会有伤亡?这祭祀很危险?”

谢怜心里一热,反握住他的手,道:“是很危险。”

不等花城作出反应,她又道:“但,那是对普通人而言。”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目光极亮,道:“只有我,才能净化恶鬼,因为只有我,才有力量镇压它们,让它们无法动弹。”

这话说的,气势很足,却不浮夸,听得出来,是充满自信的。

她到底是天潢贵胄,又是武艺高强之人,真要拿出气势来,一股凛然之意扑面而来,令人不自觉想要臣服。

实际上,都只是强装罢了,别看她脸不红气不喘,心里却觉得这番言论有点厚颜无耻,但为了能稳住花城,也算是豁出去了。好在她装得自然,令人信服,也不惹人反感,而且细究起来,也不算说谎,勉强可以做到理直气壮。

果然,花城听完,脸色稍缓,没有方才那般紧张了。

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但花城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姐姐不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她眨了眨眼,故作轻松地道,“你看,我人好好的就在你面前,怎么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吧?”

这倒是真的。

她神色清明,面色红润,就在上午,还和他切磋许久,身体是显而易见的没问题。

花城虽是没见过恶鬼长什么样,但既然都叫恶鬼了,定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否则,那些猎鬼人为何要如此拼命训练?但谢怜身上没有伤处,这也是事实。或许便如谢怜所说,她身上拥有可以压制恶鬼的力量,才能得以毫发无伤地净化恶鬼。

但,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看他还有话要说的样子,谢怜道:“还有什么问题,你就直说吧。”

花城道:“我以为,姐姐带着小铃铛逃出来,是因为不希望她成为下一任圣女。”

他果然注意到了。

谢怜稳住心神,直视过去,道:“是,也不是。”

花城道:“怎么说?”

谢怜坦诚道:“我的确是不希望小铃铛成为圣女。”

“说实话,恶鬼,长得不太好看。”

所谓不太好看,已是很客气的说法了,相信花城能够自行体会。

她又一阵摇头叹息,道:“小铃铛这孩子从小胆子不大,让她当圣女,怕是够呛。”

花城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有点哭笑不得,道:“不止这个原因吧。”

谢怜心想,三郎果然不好糊弄,暗暗叹了口气,但表情依旧从容,笑道:“当然不止了。”

说到这里,她是真的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为何我当初会留住这个孩子吗?”

话题突然转变,但说的又是花城极为在意的问题,便也顺着她的话,问道:“为何?”

谢怜把手放在小腹上,道:“若是当初选择不要她……我就会被强迫嫁给别人,然后生下另一个孩子。”

她语气轻柔,可落在花城耳中,却有如惊雷乍响,几乎是本能地,他抓紧了谢怜的手,沉声道:“不行。”

明知谢怜并没有真的被强迫成亲,但他还是止不住地生出一阵怒意和醋意,这种事情,他竟是连听也听不得。

谢怜见他表情难看起来,连忙抱住他,在他肩背上抚了又抚,道:“别生气啊,三郎。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而且什么都没发生。”

花城紧紧搂住她,道:“我知道。可是,一想到有人要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还是成亲这种事,我就……”

看他为了自己这么生气,谢怜一时说不上是感动更多,还是心软更多,道:“不会的。这种事情,从前不会发生,以后也不会发生。我……”

似是不好意思,声音越发低柔了,道:“……我只会和我喜欢的人成亲。”

花城听得清清楚楚,原本还有几分厉色的面容,一下子缓和了,抱了她一会儿,才松开怀抱,低头看她。

她的脸,微微发粉,看得出来,是在害羞,但眼睛却直视着他,不躲不闪的,坦诚至极,也温柔至极,是想要把心里的爱恋都摊开来给他看的模样。

他心里柔软起来,也滚烫起来,闭上眼,低头吻了过去。谢怜顺势迎合上去,动作做得很熟,再也不是不经事的样子了。

这个吻没有深入,但很缠绵,也很柔情。他们吻了一阵,停下来,望着彼此的面容。

谢怜道:“说来,也很对不起小铃铛。”

花城握住了她的手,道:“怎么会?你是她娘亲。”

谢怜摇了摇头,道:“我当初是为了逃避成亲,才选择留下了她。”

至此,花城完全明白了谢怜留下孩子的理由。

“所以,你不要为了当年的事责怪自己了。”谢怜反握住花城的手,握得紧紧的,“那是个意外。而且,没有那一次,就不会有小铃铛。我也没有像你想象的那样,责怪于你。”

花城的神色并不怎么赞同,似乎还是没能把那件事当成一个意外,道:“姐姐……”

谢怜竖起一指,点在他的唇上,止住了他的话,微笑道:“你就当是,命运和我们开了个玩笑,让我们的相识,颠倒了顺序。”

先让身体有了夫妻之实,再让两颗心慢慢地靠近。而有了这样乱七八糟的开头,反倒把他们越发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

因为他们是注定会相爱的。

花城从未想过,他们的开端,是能够以这样温柔的目光去看待的。他感怀于这份温柔,吻了吻谢怜抵在他唇上的手指,道:“姐姐。”

谢怜应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脸,道:“往后你若是再因为这个责怪自己,我可是要生气的。”

花城睁大了眼,道:“姐姐!”

见她不是开玩笑,叹了口气,无奈一笑,道:“好。我听你的。”

他这模样莫名有点乖,谢怜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脸。

花城把脸埋进她的掌心,任她捏揉,道:“不过,姐姐也没有对不起小铃铛。你很爱她,你就是最好的娘亲。”

谢怜捧住他的脸,道:“你也是最好的父亲。”

两人相视而笑。

说到小铃铛,她不免怅然道:“那孩子从小到大,一直长在这深宫大院里,从未出门瞧瞧外边的世界,所以,我带着她逃出去,也是想着,至少让她玩一玩,看一看,否则,一辈子被关在这里,那也太可怜了。”

“其实,我一开始只是想带她出去玩一趟,给她留个美好的回忆。”她停顿了一下,看向花城,眼神柔软,是满目的信赖,“但是,我遇到了你。”

花城也看着她,静静的,很专注。

谢怜接着道:“也只有你,我才能放心地把她留在外面。”

她说的大都是实话,且是出自真心,只隐瞒了部分缘由罢了,几乎没有破绽,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花城信了,正因为信了,又拉住她的手,道:“可你不在,便毫无意义。小铃铛很想你,在你走之后,她哭了。”

听到女儿哭了,谢怜也很不好受,心里一疼,眼眶一热,泛了点红,但她忍住了。

花城捧住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所以我来,是想把你带走。”

有那么一瞬间,谢怜是想答应的,但想到白无相,她又硬生生压制住那股冲动,迅速调整好情绪,斟酌道:“三郎,我会离开这里的,但不是现在,这件事,我得先说服大国师才行。”

花城却难得有几分强硬地道:“姐姐,既然我来了,就没有让你一个人面对的道理。”

他这是想和白无相直接对上。

谢怜心里一紧,本能地道:“不要。”

只要一想到这两人对上的画面,身子便涌上一股彻骨的寒意,下意识捏住了拳头,可她不能表现出分毫,惹来不必要的担忧和怀疑,只能强压住那股惧怕,缓和了语气,道:“我的意思是,国师那边,已经有我师父在劝说了。”

她简略地和花城说明了眼下的情况,好说歹说,总算是劝住了花城,但看他面上没了笑意,便知他并未放弃这个想法,怕他一直念着这件事,也有意缓和一下气氛,便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不要想不开心的事了。”

又搂住花城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道:“至少现在,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什么也不去想……好吗?”

为了转移花城的注意力,谢怜算是豁出去了,但终究是脸皮薄,不敢太过热烈,唯恐反应不够自然,被花城看出破绽,只能这样暗示。

花城没有马上给出反应,也不知是愣住了,还是没理解她的意思,她正想着,要不要再亲他一下,便听他道:“好。”

这一声应答,嗓音低低的,有点哑,是一种很性感的悦耳。

谢怜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臊,花城还没动作,一颗心已是乱糟糟地跳了起来。

她不知道,花城此刻盯着的,是她的脖颈,那么光溜溜的一截,细细长长的,白皙细腻得像上了釉的白瓷,美得令人失神。夏季就是这样,女子衣衫轻薄凉快,脖子,锁骨都见了光,白不白,美不美,看得清清楚楚。

一低头就能碰触到的美丽,以这种毫无防备的姿态裸露在眼前,便是一个她自己也不懂的招惹。

他被诱惑了,低头去吮。怀里的人缩了下肩膀,但没有拒绝,依旧毫无自觉地拿圆熟饱满的胸脯填满他的怀抱。

他吮得更重了,嘬出一抹红来。谢怜又痒又麻,一个激灵,受不了了,连忙推开他,道:“别在这儿弄,会看见的。”

像是怕人听到,那一把嗓音小小的,带着点急。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咬出鲜红的痕迹,那画面,想想都艳,一股裸露的风流,明晃晃地告诉别人,她已是有了人,谁也别想动不该动的心思。

他不听话,又嘬了她好几下,手指搓着她的肩头,把她的衣裳搓下来了,露出单薄圆润的肩头,也是雪白一片,带着点喷香,是她的体嗅和那银香囊混合的气味,淡淡的,很怡人。他的嘴跟着手指来到肩头,像是在尝她的味道,一口一口地唆。力道不小,更像是在咬,谢怜却不觉痛,反倒有了一股很酸麻的痒意,奇怪的是,明明被咬的是肩头,脚尖也痒麻麻的,蜷起来了,更羞人的是,小腹热麻麻的,很酥痒,一会儿的功夫,底下就湿出来了,一片粘腻的湿冷,很不舒服,令人想换一身干净的。

好在女人的兴致来了,不易察觉,她可以暗暗地羞耻。

花城一手托起她的臀,把她往自己胯上一放,她的腿不得已分开,夹在他的腰上,如此,悄悄湿透的部位,便和男人凸起的那处隔着衣物打了照面。

男人的欲望是藏不住的,硬邦邦地撑出一大块,危险地抵住她,一股难以忽视的热烫,气势很足地穿透夏季薄透的布料,烫到了她的私密处。

他好硬。硬得像铁,还未开始作孽,便已是让她感觉到了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她尝过它的厉害,现在,身子里关于它的回忆,成了活的触感,似水流淌,蔓延开来。她不禁下体一缩,紧闭起来的阴部一嚅动,磨在那一滩湿冷上,越是觉出了那片湿润的存在。

那儿该做的准备都做好了,可以吞咽一些东西了,花城却还在上头慢条斯理地弄她,手拧着她的上臂,力道不轻不重的,像一张馋嘴轻轻地咬她,把她的皮肉衔住,爱怜中带着上瘾的劲头,拧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生出浓浓的爱欲滋味。

肩颈处一痛,她没叫出声来,被那酸麻麻的舒服迷惑了片刻,马上意识到那儿定是被花城吸出痕迹了,扭过肩膀,躲开那张缠人的嘴,偏头一看,果然多了几处嫣红,连忙拉起衣襟,藏起来,红着一张脸说他:“这里不可以。”

花城却很无辜,道:“那姐姐觉得,哪里可以?”

谢怜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人尤其可恶,但无药可救的是,就连这人的可恶,她都喜欢得要死。

她一脸想说他又说不出口的模样,太招人欺负了,花城笑出了声,凑过去亲亲她的脸颊,道:“好。我不问了。”

又拿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颊,道:“不过,姐姐可否让我看看,我上午留在你身上的印记,还在不在了?”

谢怜保持着揪住自己领口的动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僵在了那里。

花城知道她脸皮薄,笑了笑,握住她的腕子,轻轻一拉,便拉开了。谢怜木在那里,由着他挑开衣襟,露出一点胸脯,以及那上面的一点印记。

谢怜的身子留不住外力施加的痕迹,才几个时辰,普通人能留个几天的吻痕,就褪了色,只余浅浅的一抹,虽不艳丽,但到底是给人碰过的证据,很是旖旎暧昧。

花城以指腹轻轻摩挲那抹淡痕,道:“快看不清了。”

那明目张胆的触摸和投射到胸乳上的大胆视线,谢怜一时说不清,到底是哪个更让她脸红。

就在她以为这人会以加深吻痕为由,把嘴贴上她胸口时,他却舔了舔唇,道:“想吃葡萄了。”

然后真的放开她,转身去冰鉴里拿了几颗晶莹圆润的青色葡萄。他挑出一颗最大的,递给谢怜,却在中途掉落下去,正巧掉在谢怜的裙子上,不偏不倚的,还是两腿间的凹处。

“……”

他动作很自然,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谢怜却觉得,这人是故意的。

不等谢怜去捡,花城又笑嘻嘻地低下头去。

察觉他要干什么,谢怜一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他动作。虽是隔着衣裙,并没有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但男人把脑袋凑到女人的两腿之间,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下流,她一阵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花城叼住葡萄,抬起头来,笑着往她嘴上凑。

她竟也真的张嘴接住了那颗葡萄,和花城一人一口,各自分吃了一半。葡萄很大颗,但两人的唇还是碰上了,分不清是单纯的吃,还是在亲嘴。凡事就怕模糊不清,一暧昧,滋味就特别的不一样了。

她脸通红起来,眼睛眨了眨,像蝴蝶的翅膀在扑扇。倒是很害羞的蝴蝶,可爱极了。

见她唇上晶亮亮的,沾了一层葡萄汁,花城伸舌舔了上去,笑道:“好甜。”

他笑得那么好看,谢怜看一眼就晕了,那话里话外的,又是意有所指,听了哪能无动于衷?她脑子里顿时炸了锅,七晕八素的,完全找不着北了,给人叼住嘴,一通乱亲,亲得嘴唇湿红发肿,舌头都给他缠累了,软绵绵一条,随他摆弄了。

他的手也是不肯闲下来的,一指头插入乳房与贴身小衣的缝隙里,也不扣开那盘花扣,就这样往下一拉,剥出她右边一整只乳来。握在手心里抓了一抓,又捻住她的乳头一拧,手势是在自己的地盘里撒野的随意。

谢怜擦洗身子时也没发现这胸脯如此碰不得,给他一碰,就不行了,抖了抖,想缩起肩膀躲起来,可她那胸,怎么缩都藏不住的,永远是一副呼之欲出的圆熟模样。

正迷糊着害臊,忽觉一阵冰凉袭上那羞处,不禁“啊”了一声,清醒了,一时不明所以,低头一看,傻眼了。

只见男人的指尖捏着一颗汁水饱满的葡萄,抵在她的乳头上不停顶蹭。乳头受了冻,像男人的阴茎似的,胀大挺立起来,颜色从柔嫩的肉粉成了糜艳的熟红色,一副果肉熟透,邀人品尝的不堪模样。

那人冲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姐姐硬了。”

这可不是一句顽皮就能说过去的,谢怜都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了,但更可耻的是,她竟是一点也不排斥这种玩弄,乳头冰凉,身子里却无比火热,一股热流激荡开来,汹涌至出口,黏黏腻腻地漫开来,不用脱开亵裤去看,就能感觉到,腿芯里已是很湿滑了,花城若是这时插入一指,想必是很顺畅的。

见她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意思,花城胆子大了,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用冰凉的葡萄顶弄她的乳头,弄得一整只乳房摇摇颤颤的,那么大一只,却娇滴滴的,天生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待那颗葡萄沾了胸乳的温度,不那么凉气四溢了,他才当着谢怜的面吃进嘴里,吃完又来亲她的嘴,喂了一嘴的甜意。他那只手是操劳的手,绝不让自己闲着,干完这个,又干起了别的,抓着她露出来的乳,揉搓起来,那没完没了的劲儿,像是要把她揉出奶来似的。

谢怜给他又亲又揉的,有点遭不住,唔唔嗯嗯地哼叫起来,眼里又汪出了泪,脸腮红红的,莫名可怜。

狠狠吮了几下,花城喘着热气,咬着她的唇说:“……姐姐,我还想吃葡萄。”

谢怜嗯嗯两声,一脸迷糊地呐呐道:“……那你,吃。”

完全被亲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连断句都错了。但很快,她就一个激灵,强行回神了。

裸了的右乳又给他包上了小衣,完完整整地待在该待的地方,乖乖巧巧的,可包得严实,里面却冰冰凉凉的,还多了很明显的异物感,低头一看,果然,她的乳缝里,被塞了几颗葡萄。胸乳大的人,中间那道沟缝也显得深,夹点小东西,不成问题。

……但这也太不像话了!

谢怜震惊片刻,才道:“……你,不要这样啊……”

然而,底气很弱,毕竟前头已是被人用吃的玩弄了乳头,这时候又说不要,岂不是太晚,理不直气也不壮了?

她的嘴张了又张,总算找到一个理由,谴责道:“这样不可以的,你怎么能糟蹋事物?”

花城却道:“这怎么会是糟蹋呢?姐姐你放心,我会一个一个,都吃完的。”

谢怜不敢去想他怎么吃,也不想和他说话了,低头去取乳间的葡萄,花城却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腕子,道:“我的错,姐姐别动,我来就好。”

他空不出手来,便低了头,用嘴去“取”葡萄。第一颗是最好“取”的,冒出半个头,一咬一个准,再往上喂给谢怜。

谢怜乖乖张了嘴,那一瞬间,没想太多,可反应过来后,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嘴里含着一颗葡萄还不好说话,只能放弃挣扎,默默地嚼碎了咽下去。

见她这么乖,花城还是没放开她的手,又把脸埋下去,去咬第二颗。第二颗埋得深,得费点工夫,于是舌头也用上了 ,但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舌头勾来勾去,钻进去便胡乱地舔,舔得她差点笑出来,道:“你放开我……啊!”

痒得不行,惊叫出声,想挣脱开来。

花城捏紧了她的腕子,不让她逃,她倒是有力气,可到了花城手里,莫名使不出劲,给他得了逞,只一阵阵地颤抖,晃得胸前一片肉浪起伏,越发不好咬了。

弹性十足的雪白乳肉围住脸孔的感觉,美妙得难以形容,当它们涌动起来,软绵绵地蹭在脸上,像无比柔软的爱抚,还没用到下处,便已是迷得人魂儿都酥痒了。花城强行忍住咬一口的冲动,道:“姐姐别动。”

他放开了她的腕子,转而抱住她的腰,把脸埋进去舔。她得了自由,没去推他,反倒抱住他的脑袋,按进颤动的胸乳里。

她动情了,微仰着头,把身子挺出去,给他吃奶。

那深埋在肉缝里的葡萄顿时沦落为这场游戏的添头,男人假借着它的名义,在公主的双乳间唆咬舔弄,像孩子在吃一颗糖,舍不得一下子吃完,便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尝着滋味,吮出一个个红色印子。

葡萄的清甜气息和温热淡雅的乳香混在一起,无比催情,迷得他失了分寸,胡乱吸咬起来,力道重重的,令人怀疑他是不是想连着那些葡萄一起吃了她。

谢怜睁着一双泪眼看去,看到的是极为淫靡的画面。

那合欢襟舍了肩带,全靠着前边的盘花扣扣着,围住胸乳,把它们挤在一起,挤出更深的肉缝,让丰满越发丰满,紧巴巴的,把形状都凸显出来了,也不知是遮了羞,还是裸露了身子,胀鼓鼓的,像是随时都会崩开来,这险情让这对裹得严实的部位更诱人了,令人联想到熟透的果实,只要轻轻一挤,便能爆开一道汁水四溢的裂口。合欢襟便是果皮,包裹在里面的乳房便是果肉,饱满而莹润,一副等待丰收的好景象。

花城扑在这片饱实的肉浪里,用嘴和舌头加快它们的发育生长,让它们无限临近成熟。

她的乳头双双勃起了,在合欢襟上顶出尖凸凸的两个点,那么张扬,一点都不怕给人看了去,它们本就是用来给人吸的,和嘴的关系是天然的亲近,婴孩看了生出本能的口欲,男人看了更不得了,不只是想吃了这乳头,是连着她整个人都想吃了,用舌头舔遍全身不够,还要舔到里面,把她舔哭,哭着湿出来。

花城看见了乳头肿胀的模样,被粉嫩的衣料裹着,成了粉色的两个点。他心头一热,抬起脸,用唇碰碰右边的乳尖,道:“姐姐,天水碧和妃色都很衬你。”

谢怜今日穿的合欢襟,便是这两种颜色。

女子的小衣样式,怎能随便给一个男人知道?还亲口说出来夸赞,可不是一般的羞耻。好像不论她穿什么衣裳,都是藏不住秘密的,她在他面前,永远是赤裸裸的,有如一丝不挂,里面是花俏还是朴实,是娇媚还是端庄,于他来说,是不同的惊喜和诱惑,每一次挑开衣襟,看看这漂亮皮肉配了什么风情的私密小衣,其个中趣味,不可言说。

若是其他人,谢怜早一拳过去了,可说话的人是花城,那就是恰到好处惹人心动的风流,给他说破这种私密,身体便有了难以启齿的兴奋,她几乎忍不住,要呻吟了。

她的眼里都是泪,盈盈欲滴的,眼神柔柔的,却很艳情,花城被她看得心头火热,小腹灼烫,饿狼似的,低头咬住右边的乳头,连着粉嫩的布料也吸进嘴里,又吸又吮,有了吞咽的样子,力道极重,像要撕开这漂亮精致的小衣,把她吃到肚子里去。

谢怜怕外边的宫人听见,哽着嗓音喘叫,好不刺激,人都要疯了。

花城在她胸前咬了一阵,受不了她那小心而可怜的叫声,动作粗鲁起来,也不管那繁复的盘花扣了,直接用嘴咬住小衣上方边缘,往下一剥,剥出两大团颤悠悠的乳肉。此类野性的举动,总显得恶狠狠的,人的理智在退却,原始的冲动逐渐占据上风,无须言明,公主便明白了他的亢奋,那些放纵的记忆又来了,她的腿很快就会打开,迎入男人坚硬滚烫的欲望。性刺激浓稠地荡开来,引诱出更多汁水,她两腿一夹,腿缝里湿透了。

葡萄滚落下来,掉到了桌边、地上,但没人去捡,唯有乳缝中残留的清甜气息和濡湿的冰凉水迹,才能证明这儿有过什么。

谢怜抱着花城的脑袋,以胸乳喂养他。这儿喂过孩子,肿大的两颗肉珠里,曾激射出数道乳白色的奶液,连着硕大浑圆的乳房看,是一副底气很足、能喂饱人的样子,如今没了乳汁充盈,却也留下了那时的丰饶,只粉嫩的颜色还是青涩的,少女一样娇嫩,除此之外,无一处不妩媚成熟,光是用吸嘴一吸,也是令人上瘾的好滋味。

她感到乳尖被嘬咬的痛,那么一股湿润滚烫而野蛮的力道,集中在她乳房的尖端,那么小的一个点,却生出巨大而可怕的酥麻快意,性的滋味从这里爆发开来,以难以抵挡之势,在她体内张开铺天盖地的网,她无路可逃,唯有竭力吞咽适应这种感觉,否则,她的肉体便会成为一堆敏锐的感觉,她将脆弱得不堪一击,花城光是用嘴,就能让她疯了。

年轻男子用唇齿吮咬公主的丰满和淫荡,两条胳膊得以空出,去找寻更多她身上的诱惑,他的一条胳膊箍住那截柔韧的细腰,另一手往她裙底下探去,深入薄透的亵裤里一碰,指尖湿了。

被人发现了羞耻的秘密,那两腿一夹,他的手便陷入一片柔嫩的丰腴里面。

他不退反进,指尖几下挑动,熟稔地揉开穴口花瓣一样的褶皱,找准位置,捅了进去。

“啊……!”

谢怜的叫声里,有一点惊吓,也有一点满足,身子紧绷着迎合,胸脯一扑涌,吻在他面上,胯部一挺,让那手指插得更深。

果然是很顺畅,如一尾小鱼滑入水中,是她在向着他打开。

这截湿热的甬道,不乏该有的神秘,却在女子情动时,泌出无比润滑的体液,方便另一个人探尽她的隐秘,以容纳的姿态, 慢慢展现所有,那么坦诚,以至于有了几分可人的淫媚。

手指灵活,触感也灵敏,比男人的阴茎更能感知她的内部,触之所及,柔滑湿润,堪比濡湿的嫩豆腐,却比豆腐多了柔韧的弹性,毕竟是用来性交的器官,能承得住一些粗野的顶弄。

他在里面搅了搅,动作是有恃无恐的随意,没几下就把入口撑开来,撑出一个圆孔,能放入更粗更大的东西,感觉她底下松软了,便又插进去一指,两指并拢,弯曲,抠弄起先前找到过的要害,才弄了四五下,她就讨饶了,叫得像哭,不,是真的哭,眼泪挂在脸腮上,湿湿红红的,好不可怜。

“姐姐小声点。”他咬了咬她的乳,状似好心地提醒道,“这一回,我可没有用银蝶。”

外头宫人不少,各自侍立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们的耳目不如武人敏锐,但也不是聋子,里面的声音大了,定是会听见,即便不敢擅闯,也会起了疑心,猜测起来。

闻言,谢怜瞪大一双泪眼,又惊又羞的,下意识往门口看去,花城却在这时插入第三指,狠狠一顶,她颤声一叫,还没缓过来,便死死咬住唇,转头用眼神控诉他的趁人之危。可惜,两眼含泪,威慑力不足,性感迷人的气质倒是富足有余。

花城最受不了她这种毫无自觉的眼神,手上动作粗野起来,使劲顶弄十几下,肏得她喘叫连连,浑身过电似的颤抖,一双乳房摇摇晃晃的,白白的乳,红红的乳尖,当真像是小白兔在蹦跳,可爱,也淫荡。

他抽出手指,去扒她的亵裤,粗暴地撕扯一阵,便垂落了,在她的两个膝盖周围层叠出一圈褶皱。从外头看着,她的下身衣裙还是完整的,但里面已是半褪了亵裤,裸了臀部和一双细腻光滑的大腿。

下体没了一层亵裤,直接与衣裙相贴,凉丝丝的,哪怕遮得好好的,也很没安全感,像是小孩子没穿好裤子,谢怜很不习惯,也很难为情,想去提那亵裤,但花城脱了的衣服,哪有给她穿回去的道理?她先招惹的他,在事情办完前,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那只手便又摸住淫湿的两腿间,揉了揉,轻易揉开一个洞眼,又钻了回去。

谢怜想说不行,但呻吟先一步冲出齿关,柔柔艳艳地一阵叫。

裙底下的两条腿紧绷着合拢,把插入体内的手夹起来,好似怕它停下来,以淫湿软媚的肉门为牢,把它永远锁在里面。慢慢的,她的腰臀有了扭动的迹象,挺起,后退,动作的连接很顺畅,流水一样,连绵不绝,有了蛇交配时的缠绵与曼妙。

她兴起了,理智暂退,被欲望把持住了身子,一下一下,往花城的手指上撞,撞到她想要的位置上去。

身体被顶开,被深入的感觉真好,谢怜着迷了,肉体也喘息呻吟起来,被那交欢的快乐拧得内里一团乱麻,一身皮肉荡出快活而不堪的肉浪,有了原始而放荡的律动。

花城看着这样的她,看着冰清玉洁的神女沾染上红尘的欲望,在失神中出落得无比美艳,同时,他感觉到她的阴道隐隐地有了抽搐式的紧致,一吸一唆的,把他夹得好紧,里面更湿润了,水多得流淌下来,他的整只手都湿了,手心里积了一小洼汁水,不断顺着他的掌纹滑落下去。

真像是憋不住,尿了一部分出来。但他知道,这不是最夸张的时候。

他问道:“舒服吗?”

谢怜用哭声回答了他。

这眼泪止不住的体质真害人,让她哭个不停,快活了也像在委屈,看得人有心怜爱,又压不住狠狠弄她的念头。

他的嗓音越发低哑了:“想不想要更多?”

似被美丽的艳鬼蛊惑了,谢怜失神地喘道:“……要、要……”

然后花城便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加大力道与速度,在她的裙底下作弄出激烈的黏水声。

好端端的一个人,没入了水,也没沾了水,哪来的水响?那么湿那么黏,像吸饱了雨水的泥,软烂开来,给人抓捏着玩儿,黏糊糊的,很滋润,能挤出水来。

她那一口黏糊糊的水源,便藏在裙底下,给人一碰,便咕嗞咕嗞地响出声,哪怕看不见,那濡湿的淫艳也给人听了去。

谢怜简直要疯了,一口气像是抽不上来,半张着嘴剧烈喘息,欢愉不断攀升至临界点,有了难以承受的痛苦,她倒还记得要压低嗓音,不敢大声地叫,那可怜劲儿,越发惹人疼了。

插入她阴道里的那只手,只快不慢,一下比一下用力,弄得久了,手背上浮出了青筋,手指细长有力,顶弄起来,阵势也大,能插得很深,那阴道给他弄活了似的,他怎么动,它就是什么形状,在体内剧烈弹动起来,甚至挤弄到附近的脏器,这连接着外头的入口,把她的里面都搅乱了。

要不了多久,她就痉挛似的抽动着身子,忽的,肢体僵硬到极致,又猛地放松开来,一阵细细密密的颤抖,粉白的皮肉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它们的柔软。

她没有叫出声。

痛快到了极点,她反倒叫不出来了,只无声地张着嘴,痛苦而欢愉地熬过这个停顿,才疲倦而脱力地泄出断断续续的喘吟。

底下失禁一样,淌出一片湿,顺着腿根滑下去,濡湿了膝弯处堆叠的亵裤。

谢怜浑身软得没骨头似的,跪不住了,花城一胳膊搂住她,把她放在桌案上。人一躺着,臀部压实了衣裙,股间溢出的汁水都洇透了,扩散出一片可疑而暧昧的湿迹。

这一身痕迹怎能泄露出去,她伸手去摸那裙子,花城却误以为那半脱不脱的亵裤让她不舒服了,干脆掀起她的裙角,把那挂在膝盖处的亵裤给剥干净了,下边只给她留了一双丝制罗袜,垂着丝带,又薄又透的,能把脚型脚趾看个大概,样貌很是柔美漂亮,颇有风情。

脱了亵裤,倒是凉快清爽,但也太羞耻了,即便谢怜贪凉,也不曾在大白天这般不成体统过,忙把裙子拉下来,遮住两条光裸的腿。

花城戏谑道:“明明是姐姐先撩的我,现在却害羞起来了吗?”

谢怜抿唇,不说话,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躲开了。

花城笑了笑,倾身上去,抹了抹她的眼泪,又摸过她的脸腮,嘴唇,动作缓慢,拖曳出挑逗的意味,一路往下,来到脖颈锁骨,以及,红肿湿润的乳尖。

他一弹指,打中乳尖,害得整只乳房都颤悠悠地晃荡起来,谢怜身子一抖,整片胸乳一阵起伏动荡。

这双胸乳裸露了,但合欢襟还未解开,紧紧地束在胸下,人躺着,那形状也没塌下来,高高挺挺的,很是饱满的两大团,一晃起来,白花花的一片闪耀在眼底下,太招人看了。

花城似对这女子的小衣很感兴趣,看了又看,不去解开扣子,却把这紧巴巴的小衣往上一拉,谢怜便觉自己的胸乳又被挤了上来,本就高挺的部位像是来了第二次发育,更上一层楼,有了新的高度,仿佛直逼着脸孔,要冲上来了。

谢怜羞极,下意识怀抱住自己,但遮住了乳头,没能遮住乳缝,深深一道,被她无意中一挤,越发幽深醒目,两边雪白乳肉不堪挤弄,也露出一副将溢不溢的模样,看得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的双手按到头顶上,再把脸埋进这片雪白的肉浪里狠咬一通。

她这副怕羞的模样好看又可爱,花城有心想饶了她,但胯下硬得难受,不想忍了,抓住她裙底下的一只脚,把它按在他的胯间,轻轻地绕着那儿打转,似为安抚,但效果不太好,揉弄几下,它脾气不见好,又硬胀一圈,更大了,撑得裆部紧绷绷的,湿出一点潮印。

脚尖一碰上那东西,谢怜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吓了一跳,虽说花城穿得好好的,她也没光着脚,但对于清心寡欲二十几年的人来说,这等行径,冲击力还是有点猛烈了,然而花城捏住了她的脚踝,不让她逃,她只能依着他,把他那儿的轮廓用脚掌和脚趾细细感觉了一遍。

好烫,也好硬。

男人的东西和女人的完全不一样。

谢怜心中默默惊叹,还没认真比划过她男子时的尺寸,就已是认输了。

听到花城喉中溢出几声低低的喘息,便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心疼压到了害臊,她道:“……你别忍着。”

太露骨的话,她也不会说,只能暗示到这里了。

花城一笑,道:“还是姐姐心疼我。”

“不过,不急。”他放开她的脚掌,顺着往上摸去,让那裙边吞没他的手掌,“在那之前,我可以,看看吗?”

他没说看什么,但手都探到裙底下去了,还能看什么?

谢怜明白他的未尽之言,偏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发出一点含糊的声音,听不清是好,还是不好,但那双合拢的腿却是放松了。

得到默许,花城两只手都伸进去了,把着她曲起的腿,往两边一掰,那衣裙便撑起一个好大的帐篷,中间的空档,大得能钻进一个人。他没掀开公主的裙角,只撩开帘子似的,勾起一个口子,然后弯头低头,当真是钻进去了。

谢怜身子僵住了,她竟是躺在平日里习字的桌案上,张开腿,给男人钻了裙底。说孟浪都是轻的,她师父要是知道她教出来的公主干出这事,怕是会当场气晕过去!

“……啊!”

一条湿软的东西碰上她的外阴处,她像受了刺激的蚌壳一样本能地合拢身子,但花城强硬地把住了她的两条腿,让她保持住门户大开的不雅姿势,方便他用嘴亲吻她的肉唇。

裙底传来湿腻的接吻声,好似她下面真的长了一张嘴,和男人亲起嘴来,湿得一塌糊涂,黏腻腻的,仿佛来不及吞咽多余的唾液,从唇舌交接之处漏出来,往裙底添上新的湿迹。

衣裙挡着,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倒让想象没了限制,一时很难说清,是眼见为实刺激,还是幻想更刺激。

她的双臂松散开来,慢慢扒住桌沿,紧紧地,胸乳又重见天日,被合欢襟高高箍住底部,以一个冲天的高耸之势,细细密密地抖动起来,像是两个凝固的浪头,有了具体的形状,但也不失液态的柔软,软绵绵地推搡着,荡来撞去,两颗殷红的乳头摇摇摆摆,甩到这头,又跳到那里,没人男人的手和嘴,也跳得很起劲,相互追逐打闹,没完没了。

“啊、啊……”

床帐内才能听到的艳叫,被搬到了桌案上,暗含着担惊受怕,只能压抑着放荡,听起来,更是多了一点别样的刺激,越发动人了。

门外的宫人静默地侍立着,哪里知道他们的公主在里面露了胸乳,张着腿给人肏下面的淫穴,光是用嘴,她就抖得不行了,没一会儿,那两条腿支起的帐篷便塌了,裙子滑落到腰际,成了白白蓬蓬的一堆,云一样可爱柔软,有几分童趣,可底下露出来的部位却在玩大人的游戏,那光景,看不得,也听不得。

云絮一样的衣裙挡住了花城的下半张脸,但他的动作,谢怜直接用女人的部位“看”清了,那舌头的灵活与柔软,她全领教到了,下体给它舔开一个洞眼,膏药化开来那样,湿湿软软,又黏黏腻腻的,轻易便让这软物滑了进去。

同时,她也感觉到她两腿间的口子,在吸着那条舌头,一下一下,把它往深处引,似恨不得让它舔到最深处,把她里面都舔遍了才好。

她和一条舌头性交了。

这念头也成了一种性刺激,剧烈地膨胀开来,有了攻击性,肉体禁锢住了这种感觉,也表现了这种感觉——她像条在岸上挣扎的鱼儿,不停弹跳,一身肉浪起起伏伏,白白软软的,闪出一层细碎晶莹的亮光,是汗水,但不见丝毫油腻,像是干净剔透的露水,她就是一尾漂亮的人鱼,在人类的唇舌下发情了,痛苦而快乐,红艳艳的乳头没人嘬着揉着,也尖凸凸地挺着,看得人想拧一拧,唆一唆,尝尝它的滋味是不是和它的样子一样美。

就在谢怜憋不住,想尖叫出声时,花城停住了嘴,抬起头,露出一双湿亮的唇,汁水清透,带着点粘腻,那都是从她的阴户里沾来的。

他舔了舔,紧接着喉结一动,咽下去了。

谢怜眼中带泪,呆呆地看着他,在他又抓起一把葡萄时,也没反应过来,直到湿热的腿间遽然淌下一股黏凉之意,她才啊的一声,回神了。

花城五指收拢,指缝里溢出青色汁液,汁液里带了点细碎的青色果肉,显得粘稠,晶莹莹的,有几分好看。便是这股夹杂着果肉的汁水,渐渐沥沥的,淋在了她的私处。大块的果肉掉落在她的阴唇上,触感极为湿腻,挂在上面,缓慢地往下滑,有些痒痒的,开了口的女穴不小心吃进几滴葡萄汁,沁凉沁凉的,一下子受了惊,紧巴巴地闭拢起来,成了一道殷红湿润的细缝。

谢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大了看着跪立在她腿间的那个人,那个年龄介乎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漂亮青年,他扔了手心里的果皮和部分果肉,伸出鲜红濡湿的舌头,舔了舔粘腻的手心,然后俯下身盯住傻眼了的谢怜,亲了亲她的嘴,问道:“甜吗?”

她还真的把那沁凉的甜意咽了下去,嚅嗫道:“……嗯。”

花城道:“这么好吃的葡萄,可不能浪费了。”

他笑得颇有几分孩子气,仿佛真的只是在说葡萄,但做的动作,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那只沾了葡萄汁的手,往下摸去,丝丝凉意在张开的腿根处蔓延开来,擦完手,他低下头,舔起她的大腿内侧,眼睛仍盯着她,赤裸裸的,带着一点攻击性,却很勾人,勾得谢怜心中羞耻不已,目光却难以移开。看到花城,她才明白什么叫狐狸精,真真是勾魂夺魄了,就算他真的是吃人的精怪,恐怕她也是两眼一闭,心甘情愿地剥光了自己,把一身皮肉都喂出去。

却是不知,她自己一脸要哭不哭的模样,有多招人,花城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舔完腿根处的甜水,便把她的腿架在脖子上,捧住她的臀,将头埋进她的胯下,舔吸起她腿芯里的汁水。

她的私处泛着果香,甜甜的,有一点儿腥,很淡,是爱欲泛滥的味道,对花城来说,这是最为烈性的春药,只要嗅到,他就硬了,身子起了火,想那事想得要命,满脑子都是能把半懂不懂的公主吓呆的坏点子。身下的人太乖了,乖得不知道拒绝他,暗暗地助长他的邪念,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把她的身子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细碎的淡青色果肉大小不一,形状也不一,胡乱地洒在充血肿胀的外阴上,像打翻了一盘带有碎块的浆液,黏腻腻地滑下一部分,果肉湿润而透明,遮不住里面的湿红,透出几分艳色,说不出的淫湿,他用舌头把淡青色的碎片卷入嘴里,贴着谢怜的女阴吃那碎葡萄。

那感觉,像是一只大型动物把那腿根处当做了餐盘,呼吸直接喷在最娇嫩的肌肤上,无形无状的,她却感觉到了一团又一团的潮热在两腿间膨胀开来,似有若无地触摸着她,很痒,却痒得恰到好处,能把人的欲念唤起来,只是这样在她胯下呼吸,她就湿透了。

一张嘴嚅动着嘬吸她阴唇上粘着的果肉,贴得那么近,真怕他把那两片肥嫩的肉瓣也吃进嘴里,好生危险,却也滋生出别样的快意。她感觉到下体在微微抽动,嘴似的,嚅动起来,一唆一放的,吮着男人的的唇。

果肉吸食干净,女阴的红艳便没了雾蒙蒙的遮掩,一片鲜亮光润中,花城看到了它渴望的动作,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可怜地张着。他亲吻上去,吃起了那两片艳丽肥厚的阴唇,用力一吮,含了一部分到嘴里,拿出狼吞虎咽的架势,唆个不停,发出滋滋滋的嘬吸声,像是亲嘴,也像是在吃东西,黏黏糊糊的,分不清。

女人的私处嫩,也敏感,禁不起这种吃法,没给他嘬住那最要命的阴蒂头,谢怜便捂住嘴,呜呜地叫起来,哭一样呻吟。

她下体光溜溜的,很方便他舔,一口一口,都是肉,甜甜的,湿湿的,很肥嫩,翻开来,里面又是一层肉瓣,更细嫩,颜色也更深,艳得像血,皱巴巴的,起了浪的线条,旖旎而妖艳,像花。他伸舌在唇间褶皱来回扫荡,葡萄的甜意吃完了,他还在舔,舔完亲一口,再亲一口,亲嘴似的,啵一下,又一下,亲得不够,把舌头顶进去舔,那里面还存着一点甜,吸溜几下,也没了,但汁水没有干,反倒越来越多了,多得舔不完。

好敏感的人,再舔下去,怕是能喷到他脸上。

花城抬眼望去,看到了被小衣推得高高圆圆的两团乳肉,晃晃悠悠地挤来撞去,那么诱人地招惹他,他舔着唇,把谢怜的味道咽下去,起了身,抓住一只,吸咬住一只,好一番作弄。

谢怜抱住他,两条腿勾上来,一身皮肉都在喘息颤抖,他放过湿红肿胀的乳头,去亲她的嘴。吃了好一阵嘴,谢怜受不了了,呻吟着叫他三郎,四肢紧紧缠抱住他,把他束缚在半裸的身上,要和他好。

他知道她想要,想得要疯了,因为他也一样。

他挺了挺腰,隔着裤子,去顶她被舔软了的入口,道:“……想要这个吗?”

谢怜又哭又喘,道:“……要。”

他吻着她的泪,哑声道:“会怀孕的。”

谢怜没说话,只亲他,不停地亲,毫无自觉地掉着眼泪,脸颊湿湿红红的,胸脯软软地顶着他。

花城额上浮出青筋,他忍不了了,把她翻过去,捧住她的胯,把臀提起来,摆成兽类交欢的姿势。

谢怜知道他要进来了,很乖地依着他。因为背对着人,看不见他的动作,心里便有了点甜蜜的忐忑,奇怪的是,那人没有立刻顶进来,她好奇,可脸皮薄,不好意思催促,只听到一点细微的响动过后,那人的一只手又握住了她一边的胯,接着,一样硬热的东西,找位置似的,顺着她的股缝滑入底下那个凹进去的地方。

还未进来,她连紧张带害羞,缩紧了身子,连着那儿也闭合成了一道缝。

他揉捏她的臀,道:“姐姐,放松。”

她啊的一声轻叫,身子发软了,他时机把握得很准,立刻顶了上去,撑开那张缝一样的小嘴,把大而圆的茎头塞进去。体内闯入异物,本能地将其推挤出去,那小口又紧巴巴起来,可嘴里的东西太大,把它撑得变形,难以吐出,它再一紧,倒像是要把它的脑袋咬下来吞进去。

花城粗喘着叹息,嗓音里是很赤裸的欢愉,低低的,很轻,但谢怜耳力极佳,听见了,小腹深处起了一阵激流,穴口湿了出来,滋润了那男根,给他添了点助力,出入顺畅起来。

不知是怕她疼,还是故意为之,他一点一点地顶,过程清晰而漫长,在她体内凿出一条温暖而湿润的通道。

待他全部进来,她才真正感觉到女人阴道的存在,她不知道它长什么样,但现在,她知道,它一定是花城那一部分的样子,粗粗长长的一截,塞满了另一人的性器官。

男人的阴茎抽动起来,不快也不慢,但顶得很深,次次都整根没入,把她的小腹顶出极不自然的突起。

“啊、啊……”

他以这种方式强烈地存在着,占满了她的身子,在她的最深处,那个连她自己也不曾触碰过的禁地,他在操她,操得很深,把她操成他的女人。

她这个假女人,当真是在给另一个男人当真女人了。

她为他生过孩子,而此刻,他的阴茎就在她的体内,继续干这种会让她大了肚子的事儿,他会弄她好一阵,直到他舒服透了,在她里面喷射出浓稠的精浆,满满的,让她走一步便漏出一股乳白粘液,腿根一片脏污黏糊,全是她被人弄过的痕迹。

身体的欢愉和下流的想象,把谢怜逼到极致,花城还未使出全力,她便呜咽几声,抽搐着泄了,像憋不住尿的孩子一样,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她死死捂住嘴,不敢大声叫出来,怕花城察觉,他才肏了一小会儿,就让她丢了个一干二净,好像随便碰一碰就能高潮,那也太丢人了。

但花城怎会不知?那突然死紧的股缝都快把他的男根夹断了,要命地唆绞着他,险些破了他的精关,吸出精浆来。

他也没甚经验,至多是比谢怜懂得多,谢怜脸皮也薄,不好说他做得好还是不好,但看样子,他是做得极好,好得她先熬不住,欲仙欲死了。这比直接开口夸他厉害更有说服力,瞬间在他心里激起高涨热情,小腹着了火似的,只觉胯下之物越发硬胀,难受得紧,憋不住便猛地撞进去,顶开那抽搐着收缩的阴道,直肏至宫口。

谢怜一口气还没喘匀,一声尖叫又要冲破喉咙,连忙捂住嘴,一串泪珠子滑下脸腮,抽抽噎噎的,又哭上了。

他把着她的两瓣臀,在黏湿的股缝里抖着腰,狂进狂出,嗓音却还算稳,道:“姐姐,两次了。”

谢怜说不出话,只呜呜嗯嗯地哼,懵了一下,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羞得身子又夹紧了。

花城闷哼一声,腰胯的动作也滞了一下,舒了口气才缓过劲儿,道:“好险,差点泄在姐姐的身子里了。”

谢怜听不得这种话,只当没听到,身子倒是诚实,像是很受用这句话,狠狠吸咬住花城,把他往肚子深处拖去。

花城俯下身,咬住她的耳朵,道:“今天想要几次?”

谢怜耳朵一烫,不知如何是好。

花城的一只手探入她的胯下,把她的阴蒂翻找出来,夹住,玩弄乳头一样地揉搓,道:“只要你想,多少次我都给你。”

他的阴茎深埋在她高高翘起的臀肉里,缓慢而用力地贯穿她。

多方刺激下,谢怜只觉得下一次也快来了,喘道:“……别说了。”

花城点点头,道:“好,我不说,我做给你看。”

他一心二用,一手拿捏住她的要害,用心地挑逗,一手扶着她的腰,在她后面不停出入,两下夹击,没几下,谢怜就怕他了,想讨饶,求他停下来,可身子又很欢喜,股缝里分泌出大量粘液,花城每一回抽插,都发出很清晰的水声,水声渐急,是花城的动作变快了,她的臀被顶得稳不住,靠花城搂着腰才没软下去。

中间的穴口被肏大了,他是什么形状,她就是什么模样,咬合得严丝合缝,好似她这儿天生就该和他匹配。

她两腿趴开,中间插入一只男人的手,揉弄拉扯阴户中探出头的肉珠,底下的肉瓣完全外翻开来,是被男人的阴茎给肏开的,里面发了水,从交合的缝隙里泄露下来,滴滴答答的,在膝盖间积了一小滩黏水。乳房紧贴住冰冷的桌面,在身体的剧烈摇晃中,与之摩挲不休,冰冷渐退,漫开一片湿热乳香,桌上一湿,乳肉摩擦间,发出刺耳的打滑声。

堂堂圣女,竟是以这般下流的姿势,在这书香之地,行那淫乱之事。这书桌本就高出地面一大截,两人又在这上面做出跪立之姿,视线拔高许多,有了居高临下之感,更有了在高处展现所行之事的高调感,十分的不知羞耻。

若是有人进来,第一眼看的,就是桌案上连为一体疯狂摆动身体的男女。

谢怜舒服得昏头昏脑的,如此,总算从肉欲中回神,惊觉她纵容着花城,在这书房的桌案上干了什么好事。哪怕她趴着,视线不低不矮,也生出极大的不安,忙道:“停、不要……”

她一喊停,花城真的停了,俯下身摸她的脸,道:“怎么了?”

谢怜没好意思说太明白,只小声道:“……我们下去吧。”

花城在性事上看似强势,总弄得谢怜无力招架,但在这事儿上还算听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当下便拔出性器,跳下桌去。

谢怜软下身子,侧躺在桌上,上下两个羞处都裸露着,尤其是下边,没了花城的一部分,一时恢复不了紧致的状态,只觉空虚难耐,软绵绵地做着唆咬的动作。身子的瘾没满足,热腾腾地煎熬着她,底下酸酸胀胀的,一股子湿热没泄出来的难受劲儿,连带着眼神都黏人了,不自觉跟着花城的身影走。

花城对上她的眼神,心头一片滚热,管不住嘴要羞一羞她,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啊,桌子弄脏了。”

谢怜低头一看,果然,那上好的紫檀木上,东一滩西一滩的,都是黏黏腻腻的汁水,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十分的不像话!

“……”

谢怜躺不住了,掩着胸乳,拉下裙角,想跳下来,花城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亲亲她的脸颊,笑道:“别怕,拿东西垫一垫就是了。”

说完,抱着她往一旁走了一步,还是在桌前,只不过那桌上摊着干净的纸张,是方才谢怜铺好备用的,更远处,是花城揉成团的大作,被他本人嫌弃地弃置在角落,很是冷清可怜。

谢怜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心想这也太岂有此理了,怎能如此荒淫无度??

但当花城把她压到铺好的纸张上时,她却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趴在上面,臀部一抬,又给人肏了进去,嗯嗯呜呜地小声叫着,泪水迅速打湿纸张,一搓就破,再下边的部分,却是没浸透汗水,就搓破了——她那胸乳软绵绵地铺开来,占了两大块地方,随着后面那没命的肏弄,跟着用力厮磨起脆弱的纸张,用不着汗水浸润,就被这前前后后搓动的胸乳给磨破了。

该说是纸张太柔弱,还是两人动静太猛呢?不管怎么样,都很难以启齿。

看着底下破破烂烂的可怜宣纸,谢怜直想喊救命,花城却很兴奋,仿佛是觉得那纸张破裂之声极为悦耳,握住她的身子,拼命地往里撞去,撞得两瓣臀啪啪作响,似无情而连绵不绝的掴掌之声,很是粗野吵闹,清雅的书房里,满是这种不堪的响动,也是一言难尽。也是不知,外边的人听没听见,但谢怜在此之前特地吩咐过,为了心无旁骛地静心习字,所有人无事不得入内,因此,并不怕人打扰,只是宫人们怕是死也想不到,他们的公主,为了和情郎厮混,竟大胆至此。

公主没工夫想这想那,她快被肏死了,喘不过气,呜呜咽咽地掉眼泪,她足足比花城矮了一个个头,拼命翘着屁股,也差了一点,只能可怜地踮着脚尖。花城火力十足,攻势只强不弱,顶得她站不住脚,颤颤巍巍的,像被狂风蹂躏的小花朵。

不得已,她小声叫道:“……慢、慢一点,啊、啊……!”

花城看出她的快乐和窘迫,摇摇晃晃的,像只被狼压住的小兔子,无力地扑腾。他喜欢谢怜无意中露出的可怜相,但也知道她撑不住,于是贴心地将两只手从她的腰上往下摸去,停在腿根处,一握,把她的下肢提到他胯下的高度,如此一来,她脚尖堪堪够着地面,便无须艰难保持身体的平衡了,她的身子完全被他把控住,她只要全身心享受他带给她的感觉就够了。

谢怜的两条腿紧绷着弹动,挣扎起来,看起来极为痛苦,但其实相反,她太快乐了,快乐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便失控了,脚尖乱蹭乱甩,无意间,蹭落一只罗袜,那罗袜掉在地上一滩黏水里,立刻湿透,瘦成薄薄一片。裸露的脚尖挣动间蹭到水迹,脚尖晶亮亮的,是两人交合的粘液。

大腿内侧永远湿润,都赖男人那根东西,不停凿进去,凿一口春泉似的卖力,平日里这地方只是一指尖的湿润,给他探至底部,出来的便是一掌心也接不完的滋润。

男人的阴茎把这小女孩儿一样粉嫩可爱的部位肏熟了,花苞开了,露出艳红淫媚的芯子,原来里面藏了这样一个入口,给人抻一抻,就大了,他可以自由出入,不停出入,深也好浅也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里头湿湿的,很润滑,拔出来啵的一声响,很不正经。他两只手掐住臀下,往外掰着,中间幽深淫湿的肉门打得更开,他低头看去,发现它一时收不回去,正一张一合,犹如一张正在说话的小嘴,它没有声音,但他看懂了那些隐晦的唇语,它在说,不够,还要吃。

吃什么?

吃他底下翘起来的肉棍。

他又把自己喂了进去,喂得很深,根部死死抵住两瓣肉中间的凹处,难以想象,这儿先前是一道缝,现在却容得下他,把他紧紧夹住,里面看不到,但感觉得到,它确实在吃他,它是活的,内壁滚烫湿滑,嚅动着做出吞咽的动作,生出一股明显的吸力,他被牵引着,往深了捣去,顶部硕大饱满,冲锋陷阵起来,势如破竹,直插女人的内部。

他听到一声压抑的哭叫,又听到一声撕扯的脆响,是宣纸被一双挣扎的手撕破了。

或许男人的骨子里就是存在着暴虐的本性,他感到一种破坏的快感,只觉得姐姐手背上浮起的指骨和那碎裂皱巴的纸张一道看,很好看,凌乱而狂野,足以激发起男人的邪念。

这个姿势对花城来说,也具有强烈的性刺激,便如拿手托住胸乳底部,会使那乳房越发饱满高挺一样,他的手掐住她的腿根,便也让两瓣肉丘有了被挤出来的鼓胀感,大而软弹,他肏一下,它们便软颤颤地抖动,嫩豆腐似的,该轻拿轻放才是,他看了,动作却越发的野,啪啪啪地用胯部打上去,打出一片颤动的嫩白,白里透着点淡淡的粉,娇俏极了,润润的一层水光,是汗水,股缝里则很粘腻,发出同样黏糊的水声。

那女穴到底是繁衍的器官,哪怕他们只是享乐,它也要绞出男人的子孙液来,唆得花城腰眼发酸发麻,只觉得身体深处的东西快给它吸出来了。

花城呼吸急促,腰胯撞得更狠更快了,手背上因长久的体力活,凹出一道道惹眼的青筋,他一直在用力,却不见一丝力竭的迹象,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浑身胀满用不完的力气,把女子丰腴的肉臀不断往胯下撞去,力道逐渐加重,有了失控的野蛮劲儿。

谢怜不知自己抓烂了几层纸张,也不知自己的泪打穿了多少个洇湿的洞眼,她只知道她要不行了,一不小心,漏出一声尖锐的叫。

这一叫,让花城额际跳了跳,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憋不住,喘着道:“姐姐可要忍住,千万别大声叫出来。”

谢怜睁着泪眼看向闭拢的大门,虽说隔了一段距离,中间还有一道挂满珠帘的内门挡着,可她做贼心虚,到底是不踏实,被花城提醒,忙提起心神,警惕起来,但身后持续地被蛮力顶开肉门,被动地敞开内腔,只觉五脏六腑都在颠动,那股野蛮的力道从后处穿透了她,逼得她喉咙发痒,一直在叫,捂住了嘴也要叫,呜呜嗯嗯一片,花城弄得重了,或顶到了痒处,嗓子里便带了婉转的调子,很艳,勾死人了。

花城最受不了她这样叫,一听就浑身冒火,被激起男人的一腔血性,动作越发没了分寸。

谢怜被顶得身子前前后后地蹭动,与纸张厮磨起来,发出响亮的揉搓声。她的衣裳已是半褪,几乎堆到了腰间,露了肩和背,合欢襟的背面给花城看到了,细长的两根带子交叉着连住两边的布料,但他知道,它已是不能遮羞了,她的前边被他剥下,成了腰封一样的东西,紧紧窄窄地箍着她的腰肢,让她加倍的纤细。但,这身子太纤细了,不能完全遮住前头,腋下溢出一点圆弧状的软白,是因挤压而摊开来的胸乳,隐隐约约的一点白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厮磨着滑动,好一副勾人的样貌。

花城盯着那点露出来的软肉看,心里勾出瘾来,他抓住她的一条腿,绕着死嵌入她体内的阴茎,绕了个半圈,把她翻了过来。

“……啊!”

谢怜颤叫一声,连忙咬紧牙关,害怕又恋慕地看着他。他没停下腰腹的抖动,激浪一样拍打她黏糊熟红的女阴,让那胸乳间接地受到击打,柔弱无助地起起伏伏,起了阵阵肉浪。她被肏得没了力气,已不知遮掩裸露的羞处了,两只手摊在两边,身体痉挛似的抽动,双眼迷蒙中带着深浓的爱恋,嘴唇在低低地呻吟,她的身心都被他肏开了,神情和肉体都是驯服的,无自觉地引诱着他。

他压上去,贴着她的脸喘道:“姐姐……我忍不住了。”

谢怜泪朦朦地看着他,神情有了点懵懂,但身体很诚实,两条胳膊一下子挂在了他的脖颈上。

他继续道:“我要射了。”

谢怜好似才明白,微微睁大眼,脸又红了一层,小声道:“你、嗯、嗯……射进来,啊……”

短短一句话,被顶得断断续续,有了婉转诱人的起伏。

他一边亲她一边挺入她的身子,嗓音里带了性事才有的独特喑哑:“怀孕了怎么办?”

谢怜说不清楚为何会被这句话刺激到,总之她底下有了到头的灭顶快感,稀里糊涂地道:“有了……就生,啊、嗯——!”

她抽搐着去了,花城低头吻住她的嘴,堵住了她的尖叫,本想再抽弄几下,谁知听她说生,腰胯猛地一打颤,过电一样,便也抖着,泄了出去。

两个在性事里抵达极乐的人缠抱着接吻,吻得很疯,也吻了很久,好似要把底下爆发出来的快意都发泄在这个吻里,因而带着高潮的歇斯底里,有了至死不休的缠劲儿。

谢怜的两条腿打得很开,小腿交叉着锁住花城的后腰,把他死死扣在她的私处,这姿势,能把男根深埋在在阴道里,尽可能地灌入所有精液。待缓过那阵激越的肉体波动,那腿也没松开,大有绞他一辈子的意思。

唇舌的交缠到了尾声,脸与脸之间有了空隙,被喘息声填满,他们眼对着眼,把彼此染上浓烈情欲的面容看尽。

花城道:“姐姐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谢怜脑子有点晕,但没忘了情浓时说了什么疯话,此时冷静下来,才知道害臊,可又觉这话题不能当玩笑话随意对待,便轻轻嗯了一下,又想这态度会不会太敷衍了,连忙补充道:“若是怀了你的孩子,那我还是愿意生的。”

花城听得出来,这是真心话,心中涌出一股喜悦,肉体享受到的快活也无法与之相比。他捧住她的脸,亲了好几下,道:“我很高兴。”

谢怜本是个男子,却对另一个男子做出这样的承诺,很是不好意思,可看花城高兴,便也笑了,却不想花城又道:“不过,我不会的。”

他直起身子,握住缠在腰间的腿,往下一压,压在谢怜的肩头,她的身子很柔韧,给人弄成这样,也不难受,只觉得这姿势太不雅了,把胸乳夹在大腿中间,把它们挤出来似的,越发圆熟饱满了,心里一臊,身子缩弄起来,咬得花城一声轻喘,道:“姐姐,放松。”

她面上一红,只得努力松开他。

花城从她的身子里缓缓抽出一根粗长肉柱,道:“你看。”

谢怜哪里敢看这肏得她死去火来的东西,只觉得看一眼就要昏倒了,但目光挪开前,触及那层不自然的颜色,眨了眨眼,道:“……这是?”

只见那阴茎外套了一层薄膜,紧致而光滑,是乳黄色的,有点薄,能透出里面的样子,也微微凸出男根上的经络,难掩其粗野的狰狞。

花城当着她的面取下这层轻薄的套子,在根部开口处打了个结,又捻住,垂下长长的一截,上半部分还是透的,下半部分却呈浑浊之色,目光穿不透,不用明说,谢怜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很显然,那是男人的精水。

那么浓稠的几股被收集起来,有了具体的形状,惹眼地悬在眼前,他那满身力气使出来,最后的结果便是这么一小管精华,还热乎着,很浓稠。那层套子外头也是湿的,黏滑的一层,能拉出丝来,这便是她的东西了,一看就知道,她足够的湿润,在这场好事里兴奋到极点,享尽了快活。

好一个男女偷欢的罪证。

谢怜顾不得羞耻,整个人都惊呆了,半晌,才道:“……这,还有这种东西的吗?”

她再一次暴露了某方面过于贫瘠的知识,这当然不怪她,花城也不以为意,甚至觉得她这点和小女孩似的,有几分天真,挺可爱的,颇有耐心地道:“当然有。不然,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女人光是生孩子都能疼死累死。”

这倒是。

谢怜不自觉点点头,很快又意识到不对,道:“等等,这东西……哪来的??”

花城自然不会对她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前因后果。

谢怜听完,内心震动无比,心道裴大哥,是你啊!

能把这种东西随意地送给手下,也是没谁了,但想想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难怪此人久经花丛,却没见过哪个女子抱着娃找上门来要他负责……不得不说,人虽无耻,但也算是良心未泯。

像是知道了一个劲爆的秘密,谢怜一脸的恍然和震惊,久久无法回神。

花城本能地不愿她在这种时候想着别的男人,把她抱进怀里,坐在圈椅内,把她亲回了神,又抹了抹她面上的细汗,缓缓道:“之前昏了头,什么准备都没做,便对你……”

他顿了下,摸到她的小腹,道:“幸好你没有。不过,往后我不会了。”

他说的是两人分开前昏头昏脑地做了一夜那次。谢怜这才明白,为何昨夜他明明很想要,却没进入她的身子,只在外头摸摸蹭蹭便了事,原来是怕她怀孕。

这个人,是真的很珍惜她。

谢怜猛一阵怦然心动,定定地看着花城,脑子还没想清楚,身体就动了,搂上去,亲住他。

花城反手搂住她,伸出舌头缠住她,嘴对嘴,亲得滋滋作响,心里的邪火又被挑了起来,一手抓握住她的胸乳,放肆地揉捏,拧弄。

谢怜给他拧得乳头发肿发疼,却舒服得直叫唤,满心爱意如火烧灼难以平息,只想豁出去算了,喘着问道:“这东西……你带了多少?”

“有很多,”花城用手指从怀里勾出一个锦袋,打开给她看到里面,足有十几只,“够我们玩上一天了。”

谢怜不说什么了,捧住花城的脸,又吻了过去,两人心里的瘾和劲儿全一股脑儿地送到这热吻里,彼此的嘴都烫了,但还是不够,相互扯起对方的衣裳,动作很着急,恨不得立马赤裸相贴,黏在一起撕也撕不开。

花城剥光了上衣,露出一身精赤有力的肌肉,硬邦邦的,形状却很优美流畅,谢怜两只手撑在他胸口,被他那一身漂亮的肌肉给迷住了,只觉得他哪儿都好看,分明年纪比她要小,却处处比她原本的样子还要男人。

他笑了笑,垂眼去解合欢襟的扣子。

谢怜静静地看着他解,脸臊红了,但心里很愿意,盘花扣一颗颗解开,身前一松,那小衣便到了他的手里,又被随意地扔到了桌上,和那些湿了大半、印有泪痕与两团浑圆湿迹的宣纸放在一起,说不出的淫乱。

花城将她一搂,两人赤裸的上身便挤在一起,女人柔软的部位扑满男人的胸怀,让他尝尽与胸乳厮磨的好滋味,他们缠吻起来,脸拧过来,拧过去地亲,怎么亲怎么过瘾,又怎么亲都找不准最好的角度,急出了一身细汗。亲了一阵,他被怀里软弹柔嫩的触感勾引住了,只觉得那硬硬的乳头蹭得他好痒,掐住怀里的细腰,把人一提,脸对着白白软软的乳房就咬了上去。

谢怜像是过了电,身上来了一阵酥麻麻的快意,两腿间便下来一股黏水,她抱住花城的脑袋,送上满怀饱实的内容,给他抓咬,揉捏。

他吃得那么野,饿狼崽子一样,狠吸几口,又叼住拉扯一番,把她的奶咬得变形,嘴一松,猛地弹回来,沉甸甸地颤动。好有分量的一双乳,摇颤起来,拍在人脸上都能出个响儿。

谢怜没想到看惯了的身子,竟能爆发出如此下流的一面,简直是没眼看,可乳房给他这样玩弄,被他玩出了巨大的感觉,皮肉里一阵难耐的骚乱,快把她逼疯了,只想把乳头喂进他的嘴里,让他一辈子含着才好。

她抱住他,身子好似成了一股不停流动的水,带着胸口软颤颤的浑圆部位,波浪一样地舔弄他的脸。

那双白乳被他吃出了粉色,热腾腾的,滚烫起来,乳头湿肿,被那张嘴吮大了,硬硬的两粒,像要化在他的嘴里。他吃得很凶,用嘴吃出了拧她乳尖的感觉,她酸疼无比,却也无比享受,腰胯顶在他身上,淫湿的阴唇吻湿他的小腹,突挺出来的阴蒂在腹肌上滑动,她能用自己的私处感觉到线条划分出来的块垒,它们绷着一股劲儿,很硬实,是顶好的一副身板,也不知练了多久,不再是单薄的小少年了。

他底下硬邦邦地顶着她,那么粗长一根,都翘到她后腰上了,在她的纱裙上留下稀薄粘液,那是性交时用来润滑阴茎头的液体,它再一次兴奋,做好准备,要进入她的体内,和她行夫妻之实了。

他吃了一阵乳头,把她吃痛了,吐出来的乳头,被吮得湿软,是很熟烂的艳色,再吃下去,皮都要破了,女儿小时候再饿,都没他吃得这么狠。

乳尖发烫,似还有一张嘴在唆着她,那感觉难以消退,催奶似的,双腿间又下来一股黏意,蹭在花城小腹,结实的腹肌上水光闪烁,全是她性唤起的痕迹,满满的都是想要和他欢好的暗语。

花城握住她的腰,把她往后一放,空出位置,让那根东西露了脸,挺翘地竖在两人之间,那上面盘绕着搏动的筋,硬邦邦又生机勃勃的,年轻人底子好,精力旺盛,血气很足,泄了一回,仍是一副鼓满了力量的模样。

谢怜对他这方面的能力体会至深,那几次不多的经验也成了性唤起的一部分,让她持续着湿润,濡湿他的大腿。

眼前的男子神色带了欲望,低哑地叫她姐姐,男孩子的撒娇和男人的渴望都在里面了,热烈而坦诚,无比可爱,无比性感,轻易激发出她的怜爱与同等的热望。

她情不自禁地吻了吻那张脸,轻轻的一下,又退开来,花城追上来,咬住她的唇,用力一吮,亲得她一个哆嗦,双乳打颤,乳尖挠了挠他赤裸的胸膛。他暗暗一笑,拿出锦袋,放在她的手心,道:“姐姐帮我挑一个吧。”

谢怜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碰这种夫妻间的私房用物,一想到这是套在哪里的,脸就涨红了,只想速战速决,连看也没看,随意取出一个,交给了花城。

花城笑嘻嘻地接过,道:“多谢姐姐,姐姐给我挑的,我定是会好好用的。”

后一句说得露骨,臊得谢怜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放了,只傻愣着看他将那避孕用具往自己的男根上套,直套到根部,一条软软的套子,立刻被充实了内容,每一处都撑到极限,像一根巨型的肉肠,格外的紧实。

如此一来,花城那根东西,模糊了面容,却也凸显了形状,简直像是用别的颜色涂抹,特地标识出来。

谢怜微微移开眼,不敢多看,可她自个儿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裳滑到胳膊肘上,里面的小衣没了,露出给人舔湿吸肿的乳房,腰带还在,扣着那截细腰,挽留住半露不露的风情,让那双岔开的大腿,隐没在云絮一样柔软的衣裙里,若隐若现的,好一个受尽欢爱、又在等待新一波疼宠的新妇。

花城握住她的腰,把她一提,让她趴在他的肩头。两团赤裸的胸乳挂在上面,被迫抬高了脸面,两颗殷红凸起,鲜灵灵地翘着头,分外香艳。这身子和花城在一起,慢慢的,什么没羞没臊的模样都一一显露了。

“三郎?”

花城没说话,只去撩她的裙子。

谢怜下身一凉,底下见了光,赤裸裸的羞耻感迅速涨满了她。这姿势甚是不雅,衣裳并未褪去,却把上下两头的羞处都露了,是很方便男人进入的样子。

那臀光溜溜地出现在男人的目光下,招眼地张着两瓣圆弧,这个视觉看不见更私密的景致,但他可以用手指去摸。一只手探出来,往两瓣连接处的凹缝里滑进去,一摸,湿得透透的,无须他再费劲挑逗了。

他唔了一声,意味深长地道:“让姐姐久等了。”

谢怜明白他在暗示什么,趴在他肩头,羞得两颊直发烫。

他却还要火上浇油,道:“姐姐坐下来吧。”

坐哪儿,不言自明。

谢怜没脸说话,一声不吭的,但很配合,默默地把身子矮下去,直碰到某个棍棒似的物件。

花城扶住了自己的性器,却不去找她的入口,只亲了亲她的侧脸,道:“姐姐帮帮我。”

他是故意的,好坏。

但谢怜没法拒绝。因为她无药可救地,连着这份坏心眼也爱到了心里,只能生出浓烈的喜欢,觉得他求欢也可爱极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小心机,她当然愿意满足他了。

衣裙落下来,遮住两人的下体,他们又有了私密。

谢怜两手拎着衣裙,只堪堪露出粉色的膝盖,方便自己动作,又掩住接下来要干的事儿,她用黏湿的下处抵着花城,以他的男性物件为探路的工具,找起了自己的入口。头几次经验在这里发挥了作用,使她对自己的女性构造有了深度的认知,一下子就找准了,用那肉棍叩开了门。

她一鼓作气,坐到了底。很顺畅,裙子盖着,仿佛真的只是单纯地坐下来,别的什么都没发生。但两人的肉体确实发生了紧密的联系,一切都掩藏在裙底下,他们的身体同时紧绷,为那一瞬间的贯穿而呻吟叹息。

肉腔紧闭,把他关在了她的身子里。

她敏锐地感觉到,她的腰带小了, 小腹紧绷绷的,显出一个硬块,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两双眼睛对视着,各自看到对方眼中的爱欲。

谢怜扶着花城的肩膀,动了起来。

她没有叫,她只是喘,呼吸随着动作的加剧急促起来。她用自己的肉体套弄他,人为地黏连在一起,上半身因此也亲密起来,几乎没了距离,这就不够放那对圆鼓鼓的胸乳了,它们委委屈屈地挤了开来。

她起身,乳头朝下,刮着花城的胸口往上走,她坐回去,乳头朝天,乳肉底部死死摩擦着花城,重又挤入这狭窄而潮热的身体缝隙里,憋屈地塞满它,来来回回好一阵,那胸乳都要起火了,上下厮磨起来,像两条雪白的舌头,疯狂地舔弄男人的胸膛,发出肌肤沙沙沙的摩挲之声,忒不知羞。

她的喘息声里多了呻吟,性事的好滋味都被这一把漂亮的嗓子给叫出来,谁听了都会着魔。

花城着迷地看着她,两只手没入轻飘飘的裙子里,捏住底下光裸的大腿,感觉着它们跟随身体的起落不断发力放松的肌理变化,那真是无与伦比的一种性感,光是用手碰碰,他就想射了。

他压抑着喘息,浑身紧绷着硬忍,胸口被赤裸的胸乳亲吻着厮磨,一呼一吸,俱是热滚滚的乳香。下身好热好湿,一张紧致柔软的肉嘴正在吃着他,漂亮的衣裙挡住了他的视线,却挡不住他的感觉,她在嘬他,好紧好缠,那里头并非是直溜溜的通道,肉腔湿滑,但布满褶皱与肉棱,肉棱短小,似细小的手,在她吃进他时,一路搔刮他的肉柱,弄得他痒痒的,麻麻的,全身如过了电,销魂至极。

女上位进得很深,身体的重量压下去,轻易到了顶,次次都生出他们已深深相连,难以分离的错觉。

谢怜在他身上坐穿,坐深,坐得久了,疲倦而快乐,眼睛泪朦朦的,眨一眨,掉下泪来,又看清了,看到他的面容浮现明显的隐忍。他被爱欲缠住了,上瘾和克制一同出现在这张漂亮的脸孔上,那么鲜活地挣扎。和他一对上眼神,她就感觉被热吻了整个身子,男人的侵略性和温柔热烈的爱意交融,激发出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感觉形成一股滚烫的暗流,疾冲而下,汇入正在交合的部位。

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觉得一个男人性感得要命,看一眼,底下便湿得像坐在一滩水上。

那么美丽而诱惑的一面,仅为她而生,是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

她被蛊惑了,捧住那张年轻而俊美的脸庞,深深地吻了上去。嘴唇厮磨,舌头勾缠,吻得很动情,发出与性交一般的黏湿声。她的嗓音带着哦吟的调子,含糊不清而柔软可人。底下腰臀摆动的幅度小了,但热情不减,和那热吻一样,缠磨着他,裙摆下水声靡靡,给人粘腻而软烂的感觉,仿佛她是一只人形的花妖,下体是黏糊糊的花泥,正在拼命吮吸她需要的养分,声音听起来那么的潮润,她该是吃饱了的,水多得满出来,都往外流淌了,真湿啊,令人不禁怀疑,她再吸咬下去,怕是会淌出一条春泉来。

裙摆水流似的荡开,轻飘飘地抚摸花城的手臂,他坐不住了,双手在裙底下用力掐住那双软颤颤的臀,整个人猛地立起,把谢怜压到了桌案上,胯下搔痒难耐似的,死命地挺进那淫湿的肉洞,狂抽狂顶起来。

谢怜没料到他突然“发难”,一个措手不及,被狠狠压制住了。

他唆着她的唇舌,吃奶一样地吮吸,手摸到她胸口,着急而沉迷地抓揉着,手势和力道失了分寸,带了点粗野,温软的肉团在他的十指间无措地逃逸,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掌心,被他捏得发烫,软得像要化开了。这样的抚摸却给了谢怜极大的快慰,光是胸乳被如此淫弄,她的双腿间便有了喷涌的欲望。

她羞于承认她喜欢粗暴一点的性爱,但身体很诚实,里里外外地缠住了他。胳膊缠抱着花城的肩背,双腿顺从地打开,无须他把她盘在腰上,便主动地抬腿,锁扣一样扣在他的后腰上,跟着他的挺进而颤动。身体内部不断分泌黏水,帮助润滑,好让男人的性器顺畅地进出,堆叠起来的裙底都被她股缝里的黏液洇透了。那身子底下垫着的,便是练字用的纸张,慢慢的,也晕开一团湿迹来,待它们被浸透,便随着两人的剧烈交欢而碎裂开来,成了湿润的碎渣。

“三郎、不,啊、啊啊……”

她的嗓音成了他进攻的节奏,一声紧咬着一声,急促而可怜,是最能激发男人血性的那种叫。

数不清的贯穿发生在交叠的肉体之间,动作太快,以至那东西抽拔出来,来不及看清样貌,便又没入女人湿红发肿的阴户里。他整个身子显示出一种前扑的劲头,不断挺进、挺进、挺进,强而有力地渴望着什么,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满足,他持久地在她的身子里找寻这种快乐,同时又把这种快乐尽数送到她里面。

谢怜吃不消了,窄小的阴道被彻底捅开,那动静不止局限于重复着咬合的下体,性交的冲击力震荡开来,里里外外,都是性的波动。

他太快了,快得她有些怕,怕自己忍不住,尖叫出声,只能哭着压低嗓音,道:“去里面……啊、三郎,里面一点……”

她本意是想换个地方,至少离房门远一些,谁知花城听了,却用力顶了顶她,喘着道:“已经很里面了,姐姐。”

谢怜差点晕过去,既是羞,也是舒服透顶,面上似痛非痛的,哭得说不出话来,骂的力气都被他顶没了。

花城见好就收,不再逗她,亲了她两下,柔声轻哄几句,一把抱起人,往里面走去。走的时候,身体还连着,谢怜挂在他身上,一抽一抽地抖,插太深了,舒服过头,有点难熬了。

然而,抱着她走的人没有径直走到底部,而是漫无目的地穿行在书架之间,慢悠悠地绕来绕去,仿佛是一个挑剔的读书人,一排排书架看过去,却没能找到一本感兴趣的书籍。

这可苦了谢怜,她的身体与他相连,他每走一步引起的震荡,都会在体内扩大开来。他的两只手看似好好地捧着她的臀,却故意卸了几分力道,要想保持平衡,她只能紧紧缠抱住他,可四肢一用力,腿根处也紧绷了,无意中,加大了深处咬合的力度,把他咬得浑身僵硬,一个把持不住,颠了她一下。

那抽顶的力道里,多了身体的重量,那么深那么重,插进来的东西又像棍子一样粗,那感觉,身子都像是要裂成两半了。

谢怜被顶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度,小腹胀鼓鼓又硬邦邦的,皮都绷紧了,好像他再顶一顶,那小肚皮就要撑不住,破开个口子,给他钻出个头来。

她怕他再作怪,想叫他别乱动,却在这时,外头刷拉拉响起一片水流声,两人转头一看,只见窗外挂下一道道水柱。原来,是降水工事开始作业,把水输送至屋顶,人为地形成了喷泉的景观,那一道道水柱从高处注入水池里,激起不小的动静。

花城挑了挑眉,在这声响的掩护下,加快速度挺动起来,他动得很巧妙,借了谢怜身子往下滑的力道,次次都顶得极深极重,肉腔最内部都被他肏到了,深得不能再深,像长在里头了,每每抽出一点,便有了连根拔起的奇异快感。他抱着谢怜的臀,颠了她好一会儿,她很快就不行了,想叫,又怕给人听到,在激烈的舒服中无措着,他咬着她耳朵道:“叫出来,没人会听见的。”

她还是怕,痛苦而欢愉地抽着气,似哭非哭,似叫非叫,平日里一点女子的自觉也没有,这时候倒是有了几分惹人怜的楚楚动人。

这凄惨可怜的俏丽模样,看得花城血气一涌,把她顶到一排书架上,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

他在忙活中空出一只手,扶住那书架,另一手托着谢怜的臀,从容而凶狠地插弄她的腿芯。剧烈的动作延伸到了书架上,使之微微晃动,好在架子大而笨重,还算稳当,但上面的书却遭了秧,他腰胯抽顶十几下的功夫,便震落了几本下来,纷纷掉在脚边,乱作一堆。

这体力活一般人可做不了,也亏得他力气大,耐力也足,顶住了书架,也托住了他的女人,如此高强度的动作下,照样有本事把怀里的人肏得死去活来。

靠在书架子上和人做那档子事,羞耻感更强了,眼看着花城脚边的书越掉越多,谢怜喘叫道:“不行、不要在这里……啊、啊……”

却是花城抓着她的臀重重一顶,顶到了一个极妙的痒处,她的话卡了壳,整个人僵了一下,她的感觉到了顶,喷发出来。

“啊、啊——”

她的长吟被喷泉声盖了过去,她在持续的水流声中,失禁一样地泄了出来。

花城被她遽然箍紧,身子猛一颤动,差点跟着泄了,那阴道间歇性地抽搐着,连着外阴一起收缩,细细碎碎地嚼着他最要命的一部分,他粗喘几下,把她抱到地上,放开了动作,在她高潮的身子里冲刺起来。

谢怜无意识地哭叫出声,十指抓在他紧绷着起伏的肩背上,掐出道道血痕。

女人巅峰的性快感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谢怜半昏迷了,只朦朦胧胧地感觉到一具结实的男性躯体伏在她身上,不停歇地耸动。她的身体在接受一个男人,让他的一部分进入到很深很深的部位,深得让她产生了身体被破开的错觉,她的两条腿找不回合拢的感觉了,好像它们就该是这样的姿势,岔得那么开,只为了能容下一个他。

她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整个人成了一滩湿软的泥,随他怎么耕耘铸造她,在那从不许人触碰的女性禁地里塑出他的形状。

他弄了她几下?数不清了。

她只知道他好用力,把她的叫声都顶碎了,一身嫩白的皮肉跟着他的动作抖动,圆熟的部位尤其软颤,与男性紧实坚硬的肉体贴合着,又黏又热地吻着他。

他们在书堆里纵情欢爱。

肉体与肉体的关系持久而激烈地发生着,热辣辣的欲望,势头极猛,像是要把那六年的空缺填补上,有了开始,却看不到尽头。

谢怜从昏迷到清醒,中间像隔了一个梦,她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觉得已过去好久好久,但身上的男人还在动,年轻结实的肉体冒着晶亮的细汗,随着下身的挺动蹭在她身上,他们之间湿润水亮,漂亮得像在发光。

发光的两具肉体连在一起,原始的律动与柔顺的迎合,那么和谐,那么快乐。

她被他肏醒,一睁眼就对着他那双异色的眼眸,火热的视线好羞人,一看就怕了,满满的都是,想要,好想要,疯狂地想要她。

从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看她,她招架不住,撇过头去,刚巧对上摊开的一本书籍,她对里面的内容很熟,不用看书名就知道,那是道德经。

“……”

花城也发现了,在她身上骑了那么久,竟还有力气调笑:“好书好书,不知姐姐何时能与我一起探讨一下里面的篇章?”

他下身干着那事,居然有脸和她说这个,她想开口说他,但一张嘴就是一串不能入耳的叫声,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这人没皮没脸,脸都涨红了。

花城倒是越发兴奋,架着她的两条腿,往狠了弄去,腰杆子骑快马似的,冲劲足足的,捅得她下面直流水,人脸上也直掉泪,几次熬不住,忍不住打了他几下,但打得很轻,也不知是不是没力气了,看上去有那么点打情骂俏的意思。这男人上了床,就不要脸了,自己的女人一哭,两条腿又在他肩头摇摇晃晃的,整个人就有了使不完的劲,一弄就弄好久,久到硬生生逼出她的又一次高潮,才射出来,伏倒在她身上,剧烈喘息。

他们躺在一堆书中,肉贴肉地抱在一起,胸腔对着胸腔,感觉彼此的心跳,跳得好快,像是要冲破胸膛,扑到一起。那是性事的延伸,性事激烈,余韵也强劲有力,花城的胸膛起伏很大,压下来重重地喘,带动了谢怜胸口的皮肉,像一双手,在揉动她湿软的胸乳,这称不上抚摸的肉体相贴,也让人面红耳赤。他的呼吸就贴在耳边,滚烫潮湿,无限地放大,每一声喘,都在露骨地告诉她,他在她身上花了太多太多的力气。

谢怜完全被笼罩住了,男人的身体,男人的气息,包围了她,与之相比,她的女儿身看起来一捏就坏,小小的,花城一伏倒,她大半的身子就没了,柔软得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若是以前,她会本能地抵触,厌恶,可现在,她抱着一个男人,爱怜地抚摸他的肩背,好像他是一个需要安抚的婴儿。

半晌,花城缓过劲,餍足的猫一样,懒懒地粘着她,不肯起来,摸她的脸,她的嘴唇,又摸下去,摸到那对俏丽丰满的乳房,动作很少年气,带了玩闹和亲热的意思,也暗藏着成年人的挑逗意味,让人心里软软的,又不住脸红心跳。

谢怜没有管束他的小动作,只以指尖梳了梳他的发丝,像一个温柔的小母亲。

但这个粘人的大孩子太顽皮了,捏着握着,底部一托,把她的一只乳抓出滚圆滚圆的模样,奶尖儿都朝天了,真是羞死人,她拍了他一下,道:“别闹。”

花城很乖地松手,用掌心包住她的乳,帮她遮羞,但乖了没一会儿,又暗暗地揉,嘴上还问道:“姐姐,我有个问题。”

“你问。”

“小铃铛小时候吃的奶,是奶娘的,还是……你的?”

一些富贵人家的妇人,若是奶水不足,亦或是身子娇贵,吃不了哺育的苦,通常会给孩子配个奶娘,像谢怜这般养在深宫里的公主,本就无须事事亲力亲为,若小铃铛吃的是奶娘的乳汁,也不足为怪。

这个问题,花城只是突然好奇,随口一问罢了,但放在谢怜身上,就有点微妙——一个大男人有过哺乳的经验,怎么说都很怪异。

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谢怜道:“……是我亲自喂养她的。”

花城好像也不意外,只挑了挑眉,搂着她起身,靠在书架上坐着。两人身子相连,没有分开,这一坐,坐得太深,内部被顶开来的感觉再次露骨鲜明起来,生出痒痒的骚乱,谢怜轻颤一下,嗯的一声轻叫,很婉转动听。花城喜欢她在欢爱时的呻吟,那种无意识的叫法,没有勾引人的意思,因而加倍的可爱,也加倍的性感。

他揉着她的乳,指腹按压摩擦鲜红肿大的乳头,想象它们胀满了奶汁,又滴出来的样子。

谢怜喂奶的样子他不曾见过,但他知道,当她注视着臂弯里的女儿,看到她着急地吮吸她的乳房时,神色定是温柔而怜爱的。

那画面有多美好,他便有多悔恨失落。

“姐姐受累了。”

他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头。

“没能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和孩子,是我的错。”

谢怜回抱住他,亲他发顶,道:“过去无法改变,但我们还有以后。”

花城没说话,只是搂紧她不肯放。

谢怜心里发软,有些愧疚,为她没能全部说出口的真相,就在方才,她差点说出她其实是男儿身这件事,但好不容易把花城稳住,此时坦白,不是时候,只能强压下心里的冲动,摸了摸他,道:“等事情解决后,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花城没有问为何,只道:“好。我等着。”

他抬脸,亲了亲她的脸颊。两人凝望彼此,慢慢的,嘴和嘴又亲上了。

他们没办法阻止这股热情,便如无法阻止心里那股火热的爱意,顺势而为,想做便做,亲了一阵,身体又潮热起来,怎么亲,怎么抱都不够,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抓摸,十指黏在柔韧的女体上,捏出道道指痕,往上摸去,摸到细长的颈子,就连这处,他都捏了好一会儿,手势里尽是说不尽的喜欢。

胡乱地摸着,把她的发带也抽开了,十指抓揉一番,一头黑发披散下来。

谢怜的长发是编好了盘起来的,她没用别的什么装饰,只用漂亮的丝带系着,打着俏丽的蝶形结,俏生生的,看上去至多十七岁,给她梳妆打扮的人总喜欢把她往小了装扮,也不给她盘个少妇的发式,永远一副没出嫁的模样,谁能想到,她已是有了一个女儿。

严格来说,她确实没出嫁,脸又嫩,是很适合少女的装扮的,头发一散,盖住大半身子,人更小了,只是,再厚实的黑发也遮不住那对奶,圆圆鼓鼓,高高挺挺的,从黑色的瀑布里钻出两个又大又圆的东西,雪白的两团上,顶着两个鲜红的点,这才显露了点成熟女人的身段。

外头水声阵阵,带来清凉之意,这一头黑发披下来,正好挡住一点凉意。

他的手往下,解开了她的腰带,褪下她的衣裙,他只给她留了一头黑发遮羞,那么黑那么浓密,像一件黑色的披风,但丝丝缕缕的间隙里,透出粉白的肉色,坐在他胯上的部位前,堆叠起一片黑亮的发丝,把这儿又遮成了秘密,若隐若现地勾着人的眼。

好淫乱,也好美丽。

花城拂开她身前的发丝,剥出一具赤裸的女体,他看到了两人结合的模样,那么严丝合缝,契合得像是天生的。

他们早该这么做了。

他拨开两片阴唇,揪出那颗肥软的阴蒂,一捏。

谢怜猛一哆嗦,推他的肩膀,道:“不、啊!”

晚了,他拿捏住了她的命门,一揉一搓,她立刻软了腰,叫起来,身体被情欲霸道地掌控住,两条腿岔得更开,好把腿芯里的花唇绽得更开,方便他揉弄。

黏连处没有干涸,一直很湿润,黏腻腻的,有些滑手,他转而去按压那肉珠,手势不轻,像要把它按回花唇里去。这力道对谢怜来说正好,简直是要了命的舒服,她抽搐似的挺起身子,一对奶摇荡开来,看花了人的眼。

花城看她迷失在浓烈的爱欲里,脸粉粉的,眼睛湿湿的,也跟着入迷了,把手从黏湿的下体里抽出来,摸上她那对白白圆圆的乳房,道:“姐姐喂我。”

谢怜昏了头,当真听了他的话,把他当个婴孩似的,跪立起来,作势要把乳房喂给他,一起身,下体分离,她啊了一声,眉头一皱,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两腿间的甬道被堵得久了,竟是有些不适应,生出陌生的空虚感,好似这儿缺了本该存在的东西。

花城似懂了她的表情,手又回到下面,也不揉搓两下,便插了进去。那儿刚吐出一截长棍似的玩意儿,吃进两根手指毫不费力。被肏熟的女穴很好弄,软软热热的,无比湿滑,一插一个响,湿腻腻的,水很多,听起来羞死人了。

“啊、啊啊……”

谢怜被他的手指弄出了感觉,腰肢追着他的动作摇摆,每一下都在迎合他,让他进得更深。

他像个饿坏了的孩子,抬脸看她,道:“姐姐,我要。”

谢怜托起左乳,满满的一把都鼓出来,饱实得直晃悠,奶尖儿对准男人的唇,一把喂了进去。花城一口含住,吮了起来。

“……嗯……”

她咬住唇,哼了一声,带了点鼻音,黏呼呼的,有点儿稚嫩,却又无比柔媚。她一手摸着花城的发,一手托着乳房,掐着底部,掐出饱胀的乳肉给他吃。他吃得很起劲,没奶也觉得香甜,有了外头的水流声作掩护,他放心大胆地嘬,嘬出下流的响声,嘬出酥麻逼人的痛感,让她痛了还想要,把一对奶挺出来,直蹭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手在下面忙活,嘴里吃的全靠她喂。

他吃得很乖,给他就要,馋得厉害的样子,怎么吃都不够,一口一口,到处乱咬乱啃,恨不得把她都吃进去。乳头都给他吃肿了,被舔出一层黏湿的水亮,透出糜艳的红色,比那沾了露水的豆蔻还要鲜艳娇媚。她的乳房大,乳晕也大,却大得漂亮美观,恰到好处,一口吮住,想象这儿有奶出来,白白的,甜甜的,不奶孩子的时候也流出来,洇透衣裳,湿出两个印记,把她乳头的位置都标记出来,比不穿衣服还要暴露。

光是想着那画面,他下头又挺起来了,硬得要撑破那层还没来得及取下来的套子。

他吃了一阵,从她胸怀里抬起头,道:“姐姐的奶水,够小铃铛吃吗?”

谢怜哪里想到他会问这个,又惊又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花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并不饶她,插在她胯下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她喜欢的地方,密集地顶弄起来。

谢怜果然熬不住,又喘又叫,肉缝里滴出水,顺着他的指根滑下,把他的小臂淌湿了。

花城逼问道:“嗯?够吗?”

谢怜怕他了,忙道:“够的……啊、别碰那儿……”

但他还不满足,又问:“姐姐多说一点,怎么个够法?衣服会湿吗?孩子吃完一只,另一只还能吃吗?”

问的时候,手还在她身子里插动,咕叽咕叽的,尽是水声,难以想象,人的身子竟能湿润成这样,吸饱了水似的,一插就嗞出一股来。

谢怜被拿捏住要害,只能乖乖交代,道:“衣服总是湿……嗯,啊——你、你轻点啊……”

缓过一口气,又艰难道:“她胃口大,但一次吃一只就够了。”

花城舔了舔她的奶头,又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道:“那另一只胀满了奶,怎么办?”

“……”谢怜避开他的眼睛,“……挤出来,倒掉。”

花城盯着她,道:“挤出来,用碗接吗?多大的碗?”

谢怜被那两根要命的手指肏得魂儿都发痒了,脑子也晕晕的,一时说不出什么碗,只能比了个大小给他看。

那真的是一个大碗了,花城眼前仿佛真的出现了一碗满满的奶水,还冒着热气,就白白地洒了一地,他叹了一声,道:“那真是可惜了。”

的确是可惜,但他的这种可惜,是想尝却没能喝上一口的意思,说完,嘴又含住她的乳,两眼一抬,火热地盯着她。

谢怜被那眼神烫到,忽然想起之前做过的淫梦,那梦里,她的乳房膨胀开来,硕大无比,一碰就激射出乳汁,能把人的脸都打湿了,花城便是伏在她身上吃她的奶,怎么吸都吸不完,甚至不用吸,奶水就自己流出来,淌得两人满身都是。

她的脑海中再次铺展开荒淫而诡异的画面,画面里两具肉体疯狂而忘我地做爱,整个世界都是性欲的味道,满目都是流动的乳白,是花城的精,还有她的奶水……

“好湿。”

谢怜恍惚间回神,发现花城不知何时,把手抽了出来,手指叉开,指缝变大,拉扯出黏丝,那是从她身子里沾来的,用来润滑,方便男人的性器顺利插入的粘液。

花城舔了舔手指,尝了她下体的滋味,又拧住她的乳头,道:“这个话题,让姐姐兴奋了吗?”

“……别说了,啊……啊——”

谢怜颤抖着尖叫,下体又来了失禁的感觉,湿透了。

她竟是在没有爱抚,只靠着胸口那一拧之下,就高潮了。

这下不用问清楚,花城已是确定,她喜欢这个,在性事中谈论此事,能唤起她强烈的反应。

不说花城,谢怜自己都震惊了,捂住脸,在心里大叫:我可是个男人啊!

花城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秘密,搂着她一通亲,她一时难以面对这个新发现,躺在他怀里装死,但很快就装不下去了,因为,一根粗硬的肉棍正抵着她,半天消不下去,实在是难以忽略。

花城又让她舒服了一回,他自己却还硬着呢。

她没法当做不知道,坐起身来,红着脸去看那处。

花城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当着她的面,压下那根勃起的器官,小心地取下乳黄色的套子,打完结,拎在指间,晃了晃,浓稠的精液聚集在底部,垂出一个圆头。若是没有这小兜子,里面的精液便是从她的腿缝里淌出来了。

东西是好东西,但实在是令人难以直视啊。

花城看她别开脸,便知道她害羞了,揽住她,故意贴着她耳朵道:“姐姐你说,有了这东西,是不是很方便?”

谢怜哪里好意思和他谈论这个话题,只得嗯嗯两声,胡乱地应了,花城却不肯就这样结束,非要说更多:“可惜这东西有点厚,隔了一层,感觉都钝了。”

“……”

听到“钝”这个字眼,谢怜莫名觉得,被他弄过的地方暗暗抽搐了一下,两瓣肉唇紧紧一闭,中间滑出一股粘液来,分明里面什么都没有了,那被人肏弄过的感觉却强烈地胀满开来,令她回忆起方才经过的事儿。

花城揽住她的肩头,一手摸向她的小腹,道:“所以,今日三郎下手有些重了,姐姐可有被我弄疼?”

谢怜总算察觉到哪里不对了,从花城进入她的身子后,她便隐隐感觉和前面几回不太一样,直白点说就是,他顶胯顶得极重,行事起来,略有些粗暴了。

但更难以启齿的是,她非但没有讨厌,反倒是……泄得更快了,下头像是一口被凿坏了的泉,说淌便淌,腿根夹紧也没用,底下泥泞得不堪碰。

“姐姐?”

见她不答,花城以为她真的疼了,作势要去分开她的腿,看看里面如何,谢怜忙捡起扔在地上的外衣一披,道:“没有,没有。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花城眨了眨眼,又挑了挑眉,道:“是吗?这样也不疼吗?意思是,我并不算过分了?所以我可以……?”

谢怜瞪圆了眼睛,摇头不是,点头更不是,傻了一样,张口结舌,她眼睛才哭过,水亮亮的,如此一来,仿佛被吓到僵直的小动物。

花城看得心软又喜欢,不忍心欺负她了,道:“好吧,我的错,不说了。”

谢怜到底还关心他的身体,看了眼他的腿间,又移开视线,呐呐道:“那个……”

花城却是突然闭了闭右眼,道:“姐姐,有彩虹。”

“啊?”

花城没多说什么,一把抱起她,走到窗边。那儿置放着靠墙的椅子和茶几,既是方便人拿着书随便一坐,也是方便看窗外的景致,一派闲情雅趣。

一到窗边,外面便飞进一只银蝶,落在谢怜指尖。

“姐姐,看下面。”

谢怜在椅子上一跪,趴上窗台,探头往下一看,睁大了眼睛,只见水雾弥漫的湖面上,一道弯虹凌空闪耀,瑰丽鲜艳,美如幻境。

想来,是那银蝶看到了美景,便来通知主人了。她轻轻拨了拨银蝶的翅膀,回首对花城道:“三郎运气真好呢,一来就能看到彩虹,我在这儿长大,也只赶巧碰上过几回。”

花城单脚跪在同一张椅子上,两臂撑在窗台上,像是把她拥进了怀里,闻言,微微一笑,在她耳边道:“我的运气,向来是不错的。所以,才会遇上你。”

谢怜一愣,没想到这也能给他借机说上一句甜言蜜语,但也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句单纯的好话,他是真心实意地这么认为的。

映在眼中的七彩之色,无疑是很美的,人们总是向往美,而沉醉于美,但此刻这片斑斓之色,却有了不同以往的意义。

这是他们一同看到的,心里的宁静安好,与欣喜欢悦,便成了双份的。

她握住花城的手,转过头去,吻了吻他的唇,四目相对,吻延续在目光里,缠得热烈,眼睛眨了眨,魂儿都飞到对面去了,两张嘴又亲在了一起。

窗外,水声阵阵,风景如画,窗内,他们在接吻。

嘴里勾出了火,他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一层轻薄的外衣挡不住一身胀鼓鼓的软肉,被他的胳膊一箍,饱满地扑出来,殷红的两点尖凸凸地顶着薄纱,一看就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一身打扮,不是在勾人,就是刚从那档子事儿里结束还没来得及掇拾好自己,大半的奶暴露在窗口,哪怕外头没人偷窥,心里也羞了,可身后一具热烫的男体贴着,那羞耻便成了一种共有的刺激。

他们在这半露天的地方偷情呢,那么大胆放肆,不要命地缠在一起。

谢怜两手抓在窗台上,呼呼地喘,外衣松松地拢在身上,露出半个圆润的肩,锁骨露了,大片胸口也露了,奶头在下面,被一只手揉着,一会儿揉上去露个脸,一会儿揉下去没了影。

赤着上身的男人不急着剥光这一层半遮半掩的衣裳,给她心理上遮点羞,假装她不是光着和人在这地方做那事儿,留着也不碍事,手往下一撩,就摸进去了,里面还湿着,一路畅通无阻,很温驯地含住了他,刚给他弄过,草草插两下就开了,是随时欢迎他的样子。

他拔出来,用湿漉漉的手指挑出干净的新套子,往自己下身一套,笔挺挺一根,很粗很长,看着像打人用的。

那套儿该抹上膏脂润滑一下才能用,但他一撩起谢怜的外衣,露出那淫湿的臀缝,就知道,他能直接肏进去,肏到底。因为太湿了,湿得滴出水来,他把自己挺入粘腻的两腿间,前前后后地磨她。

她瞧着单薄纤瘦,但掀开衣服一看,胸是胸,臀是臀,腿是腿的,很丰腴迷人,两条大腿松松地一并,夹出中间一道细窄的缝,不是直溜溜的,弯弯的肉弧在顶部挤出一个小小的三角,很妖娆柔嫩,插在这里面,也是入骨的销魂。

她给他磨得嗯啊喘叫,两腿紧紧一并,把他死死夹住,去挤弄底下胀大开来的阴蒂,兴之所至,夹得很牢,像在咬他。女阴里又滑出一股汁液,他抓着她的臀,抽弄几下再拔出来,果然,一层水光裹住整根,湿得透透的,哪还用得上什么膏脂?

他捧起那肉臀,两手一掰,扯开一朵糜艳的血肉之花,里面一张细小湿润的嘴在嚅动,好像在招呼他快进来,他挺着身子,往那花芯里顶去,才没入顶端,那人便叫了,被哗哗水声盖住,成了细小不可闻的声响,他想听,便握着肉柱,以那粗圆的顶头在肉门口频繁出入,浅浅地弄她。这儿最紧,每每顶开,异物入侵感强烈,嚣张而邪恶地显示自己的存在感,赤裸裸地告诉她,他在破她的身子。

那儿很敏感,如此刺激,她果然熬不住那舒服,身体不自觉追着他,一把小腰塌下来,高高翘起了臀,把肉花儿抬高,给他淫弄。她嘴里叫声大了些,身子一晃一晃的,跟着他动,一头长发倾泻下来,瀑布似的,柔软而曼妙,很温婉地流动。

好美。

他拂开那片细软的黑发,拨到一边,露出她光润的肩头,和一半片裸背,再细细一看,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是她的胸乳,她的身子板很细,肉都待在该待的地方,所以细的地方很细,满的地方很满,两条胳膊撑在窗台上,身体两侧就露了点圆弧的边,摇摇荡荡的,一层薄纱似的外衣根本遮不住它们。

这身子太会长了,无一处不香艳,看一眼都是勾引,花城小腹一热,把自己挺了进去,直捅到底,撞得那臀肉往上一扑,又弹了回来,阵阵肉浪,又软又媚,漂亮而下流。

谢怜吃不住这一下,尖叫出声,胸口胀鼓鼓地弹跳起来,把那半边衣裳顶了开来,这下胸口全裸了,一对高挺的奶子出现在画一样的景致里,荡了几下,疯狂摇晃起来,扑打在窗台上,来来回回地撞。是她身后的男人在狠狠顶她,一把精悍的腰使出用不完的力气,重重地插入娇养出来的细嫩皮肉里,打得啪啪作响。她怕疼似的,一声声叫着,带了点哭,像委屈,但又不全是,里面的快活露骨地涌出来,一听就知道他们是在野合,一对还没成亲、没得到承认的男女偷偷做那事,就是野合。

野合的人怎能叫得那么放肆,把事儿办得那么光明正大?

谢怜被自己吓住了,咬住唇,忍着那些涌上嗓子眼的欢愉。

花城一手摸到前面,抓住一只不知羞的乳房,毫无章法地揉搓着,嘴巴贴到她的耳边,道:“姐姐别怕,叫出来,没人会听见的。”

话也不怎么荤,但足够刺激,半开的视野,连通了外面,有了置身在外的错觉,她怎么敢大声淫叫?即便眼前几道水柱倾泄而下,哗哗地响着,确实能模糊两人的响动,她也不敢。

但她不叫,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

他一手向前,探入她的下腹,指尖朝下,按压在她的私处,有意无意地碰入两瓣肉唇中,整只手一用力,把她往自己胯下的方向按去,他一顶胯,迎上那张着嘴的肉臀,重重嵌入其中,来来回回数下,那阴蒂给他按得激爽刺激,腿间肉缝也给他抻圆了,成了一口肉洞,随他进进出出,肏出粘腻汁水来。

谢怜被顶出喘叫,胸口横着一条胳膊,一只乳房搁在上面,被抬高了,荡出肉浪,另一只被抓住,涨满了那手心,在指缝里鼓出白嫩的圆弧,软绵绵的,很诱人。

敏感处皆被身后的男人掌控住,她憋不住,对着窗外呻吟,不免羞耻紧张起来,恨不得缩成一团,身子立刻就紧了,处子一样,咬疼了体内深埋着的男根,像拽着他不让他走。

女人也能让男人疼,欲死欲活的,却也心甘情愿地死在她的身子里。

花城也叫出声来,嗓音里是浓烈的快意,那层套子让他的感觉不那么敏锐,但谢怜紧致的身子又给了他锐利的刺激,那么紧,那么缠地吮着他,要不了多久,就能把他绞出精来。

他趁机箍紧她,按压她的小腹,腰胯狂顶一阵,她受不了了,叫道:“你……轻些,啊……!”

他咬着她的肩颈,故意问道:“姐姐说什么?我听不见。”

谢怜真哭了,一串泪滚落下来,窗台上湿出斑斑点点的水迹,下体火辣辣一片,给人肏得肿胀黏湿,彻底开了,一整个延伸进下体内部,都是要害,她孩子的父亲不停贯穿她,像当年让她怀孕那次一样凶狠,弄得她又羞又怕,怕身子给他弄坏了,小腹不断鼓出一个可怕的硬块,像是有什么小怪物要破体而出。

底下的椅子架不住他们这般动静,被那交合的力道带着,砰砰砰地撞到墙上,阵仗不小,成了两人性爱的延伸部分。

“……不要,我不要了……三郎,啊——”

她喊救命似的,喊到一半,就像尿急了的可怜孩子,还没找到一个私密安全的地方,两腿间便淋淋漓漓地淌下一股热液。

简直要了命了,她竟又先一步结束了,还是在这平日里坐惯了的地方——她有时会抱着女儿坐在这椅子上,给她念书听,如今女儿不在,她倒是和孩子的父亲跪在上面干起了这事儿,还干得那么起劲,打翻水一样,椅子都给弄湿了,真是岂有此理!

花城却没那么容易完事儿,他用上那好东西后就延长了折腾她的时间,不弄个昏天黑地的,就泄不出来。

她正到了顶,哪里受得住他这般顶弄,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地抖着身子,越缩越紧,没法放松下来,紧巴巴地给人弄着,像头一回给人破身的新娘子。

这倒是无意中加快了花城的进程,他的腰抖得更快了,不再连根拔起,齐根没入,还没完全抽出,又着急地冲回去,头一次干事的毛头小子似的,急冲冲地套弄充血胀大的阴茎。

谢怜知道,他要射了,在射之前,男人总会有一个冲刺,把余下的力气都集中在这个阶段,密集地爆发开来,一个呼吸间便是好几下,把她屁股都拍肿了。

性快感急速堆积,浓稠而汹涌地爆开来。

终于,一个猛冲过后,他身子一僵,死贴着她的淫穴,细细密密地抖起来,抖出一股一股的精。

他在射。

虽然,精液被兜住了,没能洒在她的子宫里,可一旦知道他在射,她体内就漫开被人填满的感觉。

两个人连为一体,一道呻吟起来,神色是一样的迷醉。

性的滋味太过美妙,而两颗爱得要化在一起的心,让那滋味无穷无尽,有了危险的火候,两具年轻而火热的身子,真真如干柴烈火,耐不住寂寞,纠缠着偷欢,一回接着一回,所谓的静心练字,却是连笔都没握上片刻,尽是在抚摸彼此了。心随着肉体的撞击而狂跳不止,哪来的静心?只是偷欢的遮羞布罢了。

最后,尚未册封的驸马爷一整个下午收获满满,连女人的小衣都学会怎么穿了。他抱着公主,把那合欢襟从后往前穿,用手拨弄公主那对软软白白的胸乳,把它们细心地收束在里面,一点一点地扣严实了。外边的衣服是怎么扒下来的,又给她一件件规规矩矩地穿回去。在女儿那边练就的一双巧手,放到妻子头上,也没露了怯,顺顺当当轻轻松松地,就把她的头发给编好盘好了,系在头发里的丝带娇娇俏俏的,像停留了两只蝴蝶。

一丝不挂,满身可疑痕迹的谢怜,又成了一位端庄娇贵的公主。

若是慕情来看,都挑不出一丝不妥,驸马爷当真是贤惠体贴。

当然,驸马爷这是对公主心怀怜爱,想要亲力亲为,为她做一点贴心小事,但谢怜总怀疑这人是乐在其中,有那么一点把她当娃娃打扮的心思在里面。

不过,不管怎么样,衣裳穿得再严实,身子里残留着另一人存在过的感觉,暂时是难以消退,身体分开了,却还在暗暗地留恋着彼此。

太荒唐了。

一想到两个人在书房里干了什么,又干了几回,谢怜就一阵无地自容,只觉得自己鬼迷心窍,没脸见人了,事后再三确认衣着和脸色没什么问题了,才敢推门而出,假装无事发生。里边的一片狼藉虽是被花城细心地收拾过了,但她仍是紧张忐忑,心里不住反思,万不可再有下次了!以及,千万要把这个男人给藏好了,否则,就算她否认,也没人相信她什么都没干的。

TBC.

他们后来还是干了。但过程不写在正文里了,怕影响篇幅,就放在番外吧。反正这一章也大写特写了,没必要再开一次车了。

以及,关于这个套子,我和友人有过以下对话:

我:我要给他俩整个避孕套!我要让他们实现做爱(频繁的)自由!
友:古代,没这么先进的套子吧。
我:没关系!这是架空!我随便瞎编!而且,这是老裴给的!
友:老裴?哦哦那很合理!
我和友合掌拜拜:感谢老裴。

文中两处对话改自原著:

1、《万神窟万神真容现5》

谢怜手指暗暗抠紧手心,道:“等我们从铜炉山出去之后,我有许多话想跟你说。”  

花城微一点头,道:“好。我等着。”

2、《花灯谜,元宵夜》

花城挑起一边眉,道:“是吗?那样都完全没关系的话,意思是,我昨天并不是太过分了?所以我可以……?”

作者:

wb:填充物27号(已炸)新号:填充物270号,lof id:查理。唯爱墨香铜臭。only花怜。

【花怜】原来是你-36》有21个想法

  1. 分段看完查理寫的車文,讚嘆查理寫出花憐的濃情蜜意,我看的都覺得甜到不行!我猜花花檢查殿下的身上體,除了檢查他在她身上的做的青紫,也在尋找聖女滅惡鬼時會不會留下些微痕跡?
    還有老裴實在是……,部屬拿到後又轉給花花拿來和殿下偷情。我快笑死了😆

    1. 好乖的宝!一口气看完真的怕你们受不了呀哈哈哈
      寻找痕迹这点我倒是没想到这个
      不过谢怜的身体也是一目了然的嘛
      看光光了没伤口确实可以安心不少哈哈哈
      老裴是好人,为小情侣的性福生活提供了必要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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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整整一个下午诶,都不知道该夸花花身体好还是夸怜怜身体好了(・ω・*)两位好性福啊

    全场最惨:宣纸
    撕破了好多张纸啊,还有一地的书,弄脏的桌子和椅子……幸好怜怜没能看到那满室狼藉,不然怕是能再晕过去一次

    恭喜花花学会新技能:给怜怜穿内衣

    查理炖肉辛苦了,一放假回来就能吃到这么美味的肉,我好辛福(擦眼泪)

    1. 谢怜身体好是必然的,必须她体质特殊,恢复超级快,嘻嘻嘻嘻(非常适合开车)
      花城,那就是天赋异禀。
      当然,也不是一直在做,中间肯定也休息的啦哈哈哈

      书房play,我想写很久了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一次性把想搞的play都写了一下,虽然还没有满足啦(……)

      谢谢你看完了这章的车!毕竟太长了,我感觉也没写好,就很遗憾,所以有人看完我会很高兴,谢谢!

  3. 这么长的车一口气看完只会让我被香死🥰🥰看到怜怜对花花说事情解决后要对他说很多话,就想到接下来是不是要花怜联手大战邪恶白无相了(。话说白无相脸上仍然有脸(,对历代圣女又是很奇怪的态度(并没有很尊敬),感觉很有故事诶,会不会沿用原著的设定,最开始变成了鬼王,后来又在隔代圣女身边寻找打败鬼王的天选圣女(?。不过应该离揭露真相不远了叭!!

    1. 故事感,也还好吧,反正不用对我瞎编的内容抱有期待才好,哈哈哈 不是自谦,我是真的对自己编故事的能力不太有信心
      现在就不剧透了嘻嘻嘻
      看你猜测真的很有意思,好快乐!

  4. 咳咳…我终于…又来接着追更啦(撒花庆祝)

    又见说谎不带脸红超稳的谢怜,哈哈
    而且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他第一次用性暗示转移花城注意力了呢?嘿嘿嘿

    吃葡萄——人体餐盘?!

    “堂堂圣女,竟是以这般下流的姿势,在这书香之地,行那淫乱之事。”
    这正是这篇车的刺激之处啊

    在点出书桌上野兽交欢姿势的两人,像是在展现这场性爱时,仿佛真的有被观赏的错觉,被撞破的危险,羞耻感一下子拉满了!
    真是不得不承认只是普通的姿势,换个地方,换个花样,也能玩出新的刺激来

    顶在书架上做这一段,真的非常能展示花城这个男人的强劲有力,满满的性张力啊!谢怜都被操晕了!这粗暴且迷人的性爱啊

    “姐姐喂我。”
    硬生生地写出了喂奶情节!!好刺激!真的还得了?!(想到圣子)
    是男人与孩子的错觉,生出的背德感吗?
    下面手指肏弄的逼问,看起来像是受刑,又似享受,舒爽难耐,就是这样了吧

    “谢怜两手抓在窗台上,呼呼地喘,外衣松松地拢在身上,露出半个圆润的肩,锁骨露了,大片胸口也露了,奶头在下面,被一只手揉着,一会儿揉上去露个脸,一会儿揉下去没了影。”
    这段真的太涩涩了啊~单拎出来看都受不了,好像真的是从窗外看到了这样的香艳美景似的!我没了……

    最后在窗前做那一段,文字配合脑中想象,简直让我在精神上也到达了顶峰,太羞了…(捂脸)半露天偷情怎么能那么色啊啊啊!!
    其实他们到达窗边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预感,没想到你写出来的效果非常nice
    花城也是敢!就因为那水声?可太叫人紧张了!光是看也可以体会到谢怜的心情,想要又害怕,这种情绪下激发出来的刺激,真是别样的享受了!
    更何况,花城为了让谢怜叫出来,下身插在她身体里面动作不说,还要一手制住她阴蒂,一手制住她的乳,最后还要用嘴咬着肩颈。天呐,这真是被全方位地控制在欲海当中了!能不性快感与性刺激到达极致?看谢怜憋不住,对着窗外呻吟的样子,就能感觉出她定是爽到极点了啊~
    要我说,只怕不是人外,不然查理还不得让花城再用他的什么来做点坏事了!(想到怪物)

    那个小小的三角也是非常让人想入非非了~
    插在这里面,也是入骨的销魂……
    不得不说什么抽插肏弄这些字眼,用起来就是比较刺激人的大脑,不加掩饰,直白地,赤裸裸地提醒着:他们就是在疯狂地做爱呀!
    就喜欢查理开始写得温柔,后面粗暴的这种节奏!
    所以我也是无法做到一次只看一个车的,因为这是连续的,有推进的过程
    单拎出来看确实也可以很爽,不过激烈程度的增加,衣衫慢慢减少的刺激,谢怜最后叫出来的畅快,是单看无法一次性享受到的!

    我感觉,一点点褪去衣衫以及解开束发也是性事之中的别样情趣啊~
    (以下突然来了兴致,写了一大段,请见谅)
    衣衫全褪,长发却散落下来,若隐若现,又遮不住的样子,让人不知是应追寻那发丝的流向,还是应停留在发丝间探出头来的那两团饱满软肉上。温婉的长发是美的,香软的玉体也是美的,两者在一起,是观感的双重享受,又足矣勾起人想要用手,用身体,将他们占为己有的冲动……
    那两团在发丝间露出时,是高挺的;之前束着女子小衣时,也是高挺的;被拨下一点的小衣托起时,还是高挺的。只露出高挺的胸乳,其他地方却又遮得好好的,是说不出的香艳与淫靡。好像只让那儿凸显着,供男人享乐就行,霸道不讲理。那儿不露时惹人遐想,露了更引人注目,好似招摇的花,在等待着哪只蝶的停留。非要等到花城去弄一弄,揉一揉,捏一捏,嘬一嘬,才觉得舒服……
    就算不碰那儿,光是那圆润的弧度看起来也是极妙的。因为谢怜身为女子时的身体极为纤细,而双乳又因哺育过小铃铛,得到了二次发育,大到让人心疼,不知道那小腰是否能托起它们的重量。还好它们大得恰到好处,能好好地铺满胸口,但它们又铤而走险,在谢怜身体两侧,挤出一点弧度。虽是一点,却不得了,这一点微妙的弧度,简直要拿死死地捏住男人的理智。尤其是花城从谢怜背后顶弄她时,那儿也绝不会失去它极大的存在感,无声地刺激着它身后的男人做出更加疯狂的动作……
    就以上是我忍不住对谢怜身材充满幻想的赞美,这三个地方我都觉得好香啊啊啊~
    写完之后,突然很想看她穿情趣内衣呢~哈哈哈

    正文部分终于写完了~

    原来套套这这么来的哈哈,真是多谢老裴了!
    原著的那叫两个地方是看出来了呢~
    突然想起来谢怜的项链没有写到取下来吧?一开始提到过香味,后面就没有写到什么了唉,如果做的时候没有取下来,写写也不错~

    距离上次看谢怜离别前那次,还是有些时间了,还有可能因为这次是play吧。看得很爽,回味无穷(♡´∀`♡)
    写读后感的时候回头细品某些段落,也是能感受到涩气丝毫不减!
    其实看的时候我在想,我不会写吧,太羞了……如今看来,我也是磨练出来的人了——写得十分投入(๑•͈ᴗ•͈)و
    只是写到涩涩我就比较词穷……好像除了爽和刺激已经不会用其他词了……最后能写出来我还是必须给自己点个赞,嗯~
    而且他们一边享受着彼此的爱,一边疯狂地结合的感觉真好啊5555
    我觉得偶尔看一篇车车还是很棒的啊(//∇//)谢谢查理的车车~٩̋(๑˃́ꇴ˂̀๑)

    1. 说起来人体餐盘的脑洞我以前确实有过,是狼兔那篇的……啊不过狼兔是黑历史,我只想埋了,是不太可能写番外了。以后再说。

      我还是很喜欢喂奶play的,不止是圣子写过。以后也会继续写这个,哈哈哈

      人外也是一样的。
      我的醒脾还是很明显的,人外,背德(比如母子,这就涉及到喂奶)还有性转之类的。

      没想到你直接开车了,有点意外哈哈,不过你确实还蛮喜欢分享自己的一些想法的
      如果是没写过文的人,那你是真的写得很好了!尽情地夸赞自己好了。

      1. 黑历史归黑历史,但狼兔还是挺可爱的,哈哈哈

        你的醒脾我都还可以,基本都能接受,可能是因为写在花怜身上吧,因为有花怜的感情基础,我就能看得很投入,换成其他谁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兴趣去看了
        有些还觉得挺戳我的,背德,禁忌,羞耻……我这算是在你的醒脾里找我的醒脾吗?哈哈哈(这是一个发现自我的过程……)

        你这么说……天呐!我居然开车了??!!…………(羞)
        我不知道,可能是查理的车车看多了吧(//∇//)(这就是跟着查理老师长久学习的结果吧~)
        就有种自然而然就想要学着你的文风写出来的心情~(有点不要脸啊……)
        总之在我看来你的车车就是非常地具有美感的~好喜欢~
        想说得到查理的肯定还是有点开心哒,但也更不好意思了呀……我现在想起来,都还会捂脸抱头尖叫啊(//∇//)

      2. 我开车还真的没有不好意思的 我只觉得花怜开车非常爽 你不要害羞 大胆一点就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发现很多人开车会觉得不好意思 我是完全没有 我甚至敢在我同事旁边开车 脸不红心不跳的 哈哈哈

      3. 你还劝我大胆一点,总有一种在教人做坏事的感觉,哈哈哈哈…………

        这……想象你在人面前开车的画面,我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听到和看到又有点不一样,在我的认知里面冲击还是有点大的……(意思是你很厉害~)

        对于开车这种事情还是要看个人天赋吧,不过我现在看小黄文已经能坦然接受,并且享受其中,还能写一点出来了,也算是有进步吧,哈哈哈

  5. 又偷偷來留言了!!太香了(//∇//)這是我的精神糧食(握拳,感謝辛苦寫文,讓人超有畫面感的啊///(超愛書房play的我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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