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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原来是你-33

偷情之二。

前文

第二日清晨,谢怜半睡半醒着,在床上摸来摸去,摸到怀里的小老虎,又搂紧了继续睡,但眯了一会儿,又猛地张开眼——果然,身旁空了,一摸过去都是凉的。

也不知花城是何时走的,走之前倒是很贴心地把小老虎塞进她怀里,不至于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但谢怜还是觉出了清冷的寂寞,盯着花城睡过的地方发愣,直到一只银蝶飘飘然地落在了那里。

谢怜眨了眨眼,眼里有了惊喜的光彩,探手过去,那银蝶便亲昵地停落在她的指尖上。

她这才想起,昨夜她向花城讨了一只银蝶。眼下两人不好光明正大地黏在一起,想见面只能私会,万不能给人察觉,好在花城有银蝶,银蝶在手,就不怕找不着人了。

她笑了起来,起身逗了一会儿银蝶。

慕情便在这时推门而入,风信跟进来,道:“你小声点,殿下可能还在睡。”

那银蝶迅速隐入谢怜发间,没了踪影。谢怜也吓了一跳,但面上不显,只呵呵一笑,道:“风信慕情,早啊。”

慕情白了她一眼,道:“早什么早,都快巳时了!”

难怪她不敲门,直接就进来了,估摸着是想把她给吵醒。

谢怜不由讪讪,但一想到难得睡懒觉是因为什么,脸又热了。

慕情奇怪道:“你脸红干什么?”

风信看谢怜穿了一身尺寸不和的男子中衣,瞪眼了,道:“……殿下,你这穿的什么?”

谢怜面不改色地扯谎道:“哦,这个,没什么,有点怀念恢复男儿身的感觉,拿来穿穿。”

好在这衣裳没绣名字,也看不出这是别人的,两人只念叨了她几句,就放过了她。

见她们未起疑心,谢怜松了口气,赶紧跳下床,跑到殿后的白玉浴池里沐浴了一下。昨夜,她和花城弄了几次,身上不洗不行,万一给她们看到什么痕迹,那就不好说了。身子一泡进水里,她才从“小别胜新婚”的欣喜中冷静下来,自淫被人撞见的羞耻之心,再度死灰复燃,来势汹汹地突袭了她。

于是,风信和慕情在外头突然听到一阵激烈的砸水声,均是莫名其妙,慕情掀开帘子走进去,把擦身子用的布巾和干净的衣裳放下,隔着屏风对谢怜道:“殿下,你幼不幼稚,多大的人了洗澡还玩水?”

谢怜没法回答她,抱住脑袋,蹲在池子里无声呐喊。更难以启齿的是,清洗私处时,只觉那儿的触感比平日里更黏滑,搓了好几下,才把那粘腻感洗去。等她从冷水池子里出来,整张脸还是红的,幽魂似的走向屏风后,拿起布巾兜头就把自己盖住了,只露出一张红彤彤的脸,呆滞地发着愣。也亏得她向来不喜沐浴时有人伺候,否则那些侍女都要担忧她的精神状态了。拿过贴身小衣一看,发现是合欢襟,而且还是新的,不用想就知道,是慕情新做的。

“……”

慕情本就手巧,自从小铃铛出生后,人越发勤快了,隔三差五就要做漂亮新衣给小孩穿,现在小孩不在,她这一腔热情全撒在谢怜身上了,手痒了就做点小物件,比如新鞋子,新的贴身小衣之类的。

手里这件颜色很素,是清凉的天水碧,热天里瞧着心里也凉爽,图案是枝枝蔓蔓的白色小花,一片清新淡雅中生出几分惹人喜欢的可爱来,胸口是一排盘花扣,花样繁复,甚是精致美观。

谢怜对女子的贴身小衣没什么要求,穿着舒服就行了,慕情的手艺也无可挑剔,只是这合欢襟穿戴略麻烦,而且,因为合欢襟是没有肩带的,所以,会比较修身,穿完,只觉得胸口那片越发高耸惹眼,她摇了摇头,赶紧披上外衣走出去,道:“慕情,你怎么又给我做新的小衣了?”

慕情道:“不好看吗?”

“……那倒没有。”

“那不就好了。”

谢怜噎住了,无奈一笑,坐到梳妆镜前,道:“我是觉得没必要给我弄那么花俏,怎么说我也是男人吧,多不好意思啊。”

慕情给她梳起头发,闻言,哼的冷笑一声,道:“你怎么不说你是男人,所以无需穿贴身小衣呢?”

“……”

说实话,谢怜还真的是这么想的。

慕情不客气地道:“我劝你别想了,也不看看你胸多大。”

“……”

谢怜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脯,心虚地别开眼。

风信也劝道:“殿下,私底下不穿也算了,若是要出门,还是穿着吧。”

这事谢怜以前闹过,在确定自己果真是个男人之后,她就尝试解放束缚,轻装上阵,结果被慕情和风信以“不穿就是耍流氓”为由联合打压,最后只能乖乖认命。这回在外面恢复了男儿身,享受了没有束缚的轻松感后,她这解放自我的念头又悄然冒了头。

慕情哪里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当场毫不留情地戳穿了。风信则是怕她被外面的臭男人用眼睛吃尽豆腐,才一脸的苦口婆心。

谢怜叹道:“……知道啦。”

作为一个假女人,胸脯竟是比风信慕情这两个真女人还大,她心情难免有些复杂,但由于做女人做习惯了,所以感觉还行,并不是不能接受。

穿戴完毕,又吃过早点,谢怜等不及想去见花城,但看了看身边两位好友,有些犯难,想了想,开口道:“那个……”

风信慕情齐齐看她。

“我想吃莲子羹。”

慕情道:“昨天不是吃过了?”

“你做的莲子羹好吃嘛,在外头都吃不到你这手艺。”

谢怜不失时机地给与夸赞,当然,这些夸赞皆是出自真心。

果然,慕情道:“行吧。正好,我有了点新的想法,可以尝试一下别的做法。”

语气仍是淡淡,眼角眉梢上却多了一点得意。

谢怜暗暗一笑,顺着她的话道:“什么新的想法?”

慕情警惕地道:“你只管吃就行了,别的不要管。”

“……”

这是怕她好奇,跟进厨房捣乱去。

谢怜悻悻然地哦了一声。

她心里想着花城,屁股坐不住,起了身,装作自然地道:“我去外面走走。你们忙。”

风信也跟着起身,道:“去哪儿?我陪你。”

谢怜便道:“不用了。我去猎鬼队那边看看。”

此言一出,风信立马歇了跟过去的心思。对她来说,臭男人扎堆的地方一点也不好玩,更何况那边还是裴茗的地盘,真是想想都恶寒,不过她倒是不怎么担心谢怜一个人去那儿被欺负。一是谢怜身份尊贵,无人敢不敬,最多就是热情一点;二是凭着她的武力值,就算是正式的猎鬼人也不是她的对手,技术上难以实现;第三……第三风信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何裴茗这色中饿鬼偏偏绕过了谢怜,从未对她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调戏逗弄之意,以这厮的毫无底线来看,管你是公主还是国师,只要你生得美,那就是可调戏勾搭的。当然,白无相除外。

既然想不清,那就不想了。但风信还是不放心,道:“总要有人跟着你,外边太晒,你又怕热,没人给你撑着华盖怎么行?”

说是撑华盖,结果她给谢怜叫来一座步辇,直接抬着她走了。

虽说还是有人跟着,但风信慕情有事要忙,没有陪在身边,便已是达到了目的。毕竟,其他人好打发,这两位是不太好糊弄,她去见花城这件事,在她俩面前,还是能避则避。

步辇内,银蝶又飞了出来,停在谢怜指尖,扑扇着晶莹剔透的翅膀给她看。

谢怜心里一松快,便对外边的人道:“去猎鬼队的校场。”

宫人们领了命,抬着她,一路向校场走去。半炷香后,谢怜下了步辇,吩咐宫人们在阴凉处歇息,便一个人走了进去。

这校场是猎鬼人专门训练的地方,谢怜来惯了,里面的人见了她也不惊奇,但都很热情,原因无他,谢怜许久不来,这群人甚为想念,各个都盼着圣女殿下指名和自己切磋呢。可惜,他们的愿望要落空了,谢怜此次前来,只为了一个人。

躲到一个僻静处,谢怜对银蝶道:“带我去见三郎吧。”

那银蝶果然听话,飞起来,领着她往前走去。

还没见到人,谢怜那一颗心已是跳得要飞出腔子了,既是紧张,也是兴奋,她暗自摇了摇头,觉得这样不行,但又控制不住,便由着那颗心胡乱亢奋了。

行了一段路,银蝶不飞了,落在了她的肩头,她便也停了脚步。

前方,一个列队的人迎面走了过来,见了谢怜,动作整齐划一地行礼,齐声恭敬道:“见过圣女殿下。”

谢怜稳住声线,道:“免礼。都起来吧。”

行完礼,列队又向前走去。

谢怜也迈了步子,走动间,视线往这纵列队的末端扫去。

队尾的人,个子最高,在一众身强力壮的练家子中,也颇为惹眼,哪怕所有人穿的是一样的黑色劲装,戴的是一样的笑脸面具,谢怜第一眼注意到的,也还是他。

平缓下来的心跳,又有了作乱的迹象。

但她面上不显,只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想要确认,正想着,却在与那队尾之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右边肘部上忽然多了一个力道,接着,一阵轻微的擦动过后,便听一道陌生的嗓音道:“殿下。”

谢怜一顿,回身看了过去。

只见那队尾之人单膝下跪,手里拿着一段轻盈飘然的披帛,那披帛雪白,其上绣了疏密有致的图案,是小花与蝴蝶,秀雅端庄,又精致可爱,被男人修长而有力的手捏住,越发显出娇滴滴的柔弱来。

那自然是谢怜的披帛了,只是,不知为何,一端好好挂在肘部,另一端却是落在了别人的手里。

再定睛一看,一只银蝶落在男人指尖,扑扇了一下翅膀,便隐入男子袖子里去了。

看来,方才那拉扯的力道,便是这小银蝶使的坏,好让它的主人师出有名。

果然,她没认错人。而花城也用他的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促成了私会的第一步。

见其他人停下脚步,回望过来,谢怜强忍住笑意,一脸镇定,道:“多谢。请起。”

花城这才起了身,上前几步,双手奉上那柔软披帛,恭恭敬敬的,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不敢高攀金枝玉叶的猎鬼人。只有和他面对面的谢怜才知道,这人仗着身后的人看不见,在她伸手去拿披帛时,握住了她的手,又捏了一捏,动作大胆而轻佻,十分的不敬。

谢怜面色如常,只脸微微带了点红,手上略带警告地回捏过去,这才重新将那披帛挽回小臂,又是一副端庄的模样了。

花城立刻退到一边,恢复了规规矩矩的模样。

谢怜则轻咳一声,神色自如地对领头的人道:“这个人,我带走了。”

谢怜是出了名的武痴,为人也什么架子,见到好苗子就喜欢,总要拉着人切磋交流一番,这是众所周知的,旁人并不觉有异。而不少人得了她的指点,在武艺上都有所进展,这是好事,那领头的人自然没二话,忙不迭地准了花城的假,又嘱咐他好好服侍殿下云云,然后目送他们远去。

花城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跟着谢怜走了,留下背后那一双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睛。

谢怜仗着身份之便,行那私会之事,一时说不清是紧张更多,还是羞赧更多,但管不了那么多了,领着花城,一路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不久,走入一处小院的假山群里。

这地方很僻静,此时猎鬼人都在外边的场地里训练,没什么人路过,越发的清冷了,实在是个偷情的好去处,还未至假山群的深处,谢怜便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转身了,谁知,花城比她动作更快,先一步掀开面具,从后面抱了上来,紧紧搂住,又探过头来,狠狠在她脸腮边亲了一下,唤道:“……公主。”

那嗓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声线,低低的,甚是动听,听得谢怜脚底发软,差点站不住。更要命的是,他还换了称呼,叫了她公主。

这称呼当然没毛病,谢怜也习惯了,可在这种时候,却是大大的不得了,无形中,强调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一个公主,一个非正式猎鬼人——花城替代的那倒霉蛋,就是一个编外人员,连候补都算不上,两者身份悬殊,怎么看都不该是抱在一起的关系,可他偏偏抱了,还抱得那么紧,不是能轻易挣开的力道,简直是以下犯上,有了犯禁的刺激。

他的两条胳膊上下交叠着,箍住了谢怜的腰腹,谢怜的胸脯垫在上方,似被挤了上来,越发高挺突出,而夏季穿的衣衫又很轻薄,衣襟开口大,露了锁骨,末端交界口是一处显示出深浅的阴影,更是惹人遐想,所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从上往下看,都不可避免地看到一片雪白,那雪白被一道沟分成了两瓣,左一瓣,右一瓣,一样的饱实,一样的柔软,往上鼓胀出来,是快要溢满而出的丰盈。

看一眼,手指头就想起了那里的触感和温度,又想作怪了。

大白天的,又是在外头,弄开了可不好收场,花城有心放过她,移开目光,微微松开了怀抱。

谢怜却是不知他心中隐忍,转身便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来。她更不知道的是,花城对她的气味是没什么抵抗力的。他这些年靠着她的气味幻想她整个人,如今她本人就在眼前,散出来的气味,比那调制出来的淡香多了几分鲜活,越发动人了,而那气味最初是来自于一场激烈又霸道的性事,在那场性事里,或者说,在她的身子里,他结束了少年人的青涩懵懂,懂得了男人的欲望。

直白地说,谢怜的气味对于花城来说,便意味着性。

她这样投怀送抱,都喂到他嘴边了,他如何能忍?当下便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吻得很深,一上来就伸了舌头,几乎是在缠她了。

可怜谢怜没什么和人接吻的经验,每每和花城吻在一起,都是缠舌头,难舍难分的,作弄出不小的动静,可不是嘴唇贴一贴就完事儿的,弄得她手软脚软,浑身过电似的发麻。她想不通为何亲个嘴能这样,反应这么大,连站都要站不住。反过来看看花城,越是亲,身上越是硬邦邦的,甚至隐隐有了逼近的气势。这差别也太大了,简直莫名其妙。

这样下去忒不像话,谢怜便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强硬”起来,然而,在花城的唇舌和拥抱下,她是不堪一击的,身体仿佛成了一堆感觉的凝固体,花城的碰触便是燃烧跃动的火舌,一下下地舔开来,她就化了,那些感觉流动起来,一波一波地荡开,酥酥麻麻,酸酸胀胀的,实在是难以抵抗,真是岂有此理!

明明她也伸了舌头,可花城来势汹汹,把她压了回来,好一顿勾缠顶弄,软中带硬的,无比灵活,绞得她无力招架,什么动作都不会做了,恍惚间,又觉花城那唇舌的动作,好生熟悉,再一想就明白了——那不就是昨晚他在她腿间做的那些口活儿么?

身体被舌头舔开,又被肏弄的感觉,瞬间复苏,活了,活在她身子里头,暗暗地作怪,不久,腿缝里隐隐有了点湿意。身上衣裳虽是好端端穿着,但她已是生出被人剥光,探进深处,再也没有了秘密的感觉。

亲吻不再单纯是亲吻,而是一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性交。

两片唇被人反复唆着,没几下便微微发肿,越发软嘟嘟的,极湿润,里头水声激烈,一如身体结合时的响动。

下腹酸胀得不行,是情欲被唤起了,汹涌至那个承欢的部位,暗暗地沸腾,又暗暗地流淌出来,只要掰开她的腿,便是看得见的潮润,那都是身体为交合做的准备。

只是这般亲吻,谢怜就快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怕忍不住。

她喘息起来,胸脯上上下下,也跟着喘气,软软绵绵的,全扑到花城怀里,像在厮磨。衣裳那么薄,薄得隔绝不了她的体温,在紧紧缠抱中,一些凹凸越发明显,几乎令她生出赤裸了上身紧贴住花城的错觉。

太羞耻了。

谢怜招架不住,连忙躲开花城的吻,喘着道:“不行,别在这里……”

花城没说话,只低头盯着她的脸看。

果不其然,又哭了。

她的脸是粉的,嘴唇湿红微肿,显得饱满多汁,半张着喘气,隐约可见白莹莹的齿关,一副毫无防备,很方便接吻的样子,神色不像是被人吻了,更像是被人剥光了衣衫、进入到身子里弄了好一会儿的模样,眼泪都哭出来了,如此美丽,又如此下流。

这样的脸,说出拒绝的话语,反倒比直白的勾引更惹火。谁看了她这副模样,都只想造反,恨不得把她抱起来,放在地上狠狠压住,再撕开那裙子,把身子往里面挺去。

花城不至于如此孟浪,但也搂着她不肯放,追过去又亲了几下,道:“别怕,没人会过来。”

谢怜嘴上说不行,但又忍不住和他黏糊糊地接了几个吻,一边亲一边盯着两人的身后,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他们在干什么,一心二用,忙得晕头转向。

花城知道她在怕羞,觉得她像只战战兢兢的兔子,十分的可爱。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臂弯里搂着。

谢怜身子一腾空,本能地搂紧花城的脑袋,如此动作,根本就是把胸脯往人脸上拍去,反应过来后,她身子一缩,连忙放开,只把手搭在花城肩头,一动都不敢动了。

花城轻轻一笑,抱着她走了几步,把她放在一处假山上。这假山高度正好,谢怜坐上去,便与花城平视了。

花城两条胳膊撑在上面,一靠近,像把她圈在怀里。

谢怜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垂眸敛目的,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大概是感觉嘴唇太湿了,她下意识舔了舔。

花城:“……”

他努力了一下,没能忍住,捏住谢怜的下巴,又亲了上去。

谢怜懵了,不明白他怎么又火热起来了,就被亲得稀里糊涂的,一张嘴湿了又湿,越发的水红柔嫩。

两人都控制着,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也没有让事情太过失控,沉迷中,始终保留了一丝警惕,因为这是外头,也因为他们的关系暂时不能暴露。

他们把爱恋谈成了秘密,连着这份亲昵也要躲着人。和关在房门里的快活不同,偷欢是不同的刺激,随时被撞破的危险,让这份痴缠无法长久,因此,滋味越发的好了。仿佛是与时间争夺这尝一点少一点的欢愉,他们几乎手不离手,唇不离唇,一个吻也弄出了抵死缠绵的劲头。

一个成了干柴,一个成了烈火,碰在一起,就点着了,在这不该放纵的地方私会,生出难以扑灭的大火。

亲着吻着,谢怜又掉了泪,眼睫眨动间,黑亮亮的,泛着细碎的水光,湿润而美丽。

花城心里一热,用嘴给她擦泪,眼皮、眼角都轻轻吮了一遍。谢怜痒了,眼睛眨个不停,弄得花城嘴边也痒痒的,道:“别动。”

他声音又低又轻,含着一股很亲昵的霸道,听得谢怜耳朵发痒,身子骨也软了,顺从地偎在他怀里,抬着一张红脸给他亲,一双眼睛又泪朦朦的。

花城亲了一阵,才放开她,睁眼一看,那眼睛还是汪着泪,笑道:“姐姐好爱哭。看上去好委屈。”

谢怜忙道:“没有。”

抬手抹了抹眼角,无奈道:“……我也不想的。”

“我想也是,”花城点了点头,一脸正色,“毕竟,姐姐哭的时候,总喜欢把我抱得紧紧的。”

这人怎么一脸正经地说出这种羞耻的话啊!

谢怜震惊了,随即脸一热,感觉整个人都沸腾了,努力压下情绪,让那张脸看起来是被气红的,道:“……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花城不说话,只微笑着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捏。

谢怜这才低头,看到自己的两条腿不知何时打开了,夹在花城的腰上,一副盘住他的姿势。

“…………”

她又惊又羞,差点跳起来,但脚临空着没法跳,只得伸手一推,推在花城肩上,花城反应极快,握住她的腕子就往脖子上挂,逼近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鼻尖,道:“姐姐脸好红。”

谢怜推不开他,人又躲不了,只能把脸埋在他肩头,不让他看,然后很没底气地道:“……我这是热的。”

哪有人热了还往人身上贴的?

花城笑了笑,没戳穿她,搂着她,往她脖子上亲了一下。

谢怜哆嗦了一下,拍拍他,道:“别闹。”

花城没听话,又亲了她一下。谢怜嗳了一声。

不怪他不听话,实在是因为……没法忍。

每到天热的时候,慕情都会把谢怜的头发盘起来,露出光溜溜的脖颈,她皮肤白,怎么也晒不黑,脖子又生得细长,曲线也极为柔美,连着肩线一起看,惊人的漂亮,能看得人走不动路,眼睛都直了。

花城眼睛底下就是这样一段景致,不怪他忍不住,亲了几下不过瘾,又拿手去碰,那动作不是摸,而是滑,她皮肤不止是白皙,还很嫩滑,丝绸一样,顺着肩颈的线条往下而去,是很顺溜的。

谢怜猛地一激灵,缩了缩肩膀,把脸抬起来了,挠了挠脖子,看他一眼,道:“痒。”

这一眼不是瞪,但也有点力道,带了点亲近的意思,像小猫和你喵了一下。

花城松开她,退开一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谢怜:“?”

花城感觉冷静得差不多了,才靠过去,抬手摸了摸谢怜的脸,道:“我发现姐姐很容易脸红。”

谢怜道:“……这是天生的。”

真话。她这个人大概是脸皮比较薄,天气热的时候,脸蛋特别容易发粉,又或者情绪一激动,比如生气害羞之类的,脸腮上也会透出一片粉,桃花似的,比抹腮红还漂亮自然,特别招人。

花城揉了揉她的脸,只觉掌下温热可爱,嫩得像孩子的脸。

“好可爱。”

他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语,似叹非叹的,有了点入迷的意思。

谢怜歪了歪头,道:“谢谢夸奖?”

这样就更可爱了。

花城亲了下去,亲她粉色的脸腮。

谢怜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招人疼的小孩,因为粉扑扑的脸蛋很可爱,被大人捧住不停地亲,但她到底不是孩子,花城亲了几下,又亲到她嘴上去了,黏黏腻腻地吮着,又吮出一嘴的湿润,这回没伸舌头,但也极尽缠绵,一口一口,又舔又亲的,亲出羞人的响,这响声慢慢往下走去,到了脖子,胸口。

“等等……”

场面又失控了。

谢怜有心抵抗,但无力拒绝,两只手竟是配合着往后撑去,挺出身子送到花城嘴边。

花城隔着两层外衣握住她的乳,一阵狎昵地抓揉,那外衣很轻薄,能摸出里面大概的情况,手指按来揉去地在她胸口扩张领地,一不小心,便按压在合欢襟的盘花扣上,他顿了一顿,道:“这是什么?”

谢怜起先不知他在问什么,居然傻乎乎地问道:“什么什么?”

花城按住盘花扣的部位,用手指细细摸出了一个轮廓。

“……”

谢怜反应过来,却是说不出话了,只红着一张脸给他看。

花城也明白过来,眼神都变了,不等谢怜说些什么,就把脸埋了进去,用嘴开路,伸舌一舔,舔到她的沟里。

谢怜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心里又慌又臊,握着他的肩膀,低叫道:“等等,不要……”

怕声音传出去,她不敢叫得太大声,嗓音弱弱的,听起来没有太认真地在拒绝。

花城便深入进去,舌头一插,被她中间的肉缝吞没大半。那肉缝是被挤出来的,紧而深,插弄起来,销魂至极。

这身子的气味被衣服锁住,里面的气味自然浓郁,温热而喷香,呼吸间,有如吸食迷香,难免无法自持。

谢怜给他插了乳缝,喘吟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也不知是痒了,还是舒服的,没一会儿,衣襟一松,从肩头落到手肘,还好,里面还有一件里衣,但里衣是薄透的纱衣,半遮半掩的,能看见里面穿了什么。

花城手掌一握,把她的一只乳掐高了,成了一团圆圆满满的软肉。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上面有一粒凸起。

这衣裳竟是轻薄得连乳头的形状都遮不住了,若隐若现地暴露着。

花城盯住那小小的突起,张嘴含住了。用力一吸,使出了绞的力道,硬生生隔着衣物,把那乳头吸得更大,挺得更凸。嘴里的汁液浸透薄薄纱衣,弄湿了里头的合欢襟,乳晕部分难以幸免,也濡湿了。

隔了层衣物给人咬住羞处,竟是比直接裸了身子还要敏感,花城吮了几口,下面就湿了,漫到屁股底下,晕开一片粘腻的潮意,无端令人不安,生出来了月信的惶惑。

谢怜咬牙忍住呻吟,身子细细密密地打起颤来。眼睛泪汪汪的,又是一副哭相。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爆喝声,震得两人从沉迷中清醒过来。

那声响整齐划一,又气势昂然,谢怜对此并不陌生,明白是猎鬼人训练时喊的号子。

花城很镇定,不慌不忙的,只一脸被打扰到的麻烦神色。

谢怜却不行了,低头一看,险些昏过去。她外衣落下肩头,在手肘部堆出重重褶皱,上身只剩了一件贴身小衣和一层薄纱,半露不露的,简直没眼看,更羞耻的是,花城吮过的地方,湿出一片潮印,那潮印上,是一个突顶出来的形状,明晃晃地暴露了乳头的位置。

太不像话了!

这重重假山哪能遮住声响?外头的都是武人,耳聪目明的,谁知道会不会给人听了去?这儿可不是屋子里,没门没窗的,旁人想来就来,连声招呼都不用打。两人却是偷欢偷到忘我,连身处何地都不知晓了。若不是这一声声号子爆喊出来,只怕是半推半就的,就把那事儿给做了,好生危险。

谢怜感觉逃过一劫,手忙脚乱地掇拾起自己,又怕有人进来撞破他俩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做贼心虚地不停往外张望。

眼看着她系带都系错了,花城摇了摇头,道:“我来吧。公主殿下。”

谢怜胡乱嗯了一声,眼睛还紧盯着外头,十分警惕,过了会儿才回过味来,道:“三郎,怎么你也这样叫我了。”

“叫公主不好吗?”花城低头给她穿衣裳,动作仔细又正经,倒真的像一个贴身侍从,“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兵,可不能乱了身份,说漏了嘴,不然旁人还以为我大不敬,冒犯殿下呢。”

“……”谢怜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倒是这么说了,那我方才都叫你不要弄了,你还……”

却是说不下去了。

花城道:“是我不敬了。”

话是这么说,但神色却很愉悦,显然毫无悔意。给谢怜穿好外衣,他又道:“那么,公主,想如何惩罚我?”

“……”

这人真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谢怜揉了揉眉心,道:“三郎啊。”

花城哈哈一笑,亲了一下她的脑门,总算是放过了她,然后一撑胳膊,也坐了上来,但底下这块石头,坐一个人尚有空余,坐两个人就有些挤了。谢怜往一旁挪去,想给花城腾出更多位置,花城却有更好的办法,直接掐住她的腰往怀里打横一放,就坐他腿上了,如此一来,正正好。

“……”

谢怜也就小时候在母后怀里这样坐过,长大后就不好意思了,这么大的人了做起来也不好看,谁知道有一天被抓到男人的大腿上坐着了,像个宝贝似的给人搂着,心里一阵害臊,颇有几分不自在,怕压着花城,又不敢乱动,坐了一会儿,便分不清是花城的大腿烫还是她的屁股烫了。

太亲热,也太甜蜜了,但是……很喜欢,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花城低头去瞅她的脸,笑了笑,轻啄两下便收住了,手掌一翻,一只银蝶闪现在他掌心里,道:“姐姐,现在就要吗?”

谢怜点了点头,道:“来吧。”

两人胡闹一通,也没忘了正事。

所谓正事,便是通过银蝶和女儿说话。花城离开蓝家之前,给女儿留了一只银蝶,以便联络之用。至于为何昨晚不说,是担心小孩儿已是入睡,不好打扰,而早先花城也与孩子预定好,若是大人想她了,便在白日找她说话,晚上是睡觉的时间,要好好休息才是。如此,省得女儿在睡前苦等,也省得她太过兴奋而睡不着。

那银蝶似听到指令,立刻停止扑扇翅膀的动作,静立一会儿,便传来了声响。

谢怜屏息凝神,侧耳细听起来。

两人都没出声,是怕突然吓到女儿,也是想确定女儿此时此刻是否方便说话,总之,先探探情况再说。然而,没听见人声,倒是先听到了奇怪的声响,一下一下的,有什么东西扑洒下去。

不等谢怜发问,花城便道:“像是在填土。”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但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人声。

“羡哥哥……这样,真的能长高吗?”

细细弱弱的,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但不是小铃铛的。

紧接着,一道男子的嗓音响起:“当然可以!你看那些种在地里的萝卜,哪个不是长得又白又胖的?”

“我不要胖……”

“行行行!我就打个比方!萝卜又白又胖,你是又高又壮!”

“……我也不要壮。”

哟,这孩子还挺爱美的。

“知道了,你是高挑又貌美,嗯,就像蓝湛那样!”

大概是满意了,那小孩不吱声了。

听到这里,谢怜大概明白是怎么回神了,于是有点震惊——哪家大人这么不靠谱,居然把孩子种地里去玩儿了!

这大人自然是魏无羡了,花城对此人的德行有所了解,并不太意外。

“羡哥哥满嘴胡话,人和萝卜哪能一样?阿苑你别被骗了!”

这回是小女孩儿的声音了,脆嫩脆嫩的。

两人听出是女儿的嗓音,面上同时出现了笑容。

又听魏无羡道:“那好,请问,方才是谁填土填得比我还起劲的?”

小铃铛心虚地咳了几声。

魏无羡接着道:“还有,小姑奶奶,我比你爹还大上几岁,你叫我哥哥,这不太合适吧?”

小铃铛却故作惊奇,道:“原来羡哥哥你这么大啦,我还以为你只有三岁呢!”

“……岂有此理,不愧是那个花城的女儿,小嘴真能叭叭。”

话是这么说,但语音带笑,是很开心的,果然,他又道:“好。三岁就三岁。那,小铃铛姐姐,羡羡想要个抱抱,可以吗?”

“哈哈哈哈哈!你手脏,别过来!”

小铃铛听了,欢喜地尖叫起来,跑来跑去,躲着魏无羡挖过泥的黑手。

现场一片欢声笑语,听得出来,女儿和新朋友相处得很融洽,谢怜微微一笑,放心了。

但就在这时,银蝶那边又传来小孩子的呜咽声。

嘻嘻哈哈的两人停了下来,道:“怎么了,阿苑?”

温苑似是有点害臊,但还是抽抽搭搭地道:“我、我……想尿尿了……”

场面静默了一下,过了会儿,又听到温苑逐渐惊恐的小嗓音:“我好像,快憋不住了……”

另外两人也惊恐了。

“等!等等!忍一下,就一下!我马上把你挖出来!”

“阿苑你使劲憋住啊,千万别尿裤子上!会很丢脸的!”

然后响起疯狂挖土的声音。

“加油啊!羡羡!”

“你倒是来帮个忙啊我的小姐姐哎!”

“呜呜呜呜你们快点,我、我不行了……”

总之一片混乱焦急。

谢怜笑倒在花城怀里。

忙活一阵,那边总算是把小孩从坑里拔出来了。好在没尿,但坏也坏在没尿,快憋死人了。

魏无羡夹着小孩就跑,边跑边道:“男孩子尿尿,你一个女孩子跟来干嘛?去去,在这儿等我们回来!”

小铃铛只得哦了一声,蹲下来玩泥巴。

待声音远去,谢怜知道,和女儿说话的机会来了,她看了看花城,花城对她点了点头。

谢怜这才轻吸一口气,捧住银蝶,柔声唤道:“小铃铛。”

“!”

小铃铛似是没反应过来,但看到银蝶飞到眼前,便知道是有人通过银蝶在对她说话。

“娘?”

“是我。”

花城适时地插话:“还有我。”

小铃铛惊喜万分,又有点委屈,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道:“你们怎么才找我说话呀!我、我……”

大概是在想词儿,卡了一下,终于想起新学的成语,眼睛一亮,控诉道:“我晚上都孤枕难眠了!”

有没有那么夸张呀?谢怜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语气软了,道:“我的错,我的错。宝宝对不起。”

花城却道:“是吗?你晚上不是睡得挺好,都打呼了。”

小铃铛绝不承认这点,道:“怎么可能!我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打呼呢?”

花城也不多说,又放出一只银蝶,于是,在场三个人都听到了一段呼噜声,别说,那小呼噜,还挺清晰的。

小铃铛:“……”

谢怜夜里给女儿盖过好多次被子,偶尔听过女儿打呼的声响,对此,很是耳熟,并不意外,只是有点惊讶,这银蝶居然还有如此功能,不禁暗暗称奇。同时,又觉花城此举太坏太顽皮,噗呲一笑,道:“三郎,你怎么让银蝶把这个给记下来了?”

花城一脸无辜:“我怕这孩子晚上睡不踏实,偶尔用银蝶听一下动静。”

谁知道就听到女儿打小呼噜了呢?不过,既然听到了,那就没有错过的道理,顺手录下来,没事的时候,听着玩儿。

谢怜刚想问花城能不能给我一份,便听女儿在那边炸毛跳脚地嗷嗷叫,显然是恼羞成怒了,也是哭笑不得,然后对花城挑了挑眉,意思是,你干得好事,你来哄。

花城完全没在怕的,三言两语,又把孩子哄开心了。

一家三口对着银蝶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都是些很细碎很家常的内容,但怎么也说不够。

谢怜本以为要熬上许久的日子才能见到女儿,眼下虽是没能见到本人,但能听到女儿的声音,已是超出大大的预期了,谈笑间,一直牵着花城的手,和他笑眼对笑眼地看着,有了一家人的贴心贴肺。

聊了许久,外边又飞来一只银蝶,落在花城手背上,他低头一听,道:“他们训练结束了。”

谢怜怕有人靠近这儿,此地不宜久待,便和女儿约好下次再聊,但在结束前,小铃铛又突然道:“娘,你啥时候和爹提亲啊?”

谢怜差点喷了。

这小孩大概是觉得这已经不是秘密了,便当着花城的面说出来了,也是心大。

谢怜完全不敢去看花城是什么表情,只低头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们早点成亲,我们就不用分开了呀。”

小孩子说话直来直去,大大咧咧的,仿佛只是理所当然地随口一问,但谢怜听了,心里软得不行,也顾不上害羞了,柔声道:“成亲这件事呢,没有那么容易的,但娘会努力,早日让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好在女儿懂事,也知道某位奶奶不好惹,深感愿望达成的艰巨,便乖乖和爹娘道了别,去和小伙伴们玩了。

对话中断,但女儿的笑声犹在耳边,谢怜盯着手中的银蝶,沉默不语。

花城搂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握着她的手捏了捏,道:“这银蝶认你做主了,姐姐想她时,便可以和她说话了。”

谢怜这才笑了笑,轻轻地嗯了一声。

见她笑了,花城面上也有了笑意,道:“不过,我竟是不知,原来姐姐是想和我提亲?”

“……”

tbc.

老裴为啥对谢怜起不了调戏的心呢?因为他的本能告诉他,这是个假女人,所以略过了谢怜。
本来还有一段剧情要写,但看了看字数,都1w2了……下次再说吧。
谢怜的合欢襟得下下章和花城见面了,等着。

合欢襟大概长这样:

合欢襟前面不是盘花扣就是绳带,(后者是不是可以在胸前系蝴蝶结?)两个都很喜欢,因为穿脱都麻烦,尤其是脱的时候,花城得解个半天,嘻嘻。

作者:

wb:填充物27号(已炸)新号:填充物270号,lof id:查理。唯爱墨香铜臭。only花怜。

【花怜】原来是你-33》有13个想法

  1. 好奇的百度了一下合欢襟,大概是束腰外形的一个变种,但确实难搞,一排的扣子哈哈哈,我相信花的手巧(bushi)
    另一方面,这车开的太勾人了隔衣口交,插孚乚缝这是我能看到的吗?这play我好喜欢,除了结束的有点突然,蹲蹲下次车车(口水)
    ——‖——
    本篇最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促成了私会的第一步。”这里的情节,就,好有古早戏本那种味道,“小姐留步,这可是你的东西?”很有那种刻意丢下捡起那种勾人味道了,什么闺阁小姐丢绣帕,抓披帛的那种画面感好强,你拉我扯(并不是)反正姻缘一线牵那种感觉(我再说什么胡话.JPG)
    PS:众目睽睽下的小心思针不戳,话说一堆大男人对我怜大献殷勤,某花醋了没?

    1. 再不结束就要继续写下去啦,这可不行呀,我可没打算在这里开车呢,虽然在这里开车的话会很刺激)。
      你这么一说的话确实有一种那种古早戏本的味道。哈哈哈
      这一章的话就是满足我写谢怜穿合欢襟还有手上挽着披帛的小心思了
      就喜欢打扮她,像个真正的女孩子一样呜呜呜好喜欢!
      花城会醋的,以后开车的时候写哈哈哈

      1. 合欢襟➕披帛,是你——蓝兔宫主!(划掉,暴露年龄了)怜怜公主!
        只有开车吃醋吗?由此可见,猎鬼队的那群猛男不行啊(指指点点)都不能给花一点醋意场合,真是情敌失格啊不如让我来哈哈哈(我在说啥胡话)

  2. “因为他的本能告诉他,这是个假女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发出本周第一声爆笑ヾ(≧▽≦*)o哦对现在是大半夜,忍住,忍住……花花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还在外面就敢对公主动手动脚了。说起来我还以为小夫妻俩真的就得孤单寂寞地等个大半年才能再见面呢,没想到花城居然真的找到了,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3. 合欢襟➕披帛,是你——蓝兔宫主!(划掉,暴露年龄了)怜怜公主!
    只有开车吃醋吗?由此可见,猎鬼队的那群猛男不行啊(指指点点)都不能给花一点醋意场合,真是情敌失格啊不如让我来哈哈哈(我在说啥胡话)

  4. “银蝶导航正在为您服务~”看到银蝶为谢怜带路找花城的时候,我的脑补是这样的,哈哈
    花城的银蝶不仅可以识香,还可以导航,可以录音,可以语音通话,那录像和视频通话一定也不在话下吧,花城可以开发开发,这样小铃铛和谢怜就可以“见面”啦~
    而且还能送给谢怜了就认他的主,真是好生方便的小东西。有木有那种带了一只可收可放的宠物精灵的感觉o(≧▽≦)o

    我还以为他们会弄得满床都是情爱的味道,慕情帮谢怜整理床铺时就会发现不对劲呢~嘿嘿

    慕情做饭女红都好厉害的样子,突然觉得她好贤惠~

    谢怜就这么把风信慕情支开了?!他怎么这么会知道别人的要害!!
    我就觉得谢怜这人,虽然正直,却不教条,有时候他做事挺会取巧的,也不拘泥于细节
    比如最后在乌庸国里要引开宣姬时,谢怜就有点坏了,把裴茗的话给遮遮掩掩的,使宣姬遐想连篇,暴怒而去。真是个机灵鬼~

    背后那一群羡慕嫉妒恨的人是不会知道,殿下是要跟带走的那人怎样地切磋交流一番;领头的人也不会知道,那人又是怎样好好地服侍了殿下。谢怜仗着身份之便,行那私会之事,真是妙哉妙哉。众目睽睽之下的秘密约会,可不能紧张又羞赧?
    不过如果是在裴茗眼底下带走花城的话,可能就不好说了,裴茗可没那么好糊弄,定会是看出点什么,哈哈。花城还是选的好,选个不起眼的小队里!

    “谢怜的气味对于花城来说,便意味着性。”原来是这样的!!那是来自于所爱之人给的最自然的情药呀~
    一个人的气味能勾起另一人的情欲,而另一人的深吻却是故意为之般地要唤醒这个人的身体。充满性意味的挑逗,让本就敏感的热恋之人,放大了身体的感受,每一个细胞都在回忆着情郎的孜孜不倦,那情爱的滋味重新浮现,令她再一次沉醉了其中……
    这时候的两人可真是一触即发呀,毕竟小别胜新婚呢~

    谢怜被小铃铛说破提亲的事,感觉像是被花城知道了她好想跟他成亲的心思,女儿家对心上人的小心思被撞破了的感觉,哈哈哈…花城内心:原来哥哥也好想跟我成亲呀~好开心~其实谢怜应该也是不怕花城知道的,花城这么一调侃,就很有意思了,哈哈(不过我怎么记得提亲好像是小铃铛讲出来的,被谢怜蒙混过去用的理由呢?)

    小铃铛好久没见了,还有一点想念她在两人中间小嘴叭叭的热闹样子呢。
    这下说开了,以后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故事啦,不用脑补一家人了,哈哈。真好,咱小铃铛也是有爹有娘的娃啦^_^

    1. 小银蝶就是谈恋爱必备神器!真的很方便哈哈哈
      床上会弄干净的啦,放心,花城是很细心哒
      慕情就是很贤惠啊,原著就很居家了哈哈哈哈这里更别说了
      【我就觉得谢怜这人,虽然正直,却不教条,有时候他做事挺会取巧的,也不拘泥于细节】非常赞同!!还有就是八百多年前的太子怜也是,为了阻止戚容让别人打郎英,居然推倒自己的神像哈哈哈哈哈,我很喜欢他这点!

      是的,老裴可能会看出什么,所以,我没让老裴出场啊哈哈哈哈哈

      谢怜的气味对花城来说很催情,也是我故意这样写哒!不过写的时候觉得也很合理!毕竟,花城本来就对气味很敏感,而且这个气味最初,就是和性联系在一起的,想不刻骨铭心都难呀!

      虽然提亲之前是谢怜蒙混过去的理由啦,但他确实也是想提亲的,嘻嘻嘻,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一旦有了心上人,就是倾其所有地对他好!

      1. 这样啊,花城走的时候就弄干净啦!太贴心了~
        我还在努力想他是经过了八百年的磨练才变成这样的,还是原本就是——原来他一直就是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越来越喜欢他了~好想听你再多说一些他这一点呀~
        所以你这个气味的催情就写得很巧妙啊~嗯嗯,这种刻骨铭心我是很能理解哒,我在很久以后,再次闻到我第一次在我女儿身上闻到的味道时,都能回忆起月子里的感觉,好像我又抱着了那个小家伙~就是这种感觉~(不过那个味道是她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
        那我好期待他会怎么提亲哟(๑¯◡¯๑)

      2. 花城我觉得他就是那种很细心的人 关于谢怜的一切事情都很细心

        果然气味是带着回忆的啊
        写了这个设定之后 越发觉得气味很神奇很浪漫了
        可惜感觉没有好好写出那种感觉
        有点浪费这个设定了 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补救 再说吧哈哈哈

      3. 有机会的,不强求嘛,说不定你哪天灵光乍现,就有好点子了。我觉得写作人的脑子可以生产出这么多故事和文字,是件很酷的事情呢(。•̀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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