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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原来是你-32

花狐狸偷情第一夜。

前文

那声音就响在耳边,很轻,但语气沉沉的,似压抑得很辛苦。那人的拥抱却是不压抑的,把谢怜拥得很紧的,好像他想这么做许久了。满怀的爱与思念。

谢怜沉静下来的心又狂跳起来,身体却放松了,转过身,想去捧住那张脸,却碰到了硬邦邦的一层东西。

是面具。一张白色的笑脸面具。

谢怜一愣,却在这时,屋外守夜的侍女道:“殿下,怎么了?”

心里一紧,她本能地要将眼前的人藏起来,两手慌忙一推,直把人推到床上去,脸朝外喊道:“没事没事,是……蚊子,我在打蚊子!”

也是急不择言,瞎说了。

屋外的侍女便道:“殿下,这种事我来就好。”

谢怜哪里会让她进来,忙道:“不用,不用,蚊子已经被我打死了……我要睡了,你不用进来!”

“是。”

待屋外没了动静,谢怜才松了口气,转过头来,心又是一提,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姿势,很不得了——她将来人推倒在床上不说,人还叉着腿,坐在人家身上,她眼下只穿了一件男子中衣,底下是空荡荡的呢!

也太不像话了!

她脸上一热,忙翻下身去。但这还没完,心思一回到这床帐内,两腿间的潮意便清晰起来,湿漉漉的,隐隐有继续淌出来的意思,不合时宜却又万分及时地提醒她,她方才在床上干了什么。

干了也就干了,偏偏还给人听到了。

谢怜脑子都要炸了,恨不得当场死亡,但死不过去,便想抱头大叫,在床上滚来滚去,又怕引来门外的人,只能无声崩溃,抓起一团乱糟糟的薄毯便往身上罩。

身后那人道:“姐姐。”

轻轻的一声,此刻无异于一声雷击,惊得谢怜越发手忙脚乱。如果说之前,谢怜是一只戒备的猫,那么现在,便是一只受到巨大惊吓以至精神错乱的猫了。

她捂住脸,低叫道:“……别过来!”

谁能想到,人生第一次自淫,就被当事人给撞见了。谢怜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实在是没脸见人,此情此景,她连问他听了多久的勇气也没有。

“姐姐。”

他又叫了一声,叫得谢怜心里又软又热,一阵艰难挣扎后,到底是心里的思念占了上风,她再也憋不住,豁出去了,猛地转身,不管不顾地抱了过去。

两人搂在一起,搂得很紧,若是两个泥人这样死死抱着,定是黏成一块儿,分不开了。一时间,他们都没说话,只由着心脏咚咚乱跳,一副直想往对方身上扑的样子。

好一会儿,心跳渐渐平稳。

谢怜松开怀抱,摘下了他的面具。

大晚上的,也看不太清,但很快,床帐内便亮起了一抹莹莹的光,是一只银色的蝴蝶。借着这不大不小的光,两人都看清了彼此的脸孔。

“……三郎。”

眼前的人,生了一双罕见的异色瞳,面孔俊美至极,令人不敢逼视,不是花城,又是谁?

谢怜什么也说不出了,身体先于意识,捧住那张脸便吻了上去。

仿佛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她一迎上来,他便张了嘴,两条舌头勾上了,缠在一起,激烈地搅合。那声响有滋有味的,伴着喘息与哼吟,格外的缠绵了,听得人面红耳赤。他们各自的味道在唇舌间交融,分不出你我了,一如那两道人影,合在了一起,便很难再分开。

融为一体的身影一点点矮下去,倒在了床上,好像两个人都在这热吻中摆阵下来。他们呼吸急促,胸脯与胸脯的起伏挤在一起,厮磨出一片痴缠火热。

谢怜在上面只待了一会儿,就被花城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年轻男子的胆大与放肆,都是公主纵出来的,他一孟浪,她顺势躺倒,两条腿都缠了上去,下面给人一摸,一片潮润,是做足了准备,要把人迎进来了。

无须多说,花城的的手便扯开了她的衣襟,动作有点野,一只乳房似受惊的兔子,摇晃着跳出来,那么圆乎饱满,雪白可爱,他一下子就抓在手心里了。

谢怜只觉胸前一片滚烫,似燃烧起来,要化了,成了一捧逃不出掌心的春水,在他指间温温热热地流淌。

她哼吟出声,嗓音极软,软得发媚,像是猫被挠舒服了,还想要更多。那只手听懂了她嗓音里暗藏的意思,用力揉捏起来,抓得她胸口一阵涌动。

她的胸好大,抓起来满满一把还富有盈余,虎口处开口最大,露出一大片奶白的圆弧,像凝固的牛乳,滑溜溜,颤悠悠的,就快要滴落下来了,热烘烘的,嫩得惊人。

花城怎么揉都不过瘾,简直是着魔了,乳房和手掌心都发了烫,说不出谁更烫。他揪住乳房上的奶尖,玩弄似的拉扯,直把它扯大,扯硬,越发惹眼地突出来,熟透了,是很方便人叼住的模样。

谢怜的肩背往上挺去,上身便起了一阵浪,一下一下拍打上来,贴着花城,把胸乳送到他手心里。乳尖儿在摇摇颤颤的乳房上尖凸凸地撩拨他,挠他的手心,戳顶他的身子,好像在说:来啊。快吃了我。

这谁受得了?

他松开濡湿柔软的唇舌,低头便去吮那奶尖了,张嘴便是一吸,用了狠劲。

谢怜过电似的,身子一挺,酥麻麻地颤抖起来,嘴里小声惊呼,连忙又咬住唇,不敢出声。

花城握住那乳的底部,把它夹在虎口,满满一大团,圆圆鼓鼓的,似要握不住了,又高又挺的,中心一个红点,像刚出蒸笼的大馒头,饱实而诱人,令人垂涎欲滴。生育让这儿出过乳汁,哺育过孩子,如今虽是干涸了,却留下了丰腴,花城握住它,感受乳汁存在过的痕迹,咬得很拼命,很执着,像是吸不出母亲乳汁的男孩,不肯死心,一遍遍地吮,吮不出乳汁,尝尝母亲乳头的味道也好,把母亲吃得湿漉漉的。奶头被他的涎水浸泡,滚烫濡湿,软得似要化在他的嘴里。

“……啊、啊……”

最敏感的部位还未被碰触,谢怜已是一脸快昏过去的表情,舒服得喘不过气了。她才自淫过,眼下被花城揉弄吮吸,便有了对比,那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身子看着是她的,实际上却认了另一个男人做主,他一来,才是真正地兴起,他的舌头,他的嘴唇,他的指尖,随意一碰,她就着了火似的,比自己弄刺激多了,她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抛了上去,又惊险地坠落,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弄得她晕头转向,手足无措,不能自已。

有了花城后,她才知道,原来快乐可以这样汹涌,逼得她无处可逃,受苦受难似的,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可两只手却紧紧地抓着花城的肩,像两张嘴一样咬住他,恨不得他一辈子都待在她身上,不停地吃着她,尝着她才好。

她整个人潮润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滑进了她的双腿间,毫不费力地插进了两指,破开层层褶皱,直插到底。同样是手指,可花城给她的感觉却是如此的大,一插进去,她就想尖叫,脚趾绷紧,在床上抓出凌乱可耻的褶皱。

她的下体贪婪地咬住花城,柔媚而放荡,湿漉漉地分泌出更多体液,让他像鱼一样滑入她的身子。

进去的那一刻,花城就明白她等了他许久,她给他的路是通畅的。

他并起两指,在她的甬道里找起了她的要害,距离上一次他这样碰触她,已过去半个多月,他需要重新熟悉一遍。快速抽插几十下,把她捣软捣湿,一时间,水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忽的,喘息声粗重起来,隐隐有爆发的迹象。

渐渐松软开来的阴道口猛地唆紧他。

就是这里。

不深,手指动动就能摸到,很方便,也很好弄,他找准了地方,戳顶起来。

柔嫩的阴道软弹紧致,他抠弄着,里面鼓突出他的形状,真是娇嫩,也真是禁不得碰,一碰这里,整条温暖的腔子就像某种受惊的小动物,反应极大地收缩起来,裹缠住他,一张一缩的,发出水声,像在呻吟。手指插弄间,掌心有意地按压住阴唇上方,百般挑逗那颗肿胀的鲜红肉芽,两处夹击,真要了人的命,狠狠拿捏住谢怜,逼得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把一声声尖叫死死蒙住。

谢怜自己弄的那好一会儿,还抵不过花城这几下,她甚至还没做好准备,人就哆嗦着去了,体内似藏了一张急促呼吸的嘴,张张合合的,紧咬住花城的手指,喷吐出一股粘液,沿着股缝滑落,在臀下积了一小滩潮印。

她喘息着失神,身子痉挛一样,抽动了几下。

花城抽出淫湿的手指,抹在她湿漉漉的乳尖上,又低头,一下下舔净。看她潮润粉红的脸蛋,觉得可爱又性感,又去亲她的脸颊,好不亲昵缠绵。

谢怜抱住他,以呢喃的嗓音轻轻唤他,无自觉地含着一股情事独有的浓艳。

汹涌的喜悦过后,慢慢归于平静,她叫了几声三郎后,终于清醒,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床上多出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这里可是仙乐宫!

她心一紧,连忙握住花城的肩膀,情急之下,把他按在了床上,道:“三郎,我不是说了等我回去吗?”

花城对她不设防,乖乖被她按倒,见她那张脸仍是粉莹莹的一片,笑了笑,道:“是这样没错,但我实在是想姐姐想得紧,忍不住,就跑来找你了。姐姐难道不想我吗?”

他笑得好看,又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极为亲昵挑逗,谢怜听得心跳加速,差点把持不住,要亲上去了,强行忍住,故作严肃,道:“说正经的。你来了几天了?白天亲我的那个人……是你吧?”

说到后一句,脸又是一热。

花城这回老实答道:“来了两天了。白天是我,我一直在看着你。看你可爱,忍不住亲了亲你。”

听到前一句,谢怜放心了。若是只来了两天,那就和祭祀那天错开了,而仙乐宫的结界,在祭祀那日,是开放的,不然,猎鬼人是无法外出引诱恶鬼前往圣墓的。只要花城不是祭祀那日来的,就不用担心他会知道祭祀的真相。

而听到后面,她想说最后一句完全没必要,但心里又被一股甜意涨满,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只能涨红着脸,假装没听到:“那……你又是如何进来的呢?”仙乐宫的结界可不是那么好破的。

花城笑嘻嘻地道:“稍微费了点功夫,但也不是没办法。”

又起了身,亲她一下,在她耳边追问道:“姐姐,这不是重点,你都还没说想我不想。”

他一靠上来,她的胸就顶到了他怀里,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这种事情都无法控制,耳边又是那刻意压低的暧昧嗓音,谢怜有些顶不住,背过身去,假装在检查衣带有没有系好。

见她害羞,他轻轻一笑,道:“也罢。姐姐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想的。”

他把脸搁在她的肩头,悠悠地补充道:“我方才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谢怜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明白他在说什么了——看见她在那个了!!

不止如此,就在刚才,她还全身一副痴缠模样,要他亲她抱她,最后还在他的手下发了疯。

谢怜脑子一热,险些晕过去,但晕不过去,又想拿起毯子往头上罩了。

花城似看到她羞得快头顶冒烟了,一把抱住她,不让她躲,亲她头发,又亲她脸颊,一通轻哄:“姐姐别生气,我错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怜总觉得花城的嘴巴越来越不老实了,有点不太适应,又惊又羞地愣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三郎,你不该来的。”

花城动作一顿,搂紧了她,沉声道:“我很想你。”

谢怜一怔,心一下子软了,握住他圈在她腰间的胳膊。

“我没有一刻是不想你的,睁眼闭眼都是你。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带你走。”

最后一句,竟是带了些许认真的决意。

谢怜心里热滚滚地一荡,又不住心慌起来,道:“不行。”

她转过身来,捧住花城的脸,摸了又摸,道:“我还有事没有完成,三郎,你……”

谁知不等她说完,花城便道:“不行。”

谢怜哭笑不得,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姐姐一定是想让我回去。”花城道,“那么我的回答是,不行。”

这还是花城第一次如此态度坚决地拒绝谢怜,谢怜一时有些新奇,眨了眨眼,无奈一笑,道:“好吧,这个先不提。”

她又道:“那么,小铃铛呢?”

提到女儿,花城敛了神色,道:“姐姐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谢怜拍了拍他的手,道:“嗯,我自是信你的。只是辛苦了引玉,要带两个孩子。”

花城却淡淡道:“不会很辛苦。我给他找了帮手。”

谢怜直觉不是村子里的人,好奇了,道:“是谁?”

花城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那日谢怜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到了,来的是三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大人花城认识,一个是姑苏蓝家二少爷蓝忘机,一个是云梦江家大弟子魏无羡,小的那个是温家遗孤,不知为何由这两人带着,这样的组合,也是有点奇特,不过花城对此并无兴趣,只问来由。一问才知,他们此次前来,是因为蓝家家中长辈近日来睡眠不佳,吃了药也不见好,眼见着精神气大不如从前,心中担忧,想起花城那一手香艺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便求他专门调制一个安神助眠的香方,试试运气。

来者是旧识,且是出自名门,大有来头的旧识,花城当时便有了主意。

听到这里,谢怜道:“你把小铃铛托付给你那两个朋友啦?”

花城点了点头,道:“对。姐姐家里先前派人来抓你们,阵仗不小,我便想,姐姐家里,定是不简单,绝不是小门小户,等你回去后,家里人看到只回来一个,怕是不会死心。所以,把孩子留在家里,只引玉一个,我不太放心。”

虽然他语气里并无被隐瞒的不快,但谢怜听了,还是有些汗颜,道:“抱歉啊,三郎……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家里的事的。”

花城牵起她的手,亲了亲,笑道:“姐姐何必道歉?我知你有难言之隐,并非有意隐瞒。这就够了。”

又接着道:“我说的那两位朋友,其中那位蓝公子,他家中甚严,外人轻易不得入内,且在当地是大族,颇有名望,小铃铛在那里,人身安全无需担心。”

花城当日便应了委托,跟随蓝忘机他们前去蓝家,亲自登门给老人家调制香方。

他一走,女儿肯定是也要带走的,怕女儿寂寞,顺便把馒头和权一真也都捎上了,引玉是必然要跟着的,如此一来,简直是拖家带口。

谢怜道:“这……会不会太麻烦人家。”

“不会。他们家欠过我人情。”花城一脸的无所谓,又嘻嘻一笑,“而且,姐姐你知道吗?外头想求我调香的人多得是,但只要我不乐意,砸再多的银两也没用。我这次可是分文不取。”

他笑起来,一脸张扬的自信,俊俏至极,无比耀眼,谢怜有点招架不住,心跳漏了几拍子,强行稳住神色,拿起胸口那银香囊,道:“那这香丸,也是三郎你调制的吗?”

花城道:“是。”

谢怜学他的样子挑了挑眉,道:“那可太贵重了,我可得好好使用才是。”

当初,花城送她这礼物时,便是随口说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带着玩儿就行。谁知他出手做出来的东西,竟是千金难买。

花城哈哈一笑,搂住她,道:“旁人千金难买我乐意,但在姐姐这里,自然是你想要什么气味,我就给你调出什么气味,一天换一个味道也不在话下。”

这话带了几分狂气,却不会让人觉得反感,谢怜笑道:“我才知道,三郎竟是香道高手。”

花城道:“鼻子比一般人灵罢了。”

谢怜并不意外,道:“所以,当初你认出我,就是靠了这灵敏的嗅觉?”

花城一顿,眨了眨眼,道:“姐姐你猜到了?”

“其实不难猜,只是一直没往那方面去想罢了。”

花城到底是如何认出她的?这些时日,谢怜可没少去想这个问题。她首先想到的,便是上元节那日,她逃出来与花城在街头相遇的画面。那时花城当街对她拉拉扯扯,她还以为是遇上登徒子了,实在是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而花城当时的反应也很奇怪,仔细一琢磨,不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比如,花城抓起她的手之后做的动作,很明显是在闻。

闻什么?当然是闻气味了。

要找一个姓名年龄一概不知的人,何其困难,但如果花城嗅觉远超常人,对气味极其敏感呢?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哪有人凭着气味认出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的?这嗅觉得是灵敏到何等程度啊!

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都能从一个大男人变成一个女人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谢怜想起两人重逢那日的情形,不禁笑了,道:“上元节那日,你当街拉起我的手嗅,就是在确认我的气味吧。”

花城也笑了起来,道:“对。本以为找到的是一位小姐姐,没曾想,会是一个小哥哥。”

这就能解释为何花城当时神色会如此愕然了,谢怜自己想起来都想笑,但怕花城问起她这奇怪的体质是如何来的,连忙转移话题道:“不过,我没想到,那么久了,你还记得我的气味。”

花城道:“忘不了。”

他牵起谢怜的手,把鼻子贴在她手心里,深深一嗅,又轻轻一吻,然后抬眼凝视过来,道:“这辈子都忘不掉你的气味。”

谢怜给那眼神烫伤了似的,微微撇开脸来,道:“我身上气味也不浓,看来三郎的鼻子,不是一般的灵了……”

花城笑着凑过去,撩开她脸腮边一缕发丝,亲了亲,又在她耳边闻了闻,道:“姐姐的气味很好闻,干净又温柔,我很喜欢。”

听起来在夸她的气味,谢怜却莫名生出被他舔了一口的错觉,一阵酥酥麻麻的,腰都软了。才有过一次高潮的身子极为敏感,无力招架花城这些似有若无的撩拨和碰触。她却是不知,对花城来说,她这副只穿了一件男子中衣、露出两条光洁大腿的模样,又有多危险,何况,那还是他的衣服。根本就是在疯狂攻击男人的意志力,在他忍耐的边缘毫无自觉地来回试探。

花城固然是能忍,但心上人如此活色生香又毫无防备地坐在他面前,他总也耐不住心痒,要去碰一碰她。

比如现在,他又伸手圈住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

谢怜一只手推抵在他肩头,并不怎么用力,显然只是做个样子,花城发觉了,胆子大起来,继续得寸进尺。他才说了喜欢她的气味,便想着要证明似的,在她脸上、耳边,脖子上嗅来嗅去,仿佛一只粘人的狐狸,撒娇发嗲地缠着你,要和你玩一玩,闹一闹,好一阵亲昵。

如此一看,风信慕情说这人是一只狐狸精,好像也没错。

谢怜给他弄得发痒,扭来扭去,躲也躲不过,嘴上、脸上被偷袭了好几下,便说他胡闹,顽皮,但心里也是喜欢的,被撩得受不住,索性也亲他几下。

两人边亲边说话,嬉闹一阵,又倒下去抱作一团。

谢怜笑着躲过花城亲过来的嘴,推了他一下,道:“嗳,别闹了。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找来的呢。”

这么远的距离,即便花城鼻子再灵,也不可能一路寻来的,花城可是落下好多天才启程追赶的,气味早就散了。

花城没有回答,只嘻嘻一笑,捏着她一缕发丝玩,道:“你猜。”

一直充当照明的银蝶很是时候地落在他肩头,静静地忽闪着银色的翅膀。

谢怜瞪大了眼睛,道:“是银蝶?”

花城夸道:“答对了!姐姐真聪明。”

奖励似的,低头亲了亲她。

谢怜愣了一下,想起她回来那日,转身看到的晶莹碎屑,心里一痛,抓住花城的衣袖,道:“你是不是派了一只银蝶跟着我?”

花城僵了一下,吐了口气,道:“抱歉。姐姐。”

谢怜:“?”

怎么突然道歉了?

“是我自作主张了,而且,用的还是这种法子。”

谢怜明白了,这法子说难听点,就是跟踪,虽说他并无恶意,但此举到底有失磊落,他是在担心谢怜觉得他是个纠缠不清的人,但谢怜并不在意。当然,若是给风信慕情她们知道,定是会说此人阴魂不散行为诡异了。

谢怜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捧住他的脸,主动亲了他一下,道:“你不用道歉啊。我不会怪你的。”

又揉了揉他的脸,道:“方才我提起这件事,是因为我想知道,那只银蝶,是不是已经没了?”

花城见她并不怪罪,这才神色如常,道:“嗯。被外面的结界撕碎了。”

那些银蝶向来亲近谢怜,谢怜也觉得它们乖巧又可爱,很是喜欢,损失任何一只,她都会心痛,更何况,那只银蝶会被撕碎,也是因为她的关系,如此一想,心中越发不忍,生出愧疚来,道:“……那也太可怜了。”

停在花城肩上的银蝶似察觉到她心情低落,煽动翅膀,飞到她眼前翩翩起舞,在空中拖曳出晶莹闪亮的痕迹。

谢怜被那美丽的银光吸引住,不禁伸手虚虚托着它。那银蝶一顿,似是高兴极了,银光暴涨一圈,身姿越发活泼,简直像是要转圈了。

谢怜总算笑了出来。

“姐姐不用担心,银蝶多的是。”花城揽住她的肩膀,随手一翻,又变出一只银蝶,“你若喜欢,我多造几只出来给你玩。”

谢怜莞尔,道:“这怎么行?人家又不是玩具。”

又随口一问:“不过,这银蝶倒真的是颇有灵性,还能追踪那么远的距离,真是神奇。”

花城撑着脸,笑道:“它们和我一样,也喜欢你的气味。”

谢怜一顿,看了过去,慢慢的,心里浮现了一个想法。

“三郎,你为何会养这群银蝶?”

闻言,花城不说话了,沉默片刻后,起了身,正襟危坐,道:“是为了找你。”

“……”

这是谢怜想到了、又不敢确定的,但听花城直白地说出口,心中仍是震动不已,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半晌,才道:“莫不是,它们认得我的气味?”

花城点了点头,道:“它们一出生,我就给它们闻了你的气味。”

谢怜先是一愣,随即疑惑道:“等等,我的气味?这要怎么闻……”她本人不曾出现在刚出生的银蝶面前,这要如何做到?

花城道:“当年,姐姐你在那个山洞里留下了东西。”

谢怜“啊”了一声,明白过来。

花城接着道:“一颗珊瑚珠耳坠,还有一片身上衣物的碎布。”

后面的话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他轻吸一口气,才道:“但时间久了,那些东西上的气味必然会消散,所以,为了留住这个气味,我想方设法,调制出了一款与姐姐身上气味相同的香水。”

谢怜震惊了。

前头,花城说她想要什么气味,他就给她调出什么气味的香丸,她自是信的,但也只是停留在普通意义上的熏香之类的东西,谁能想到,花城竟是连人体的气味都能精准地复刻出来。她知道花城很厉害,但没想到这般厉害,实属是超越一般人的想象,简直逆天了!

见她愣住,花城以为她不能接受这种行为,神色依然谨慎,道:“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

谢怜回神,语气真诚地道:“没有。我觉得你很厉害啊。”

花城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歪了歪头:“?”

一般人眼里堪称恐怖、不正常的行为,谢怜对此却噗嗤一笑,抬手摸了摸花城的头,道:“是真的很厉害,能做到这种程度,可见三郎在香道上的天赋,绝对是空前绝后,无人能比了。”

但想了想,花城做的香水可是她的气味,这么夸赞,仿佛连她自己也一并夸进去了,有些不好意思。

花城总算是笑了起来,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亲了不够,又目光灼热地望过来,道:“姐姐。”

那眼神,似是想亲她,又似是想做更多,他到底是长得好看,眼里又是赤城的一片爱意,丝毫不见下流,只见惹人心动的风流,看得人心头火热,脸上直烧出一片红来。

谢怜不说话,但在他靠过来时,闭了眼睛,顺从地一抬下巴,就和人亲上了。

亲着亲着,又倒在了床上,手脚并缠地搂来抱去,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衣服都乱了。

正亲热着,谢怜不小心碰到一样软软的东西,抬脸一看,是小铃铛的布老虎,恍惚间想起,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没告诉花城,立刻清醒了,道:“等等……”

花城以为她害羞,笑了笑,重重吮了吮她的耳垂。

谢怜最是怕痒,耳朵那儿更是禁区,当场哆嗦了一下,颤颤地“啊”了一声,叫得好听极了。

这一声可太撩人了,花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前面给了谢怜一次,他自个儿却是还未纾解,哪里受得了?下身反应极快,说硬就硬,隔着一层裤子也滚烫得很,抵在谢怜什么都没穿的腿间,存在感极其强烈。

谢怜知道这东西的厉害,立马不敢动了,但眼见着身上衣服又要保不住了,这样下去,只怕是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难,只能艰难地与那缠人的亲吻和抚摸作斗争,道:“三郎,等一下,我也有事想和你说……”

花城已是撩开她衣襟,亲到她胸口了,闻言拧了拧她的乳尖,道:“什么事?”

谢怜还未说话,先嗯啊地叫了一声。也是欲哭无泪,她这身子在花城面前竟是如此的不矜持,他一碰就湿软开来,恨不得立刻和他滚做一团,什么都不管了。

“小铃铛……其实……嗯……”

结果还未说完,花城便停了动作,把手从她胸口拿开,撑起身子,低头看她,笑道:“姐姐是想说,小铃铛其实是我的女儿,对吗?”

谢怜没料到他是这反应,有点傻眼,道:“……三郎,你知道啦?”

想到花城从一开始便待小铃铛极为亲厚,又道:“难道,你早就猜到了?”

花城却摇了摇头,道:“不。我是在你离开后,问了小铃铛几个问题,推测出来的。”

看来,先前花城确实是以为小铃铛是她和别人生的孩子,转念一想,即便是那样认为,花城待小铃铛还是那般温柔,视如己出,谢怜既是感动,也是心疼,摸住了他的脸,道:“你完全可以想,那就是你的孩子啊。小铃铛的生辰,你是知道的,往前推算一下,就能大致知道我什么时候怀孕了,那正是和你……之后,我才有的。”

以花城的敏锐,谢怜不信他察觉不了这显而易见的一点。

花城蹭了蹭她的手,道:“我知道,但我不敢想。”

谢怜想问为什么,但很快便明白了,果然,便听花城继续道:“我不敢想,那一夜过后,你还会愿意留着孩子。”

花城会这么想,是很正常的。

试问,有哪个女人会愿意留下被玷污的证据呢?

谢怜说不出话来,心里疼得越发厉害了,难以想象,花城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疼爱小铃铛的,也不知他私底下因为六年前的那一夜,自我鞭笞了多少回。

太痛苦了。

谢怜光是想想都不能忍受,心里顿时涌出无边无际的怜爱,一把抱上去,紧紧搂住花城。

花城回抱住她,道:“所以,我很高兴。”

“我很高兴,小铃铛是我的孩子。”他亲了一口谢怜裸露的肩膀,便没有继续动作了,单纯只是亲吻,“谢谢你留下了她。”

他不只是高兴,简直是有如重生般的幸福。

这世上不会有比他更幸运的人了。他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如何赎罪,等来的,却是一片柔软温热的爱意,比做梦还要美满,令人不敢相信。

“三郎。”

谢怜叫了一声,花城静静地听着。

“把小铃铛生下来,是我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这句话是真心的,并非是为了安慰人。

若没有小铃铛,谢怜怕是熬不过失去母亲的痛苦。可以说,没有小铃铛,就没有今日的谢怜。而没有花城,又哪来的小铃铛?如此想想,她何曾不是为花城所救?

谢怜想告诉花城这些,却不愿他知道祭祀的真相,不敢透露更多,又怕他问为何要留下这个孩子,于是,在花城松开怀抱,似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心里一阵紧张,豁出去了,伸手一推,把人推倒在床上。

花城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下,眨了眨眼,神色有点意外,也有点愉快,道:“姐姐,你……”

下一瞬,便说不出话了,微微睁大了眼,目光都凝住了。

谢怜跨坐上他的腰腹,她身上衣物本就在上一番粘腻的亲热中凌乱不堪,一副欢好被打断的香艳模样,身子一动,那白衣似绽开的花瓣一样,开的口子越发的大了,滑落在腰间,只靠着身侧一系带可怜地维持着最后一点挣扎,但已是起不了遮体作用了,女人的胸脯完全暴露,一摇一颤,全在他眼里。

鼓胀的雪白中,尖突着两枚红艳艳的果子,虽小,却是汁水饱满的样子,谁来看,第一个念头就是拿嘴去唆,看看能不能吮出汁来。

不等谢怜俯下身,他先动了。

他抬手拎起谢怜胸口垂下来的银香囊,给她取了下来,眨了眨眼,笑道:“我可不想被打到脸。”

“……”

这话说的,太有画面感,也太惹人遐想了!

谢怜脸皮薄,听了这句话,哪里还能做出那种会打到他脸的动作?

花城嘻嘻一笑,帮她做了这动作,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腰,那么细的一把,他的手刚好能咬合住,往上一提,那两团饱满的雪白一阵摇晃,扑倒了他的脸上。

他张嘴便咬。

谢怜啊的一声颤叫,双肩细细密密地抖动起来。她有些痒,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身下的男人像个饿疯了的孩子,叼住她的乳头不放,狠狠地一阵唆,没能唆出奶水,但唆得她下面淌了水,慢慢濡湿了他鼓起一大块的裆部。

谢怜又是羞,又是怜爱,抱住埋在胸口里的脑袋,一下下地抚摸,一举一动,有了小母亲式的爱意,可身子的扭动却是女人的,从上往下看,她的背上出现一道迷人狭长的低谷,时浅时深,蛇一样曼妙地动着,那是她在不停往下凹着身子,这动作让她的胸乳不断挺出来,让丰满加倍的丰满,厮磨着亲吻年轻男人的脸,也把他埋进阵阵晃动的乳波中,形成一个香甜温软的、令人无法自拔的陷阱。

她从未想过以女人的肉体去给与一个男人诱陷,但这些动作自然而然地就做出来了,因为她满心满眼的,都是想要这个男人快活。

怀里的人叼住她,狠狠地吃着。那张嘴吮吸起来,形成一种拉扯的力道,用力绞着她那颗圆圆突突的乳头,好像要把她咬碎咬烂,然后把她吃进肚子里。胸口酸麻麻地疼起来,却是一种令人着迷的疼痛,舒服得她喘叫不止,腰身都软了,黏在花城的小腹上,起不来了。

花城那双手摸到了下面。

谢怜的腰收得紧紧的,是很细的一捻,细得人心里犯软,不敢用力去碰,可下面就不一样了,摸下去,感觉手在往高处走,这一高一低,是不小的反差,手的动作,从掐变成了捧,掌心里捧满了,是很饱实圆润的一大把,那是她的臀,生得很翘,把他的手顶开一个很弯曲的圆弧。

他丈量了一下,竟是握不过来。

说来也是好笑,谢怜明明是个男子,但他的女身却是女人中的女人,一身迷人的凹凸,光是看,就把人看个半饱,手一摸上去,真真是魂儿都丢了,要发疯了。

花城握住这满满两大巴掌的东西,放肆地揉捏起来,他的手像两只大嘴巴,咬了谢怜一口又一口,衔在嘴里厮磨咀嚼,仿佛是尝出了好滋味,上瘾了,没轻没重地乱啃乱咬。

那两瓣温凉的屁股愣是给他捂热了,似烂熟的蜜桃一样,中间一道深粉色的缝儿里,给他硬生生挤出了晶亮的汁。还没给他肏进去,只两手往外一抓,再往里面一挤,就发出了黏湿的水声。是最隐秘处的肉瓣被牵扯到了,湿漉漉的,发出羞人的响动。

一听就知道她舒服着。

花城听出了她的快活,手里动作越发大胆孟浪,他的手生得好看,做起这种下流动作竟也不显粗俗,反倒是格外的撩人,令人把持不住,心头火热。谢怜瘫软下来,没了力气地叫着,一声比一声柔,几乎有了央求的意思——求他不要调情了,快些进入正题,给她痛痛快快的一下。

花城抱住她,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谢怜两颊是粉的,眼神是醉的,看他一眼,就让他身子里涨满了使不完的力气。他撕扯起缠在她腰间的白衣,动作带着着急发泄出来的兴奋,但衣服扯了两下就剥干净了,根本不够过瘾,他往上一看,又盯上了谢怜胸口那两团被他舔湿了的乳房,他抓上去,一挤,两个奶头直冲了天,他咬上去,又嘬又吸,吃得啧啧作响。

偏生那奶生得大,给人往上挤着,离她本人的脸也就几寸,只要谢怜再低个头,都能亲上自己的乳房了。花城伏在上面,像是在和她的胸乳狂热地接吻,动静很大,声音也不小,画面是不堪的,却也是迷人的。

谢怜看到湿红的舌头在纠缠她同样湿红的乳头,那乳头已经给人嘬大了,一副饱经蹂躏的浪荡样子,在舌尖的撩拨下摇头晃脑,闪出淫靡的水光,都是花城吃过的痕迹。接着,她又看到其中一个乳头消失在花城的嘴里,一阵酥酥麻麻湿湿热热后,被吐了出来,与另一边比,大了一圈,好像男人的嘴能让它再次发育,出来就长个头。

乳房与乳房被外力托起,紧紧地挤在一起,挤出一道沟,很深的样子,都能藏东西了。

明明是自己的身子,谢怜却突然觉得没眼看,然而闭上眼睛,也躲不过,花城的头脸就挨着她,吃出来的动静便追着她不放。男人的粗喘声,潮热的呼吸,喷得她满胸口都是。

她不出汗,胸脯也湿漉漉的,两块软肉被吃得发粉发烫,模样越发的妩媚勾人。

只是被人吸着奶,谢怜差点就去了,抖成了冬天里没穿衣服的可怜人,但身上都是细汗,热腾腾的,很粉润。眼睛成了一双泪眼,水汪汪的,好像挨了欺负,就快哭出来了。

花城忙里偷闲,往上看了她好几回,发现她在床上很爱流泪,但也不是有意要哭,就是一种身体比较激烈的反应,不为意识所控,换句话说,她一舒服,就成了一个泪人,根本憋不住,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女人可怜又可爱,这没关系,但是当可怜和可爱又是极其性感的时候,那就很要命了。

男人看不得她的眼泪,看了就要发疯。

花城只觉一股火从下腹烧了上来,嘴上重重吮了她一口,她啊的一声喘叫,眼泪终于掉下来了,懵了一样,给他很迷茫很无措的一瞥。他下身顿时硬得发痛,快不行了,但不好上来就弄,怕弄痛她,只能强忍着,用嘴沿着那高低不平的路径吻下去,来到那个地方。

察觉他的意图,谢怜吓了一跳,夹起双腿,不肯给他。

那地方怎么能给人舔呢?

她更想不通的是,花城怎么想到要舔那里的。

“姐姐?”

“……不行。”

谢怜抱住自己,屈起腿,做出防御的动作。

花城眨了眨眼,有点好笑,柔声轻哄道:“为什么不行?别怕,我不会咬你的。”

谢怜心想这怎么像在哄小孩子?明明我才是年长的那个啊。

她又羞又急,一阵气血上涌,结结巴巴道:“……那里,脏,怎么能……不行,我不要。”

以她有限的经验和贫瘠的行房知识,是不太懂什么叫情趣的,以为和花城做过的那几次,就是男女之事的全部了,根本不知道,在这方面,其实她只迈入一只脚,整个人还在门外呢!

这半懂不懂的样子,谁能想到,她连娃都生过了。

如此反差,有一种少女妻子的味道,得人手把手地教一教,才能开窍,是格外的可爱。

看她这副样子,花城又喜欢又无奈,想继续欺负,怕她觉得他懂得多,不正经,叹了口气,道:“姐姐啊。”

谢怜看了眼他腰下那处,烫到似的,不自然地挪开视线,心里有点愧疚,呐呐道:“嗯,怎么了?”

花城把她揽到怀里,道:“你也太可爱了。”

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好怕我忍不住,对你做很过分的事。”

“……”

谢怜心想,这事还能怎么过分?

但又不敢问。

然而转念一想,心道三郎不会以为我不喜欢吧?

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花城对两人的第一次耿耿于怀,她若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他因此有所顾忌,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问题是,她不是那个意思啊!

谢怜知道花城的心结,自然不会允许这种误会存在,心里一着急,赶紧握住花城的手,道:“没关系,你可以的!”

“……”花城挑了挑眉,“是吗?真的都可以?”

“……”

话都说出去了,还能怎么样?谢怜只能硬着头皮道:“……嗯。”

然后她又被按倒了,两条腿像蚌壳,被人掰开,打开至两边,露出了里面的湿润蚌肉。

花城拿手指翻弄那两片阴唇,又放进肉洞里搅了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响,好像她下处含满了水,里里外外随意一弄,声声带潮,说不出的淫媚。这声响在寂静的夜色里是无比清晰的,不去看谢怜下面生得什么样,脑子里便有了美妙的幻想,柔嫩的,多汁的,是一口温顺可爱的小嘴,想得心里发痒,生出亲一亲的念头。

谢怜先前不是没给花城弄过,但那时不是什么都看不清,就是脸上蒙着一层红盖头,哪像现在这样,银蝶照耀下,无处遁形,心里又没了离别前那份抵死缠绵的心境,便只剩下羞耻了。

那银蝶的光柔柔的,并不刺目,但谢怜羞耻之下,只觉异常耀眼,忍了忍,还是道:“三郎,你……把它们收回去吧。”

“好。”

花城答应得很干脆,虽然不能看到她流泪的样子,有点可惜,但还是收了银蝶。

床帐内一下子暗了,但暗有暗的好处。

他抽出手指,放进嘴里一吮,喉结一滚,将姐姐的味道吞咽入腹。

姐姐什么也看不到,便也无从得知,他尝了她动情的味道。那么浓郁,那么催情,满满的都是姐姐的意愿——她想要他。

他俯下身去,把头埋入姐姐岔开的双腿间。那儿一片湿润,春意浓得几乎能淌出来,他用嘴接住,舌头舔了进去。花芯很嫩,被那软中带硬的舌头一顶,轻易开了口,入口细嫩而狭窄,一下子箍住了他的舌,力道小小的,很柔弱无力的样子,完全没能力反抗,连条舌头都能欺负它,把它肏得汁水连连,发出下流至极的媚叫。

它真的很会叫,从不压抑,无比诚实,姐姐那张嘴尚且会心口不一地说不要,它却是有什么说什么,他怎么弄它,它就怎么呻吟,是要,还是不要,一清二楚。

水声黏湿,且源源不断,仿佛一口不会枯竭的春泉。

谢怜没想到这事情还能这样做,当真是突破她的想象,一时震惊过后,身子里涌出更多湿意,没两下,声响便大了,越发的清晰,是花城在搅动,也是她湿得厉害。

好下流,也好放荡。

她本是个男人,怎么也不曾想到,有一天,她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成了这副模样。

“啊……”

她仰头呻吟。

花城的舌头好软,也好烫,软中带硬地顶开她的禁处,那个连她自己也很少碰触的地方,这比赤裸了身子给他看还要羞耻,一时间,她只觉她的一切在花城眼里都是赤裸的,透明的,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了,越过了这个底线,往后他想在她身子上做什么都可以了。

仿佛顿悟,又仿佛入迷,她的腿分得更开,有了一种把自己彻底掰开的意思。底下的肉花似迎来了第二次生长期,完全绽放开来,花瓣越发肥大湿润,颜色也深浓了,每一层都浸透了汁液,拨弄间拉出丝,发出潮润的摩擦声。

花城发觉了她的变化,心中越发激荡,在听到姐姐叫着他的名字自淫时,他就想掀开那轻薄得什么也挡不住的帘子,看清楚里面正在盛开什么样的春色,此刻,姐姐浑身赤裸地躺着,在他眼前张开腿,把最秘密的部位露给他看,给了他为所欲为的许可。

黑乎乎一片,便拿手去摸,摸清楚了便上嘴尝姐姐绽开的肉花,他把阴唇翻开来舔了,大阴唇与小阴唇的连接部位也不放过,里里外外的,无比细致。

就连谢怜自己清洗下身时,也没他这么仔细。

谢怜低低地呻吟,嗓子里满是压抑的羞耻,眼泪掉了下来,打湿鬓发,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哭。

这有什么好哭的,三郎又不是在欺负我。

她很莫名,也很难为情,拿手去擦,可眼睛始终泪汪汪的,只能庆幸花城什么都看不到。

花城看不到她的泪眼,但看过她泪眼朦胧的样子,能够想象得到。黑夜让想象越发迷人,他就这这份想象舔尽了谢怜下体的构造,伸手一拨,拨开那充血的肿胀阴唇,隐隐约约的,他看到了一个肉门,黑幽幽的,好像很深,他看不清里面,但他进去过,知道里面若有生命,是一口会唆人的肉腔,很缠绵,也很多情。

“啊!”

谢怜惊叫一声,连忙捂住嘴。

有东西钻进她的身子里去了。

不是舌尖,而是一整条舌头。舌面比舌尖宽,一进来,感觉更大,那舌头不单纯是肏了进去,它还在舔,像舔外阴一样细致地翻弄里面的褶皱,它的灵活不亚于手指,比男人的性器更像一个活物,一进来,好似身体正在被一个软体动物侵犯。

他在舔她里面。这是不同于直接把阴茎顶到深处的刺激。阴茎没有味觉,尝不出她里面的味道,也无法细致地扫荡她甬道里那些细小的肉棱和密密的褶皱,那舌头虽是不能到达她的深处,却是让她生出完全没有了秘密的赤裸感。

她像是被剥了开来,藏不住任何私密了。

这种刺激难以言喻,并非是纯粹的羞耻,是羞耻中催出巨大的心理上的快感。

谢怜喘叫起来:“慢点、啊、啊……太快了……嗯、嗯……!”

那么软那么嫩的东西,也不如何强硬,却让她发出这样的声音,生出快要不行了的急迫感。那肉珠无人碰弄,也起了阵阵难平的酥麻感,潮润无法退去,是一直在发情的状态。

性欲被强烈地唤起了。

谢怜快捂不住嘴里的叫声了,流着泪求道:“不要、停下……啊、啊……会被听到、嗯……”

花城咽下她的味道,才松开她底下的嘴,舌尖上拉出了丝,黏黏滑滑的,舌头一卷,吃进了嘴里,笑道:“姐姐别怕。”

他抹了抹嘴角,继续道:“外边的人听不到的。”

谢怜睁着一双泪眼,看着腿间多出来的一磕脑袋。虽是朦胧一片,但她知道,他在笑。

“银蝶让她们睡过去了,你叫得再大声,也叫不醒她们。”

“……”

谢怜眼睛一瞪,心想你这银蝶到底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能力??

花城说完,又低头卖力起来,这回直接含住那颗从肉唇里探出头的阴蒂。

谢怜顿时没心思去想这银蝶如何神奇了,哭都来不及,嗯啊喘叫着,身子抖出了浪,白里透粉的浪,胸口一片涌动,甩来甩去撞来撞去,蒙了一层夜色,也不减其媚浪,朦朦胧胧的一片柔软莹白,比赤裸裸的更好看。

花城抬眼就能看到这景致,没了银光,便就着微弱的月光,不清不楚的,更有味道,他吃奶一样吮吸阴蒂,那小小一粒东西,就足够他掌控这具肉身了,想让它颤就让它颤,想让它湿就让它湿,好玩极了。

他紧紧含住,往外拉扯,似要拔出更多,短短一小截头,很容易就从嘴里掉出来了,又张嘴抿住,拉拉扯扯一番,比奶头还嫩的小东西,却比奶头更敏感,不,真要拿来对比,也该是男人的阴茎才对,它就像男人的阴茎头,逗一逗就变大,是个袖珍的勃起部位,但比男人阴茎更禁不得撩拨,他只用嘴拉扯几下,谢怜已是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模样,喘叫变为尖叫,身体紧绷着颤抖,像在挣扎,也像在拼命,拼命与汹涌的快意对抗,但显然,她失败了,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声过后,便是带了哭的喘息声。

她果然是哭了。不是小女儿式的哭,但也很惹人怜。

下面有水喷出来,细小的一股,他低头就接住了。闭着眼睛,把唇贴上去,也能感觉到她的会阴在抽搐,外头尚且如此,里头更不用说了,定是紧紧缠缠的一张嘴,给它吃什么都能咬住,他不禁回想起阴茎被包裹的感觉,胯下立刻湿了一片。

好想肏进去,射满她。

他起了身,脱起了衣裳。

谢怜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她脑子都晕了,晕了一会儿,浮现一个想法——嘴巴比手舒服。

这想法强势地占据着她的脑子,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她在对比什么。

手淫不如口活。

……天啊,她学坏了!!竟还对比出经验了!!

她捂住脸,想打滚,却忽然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咕啾咕啾的,很粘腻,也很快,动静不小。她一愣,抬眼看去,看到昏暗中一个白色的身子跪立在她双腿间。

是花城,他不知何时赤了上身,一只手放在胯下,正快速地来回动着。

谢怜恢复男儿身时,从未纾解过欲望,可以说是毫无经验,但到底是和花城做出了点经验,不是白纸一张了,很快意识到,他在干什么。

他在手淫,而且是看着她手淫。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灼热而纠缠,如一只手,从上往下,摸她的唇,摸她的乳,摸她张开的腿间,她里面顿时起了一个暗暗的抽搐,很酸很麻,舒服了,又没舒服透,是很想要的感觉。

谢怜突然很庆幸花城把银蝶收了,否则,她连看都不敢往他那边看,更别说是借着这层黑暗幻想被他进入身体的画面了。

听到花城呼吸粗重起来,她才回神,红着脸,道:“要不……我帮你?”

却不想,花城拒绝了。

“不用。”

这下谢怜顾不得害臊了,疑惑道:“为何?”

“不想脏了姐姐的手。”

谢怜一怔。

她发现了,花城在某些时候,会表现出一种有点固执的敬重,就好像……把她当成神一样。

她不知道的是,花城在年少时,就把她当成神仙姐姐了。仙女一样,碰不得,摸不得,更是肖想不得,可他偏偏无药可救地爱上了她,身体又和她有过肌肤之亲,过早地品尝了肉欲,那疯狂而执着的爱里面,就不可避免地有了欲望,浓稠而滚烫,一直暗流涌动着。

爱欲本就是一体的。

他控制不了,就是想要她。在她的允许下,他有过放肆的时候,但不代表他忘了那份敬重。

这是他从小就爱恋的神女啊。

谢怜心口微微发热,安静片刻后,忽然起身,搂住花城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

两人倒在床上,谢怜不管不顾,缠着花城亲吻,唇舌绞在一起,黏黏腻腻地乱响,似是破罐子破摔了,动静怎么大怎么弄,喘息声接吻声混在一起,乱糟糟一片粘腻。

花城一愣过后,明白了她的心意,一时心头火热,再不收敛了,一只手继续套弄下身,一只手摸着谢怜的乳,嘴巴和她缠在一起,无比兴奋。

谢怜又羞又喜,恨不得帮他更多,一只手犹犹豫豫的,还是往下摸去。

“别。”

谢怜亲了亲他的脸颊,哄道:“我想帮帮你。”

花城下面弄了一阵,还没出来,但理智有点松散了,喘息着道:“姐姐,我可以要别的吗?”

他这会儿不像个有能力为非作歹的男人,倒像是个讨糖吃的男孩儿,可怜乖巧不说,还性感得要命!

谢怜受不了了,这个时候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能想也不想的就应了。

然后,便轮到她趴在了花城的胯间。花城当然舍不得她用嘴帮她,只换了个方式得趣。

只见谢怜上身撑着,胸口垂下一对饱满的乳,那乳像大件的风铃,摇摇晃晃的,不是她在动,而是他在动,他握着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阴茎头和手撞到她,撞出柔软浪荡的乳波,发出啪啪啪的轻响,不如真正的性交那般激烈沉闷,带着肉体与肉体剧烈交合的激情,但也十分的不堪入耳。

花城是真的兴奋了,顶端黏糊糊的一片湿,并且越来越湿,指缝里、她的乳缝里,都是一片粘腥。

他情难自禁,把着勃起的阴茎,在她胸上乱顶乱撞。她的胸脯成了他的画布,这画布太软,太滑,摇摇颤颤的,画不出什么名堂,但画出了他的意乱迷情。

她的乳头被顶到了,两个人都发了痒,一齐打了个抖。

白白软软的乳房垂在他胯间,被他的阴茎肏进乳缝,肏到奶头上,沾满了他的气味和液体。

她是尊贵的公主,也是他幻想了六年之久的神女,却如此的温顺而赤裸。

仿佛是在亵渎神明。

背德的禁忌感是最强烈的春药,灵与肉就此得到了最大的刺激,他低喘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人紧绷着,肌肉硬如铁块,兴奋冲动之下,另一只手一把握住谢怜的胸乳,忘我地抓捏起来。

他这样用力,谢怜却被捏出了感觉,屁股里那道肉缝一抽一抽地嚅动,似饿似痒的,滴出水来,与此同时,她右边胸口一湿,有什么东西缓缓地淌了下来。

是男人的精液。才射出来,还温热着,沿着她胸乳的起伏,分成几股流淌而下,似一只薄薄的、乳白的手,慢慢包拢住她的乳房,一些滑到乳尖上,又凝成一大滴,啪嗒一下,掉了下去。

花城射了好几股,其中一道射入她的乳缝,里面全湿了。

谢怜呆住了。

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事?

原来男女房事还可以玩出那么多花样!

这两个念头在谢怜脑海中疯狂徘徊旋转。她感觉受到了不小的冲击,神情有些恍惚。

花城射完,拿过一旁事先抽出来备着的帕子,一手抱住她,一手往她胸口擦,嘴里一边叫着姐姐,一边亲着她的脸,分明是才干完那种事,转眼又是一副少年人撒娇的模样。

谢怜很乖地坐在他怀里,想了想,开口唤他:“……三郎。”

“嗯?”

“你怎么懂那么多?”

“……”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花城看得出,谢怜虽是能变成男人,却对男人是一知半解,怕是变成男人时,也没纾解过,这一点很可爱,但也略麻烦,比如现在,他该怎么和姐姐解释,男人是一种很邪恶的存在呢?

若是说他无师自通,她会不会觉得他天生下流,很不正经?若说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倒是可行,但也不太正经,好像他在外见识的都是一些污七糟八的东西。更惭愧的是,他是在六年前的那一夜里开窍的,从此,便有了幻想,一些美好的,一些难以启齿的。这种事情懂了,就会去想,忍都忍不住,就像是本能。

好在没等他开口,谢怜那边先道歉了:“抱歉,我不是怀疑你……有过经验的意思。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的。”

花城一顿,又笑又叹,道:“姐姐,你这样……可是会被人欺负的。”

谢怜依偎在他怀里,与他赤裸相贴,道:“谁?你吗?”

花城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是啊。我很坏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坏很多很多。”

他语调里带着性事餍足后的懒散,低沉又性感,话语里又似在暗示什么,颇为暧昧,听似什么都没说,却无端叫人浮想联翩。

谢怜躲在夜色里放心地红着脸,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安慰道:“这个么,我觉得吧,我们都这样了,也算是坦诚相对了,那我还怕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到一半,越说越小声,最后尴尬地闭了嘴。

“……三郎,你别笑啊。”

果然,花城虽是憋着没笑出声,但双肩是在抖动的,两人可是肉贴肉地抱在一起呢,她怎会感觉不到?

见她拆穿,花城也不掩饰了,直接笑出了声,笑完,抱着她亲了好几下,亲得她直发痒,在他怀里躲来躲去,人没躲成,倒是把一身的软绵绵都喂了他满怀。

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体质又强于一般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底下那根东西又抬了头,硬邦邦地抵在她的私处,一副蓄势待发准备就绪的样子,烫得谢怜都不敢动了。

花城也没动作了,只低低地在她耳边喘息,似乎是想慢慢平息这股欲念。

但谢怜听得无比煎熬,一颗心在腔子里乱跳乱撞,她都怀疑花城能感觉到她心里的不平静,这种时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对花城说我们再来一次吧,那太不矜持了!但这火似乎是她惹起来的,放着不管未免有点只管杀不管埋的意思,忒残忍,思来想去,她还是抬头主动亲了亲花城的脸,见他没反对,又亲到了嘴上,啾的一下,又退开来,心想,这暗示得够明显了吧?

果然,花城气息一重,搂得她更紧,抬起她的脸,便狠狠亲住,好一阵痴缠吮吸,直吻得谢怜魂儿都颤了,手软脚软的,听之任之了。

不久,床帐内又粘腻潮热起来。

谢怜背靠花城,侧身躺着,屁股往后翘着,紧贴住花城的下腹,股间黏黏腻腻的,似抹了不会干的浆糊,花城一抽一顶,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好像她下处是一滩软烂的花泥,永远潮湿,永远粘腻。

花城没有肏进她的身子,他只是在她的外阴处不停顶蹭,做出剧烈性交的样子。

但这也足够谢怜眼睛里滴出泪来了。

她双目失神,两颊潮红,嘴唇微喘,显然是在强烈地兴起着。

他们的勃起部位在相互摩擦,只不过她的娇小柔软,不如他的那般粗大硬挺,可她更敏感,几乎碰一下就能湿得一塌糊涂,这倒是方便了花城,在她腿根间出入极为顺畅,虽是比不上阴道里的湿润,但也滑溜溜软绵绵的,那两腿紧紧并拢,也是一个销魂蚀骨的好去处。

她的股间嘴一样嚅动,软嘟嘟湿漉漉的,花城每每穿过腿缝,都似被从头到尾地吮吸住,黏腻腻的,像是要把他黏住,吸进去,他抽插在她腿间多少次,她就吮吸挽留了他多少次。

他不停往前顶着,去肏那紧闭花瓣里探出来的阴蒂,这东西肿得藏不住,比奶头还大一些,两两相撞,感觉极为明显,似驰骋道路上遇上的小障碍物,但很软,也很烫,娇滴滴的,很惹人怜,撞得他顶头痒痒的,很刺激。

花城不怕痒,但男人那物件太脆弱敏感,什么感觉都能放大,那一点痒,就让他腰身发麻,直舒服到颅顶,精孔抽动不停,吐出黏腥汁水,弄得谢怜腿根里都是一股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低着头,呼吸全喷在谢怜耳边,滚热潮湿,带着一股惹人心动的冒犯劲儿,一呼一吸尽是滚烫的兴奋,不说什么挑逗的话语,也能让她明白,他想要她,想得要疯了,要死了。

谢怜光是听他喘息就不行了,身子很可怜地颤着,似一只白兔落到了狼的怀里,怕了他那股吃人的劲儿。

她低头看去,看到乳房被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掐揉,越过这淫乱的画面,她还看到一样物件在她夹紧的腿间快速出入着,那顶端一会儿冒出个头来,一会儿消失在她的腿缝里,进进出出的,很是忙活的样子。它的颜色很深,借着一点月光也能看得分明,与白莹莹的大腿放在一起,越发显眼,这让它看上去更不好惹了,那么大那么粗,样貌极具侵略性,难以想象,花城面孔那么俊秀漂亮,底下生的却是这样粗大可怕的性器,肉棍似的一长条,看着就知道它难以对付,不是弄几下就能了结的。

她前些日子,便是把这样的东西迎进身子里,吃了一肚子浓稠粘腻的精,走一步淌下来一股,走出一路乳白黏水,斑斑点点的,好不下流,都是两人交缠一夜的痕迹。

如今想起,羞臊之余,一股强烈的欲念在她身子里爆开来,横冲直撞的,往唯一的出口涌去。

腿根里滑出一片湿亮。

“啊、啊……”

她的喘息成了急促的呻吟,只是外面弄弄,就已是神魂颠倒稀里糊涂的样子了。

花城捏住她的胯,往他硬热充血的部位上按,看起来好像是她被他把持住了身子,但这里面也有她的配合,那臀缝里起了痒似的,本能地蹭弄起来,往后撅起,高高地翘着,把淫湿的下阴黏到花城的下腹上,是个方便他淫弄的姿势。阴唇充了血,媚红一片,肥肥软软的,鼓胀出来,是性唤起了,也是被他拱撞出来的。

身后的男性躯体滚烫无比,抽顶的动作越发的野蛮,把她的臀撞得啪啪作响。

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私处,做成一个抓握的动作,阴茎头的终点便是那手心,他在隔着她的肉体自淫。

谢怜生出一种自己的女体长出男人阴茎的错觉,她看了会儿,也不知是不是迷糊了,竟是伸手去碰了碰那只手。花城一颤,呼吸也是一滞,很快便反过来握住了她。

他握得很紧,有一种不让她逃跑的霸道。

她顺从了,被他握着,包住了从腿芯里冲出来的性器。

他肏得很重,肏得她手心滚烫,沾满黏水。那手和他的不一样,又小又软,滋味好极了,他使劲捂着她的手,似要拿她的手去捏挤他的顶部。

这算不算是手把手地教她?一个半懂不懂的公主,要被他教坏了。

一想到此处,他就疯了,嗓子里的低吟急躁起来,有了释放前的煎熬。

却不想,谢怜先一步神志不清了,喘叫道:“要到了……啊、啊……我不行了……”

毫无自觉地带了哭腔,有一种憋不住的可怜相,也不知是求饶,还是在催促身后的男人快一点让她解脱。

花城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一抬,他探头过去,伸舌和她舔在一起,下身加快节奏,放大了动作拱撞她的臀,直插得她腿芯着火似的灼烫,不多时,他便感觉到她的会阴有了抽搐的迹象,果然,没几下,便听到她哭叫着泄了。

他紧随其后,握住她的手用力一紧,抖着身子,射了她满手心的白浆。

两人下身一湿,透明黏水与乳白浆液混在一起,成了浑浊流动的一小滩。

他们抱在一起喘息,赤裸的胸膛贴着光裸的背脊,像在厮磨,很亲密,也很意犹未尽的样子。

待到平息,花城搂住谢怜起了身,细心地擦净她的身子,给她穿衣时,在他的中衣和她的纱裙里,果断选择了前者。

那中衣便是谢怜从他那儿带走,以解相思之用的。

他低低一笑,一边给她系衣带,一边问道:“喜欢我的衣服?”

谢怜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花城哈哈一笑,把人一搂,一起躺倒,扯过薄毯,往身上一盖,轻哄道:“好了,睡吧。”

谢怜拉了拉他垂下来的一缕发丝,道:“今晚,你不走吗?”

花城笑道:“不走了,陪你。天亮了再偷偷溜掉。”

说得好像在偷情。

不过,按照他们目前的情况,说是偷情,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谢怜道:“三郎。”

“嗯?”

“我能问你要一只银蝶吗?”

花城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欣然道:“当然。”

也不见他做什么动作,只眨了眨眼,一只银色的小蝴蝶便凭空出现,翩翩然的,绕着两人不停飞舞。

谢怜笑了笑,道:“明天,换我来找你吧。”

花城道:“好啊。”

将她脸腮边的发丝撩至耳后,又笑着补充:“你什么时候想见我,对着它许愿就是了。”

听起来像在哄小女孩,但厉害的是,在花城这里,这是一句实话,而非一个梦幻的许诺。

谢怜好笑之余,又觉无比浪漫。美丽银蝶翩翩飞舞,带着女子去见情郎。这画面也太如梦似幻了,哪个少女能抵挡得住?就连谢怜这个大男人,都有点受不了,一阵心花朵朵开,疯狂摇曳起来。

察觉到谢怜神色似笑非笑,花城柔声问道:“怎么了?”

谢怜轻咳一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银蝶挺方便的。”

花城挑了挑眉,道:“只是这样?”

“好吧,”谢怜心想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是觉得,要是哪个小姑娘听到你这样讲话,定是要被你迷死了。”

花城莞尔,道:“我只迷你一个。”

他这样直接,谢怜反倒更不好意思,脸上一红,不说话了。

见她害羞,花城偏要逗她,追问道:“那,姐姐有没有被我迷住?”

“……”

谢怜把脸埋进花城的胸膛,小声道:“嗯。”

花城心头一甜,笑得越发灿烂。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的小话,才亲了亲对方,相互搂着睡去了。

tbc.

其实这一章不用写那么多字的,但是,忍不住啊……就是想写一下他俩偷情的过程(对手指)写得不过瘾,没关系,还有机会。(开始怪笑)

作者:

wb:填充物27号(已炸)新号:填充物270号,lof id:查理。唯爱墨香铜臭。only花怜。

【花怜】原来是你-32》有25个想法

  1. 说真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就感觉会更新 谁知道!!!
    话说回来花城不会是亲封的最会玩的!!!绝了真的,性张力拉满啊直接

  2. 虽然痛失想象中的无名🚗!但是新车也香香!
    偷情的感觉不是很浓,不过刺激性大,但介于两人是久别重逢的“夫妻”,这车就很甜,各种play都绝了,我也吃的超级香!
    花狐狸坏坏——尤其是看着对方那啥,真的特别有感觉了!
    噫,真是个迷惑人心的好手,殿下你清醒一点啊!
    有注意到是第一夜,那么……hhhhhh
    ——
    小声哔哔:感觉全篇最让我心动的不是花的情话,是怜说的那句——“这个么,我觉得吧,我们都这样了,也算是坦诚相对了,那我还怕什么……”——这里,虽然好像不是很重要的剧情,但他真的很认真的!用最平常的口气说最理所当然的话什么的,真的是打心里接受了对方呜呜

    1. 下次努力写出偷情的感觉哈哈哈
      有点好奇你想象的无名车是什么样的
      啊你说谢怜很认真那里,你这么讲让我觉得他更可爱了怎么回事!!
      突然可爱翻倍!
      好喜欢这种读者滤镜哦,通过你们的滤镜,我会get到我写的东西的另一面,太不可思议了!明明是我自己写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

      1. 偷情感不重可能是因为环境不刺激吧,两个人心意相通也没什么那啥(羞)
        偷情➕无名🚗的话,关键词是“面具”“沉默的忄生爱”吧,呜呜呜我永远吃无名怜,好特么香,很高兴遇见你那种香香肉我也狂喜
        ——‖——
        怜崽就是超级可爱,他偶尔脱线一下也是对他又爱又怜的,但他真的就是很平常的口吻说一件事,坦然的承认和接受,打个比方就是我告诉你我喜欢谁谁必然害羞不好意思难为情这样子,但他不会,他好坚定,爱了就是爱了,打心底里说出了这个事实罢了。
        “我爱你,最最寻常一件事,理所当然,无需羞于他人目光。”
        如果说花城是我最喜欢的配偶人设天花板,那怜崽就是我最向往的爱情心理天花板呜呜他太绝了呜呜呜

      2. 懂了,你是喜欢带着面具做是吧?明白明白这种我也很喜欢呀,以后有机会写一写。
        很高兴遇见你,这篇的脑洞,我挺喜欢的,大概是因为我太喜欢无名了吧,因为有了无名,所以对于这篇感觉特别好。(当然肉的部分,当时是写得很匆忙的也一直没有去修改,哈哈哈。)
        我也觉得谢怜他坦承的一面特别可爱。当然,我觉得他会这样坦诚,也是因为花城是一个值得他这样坦诚的人。就算再害羞,也想把自己的心意表达清楚想让他知道他也很喜欢他。

  3. 花半天把原來是你補完了,真的感嘆查理實在是太會了.⁠·⁠´⁠¯⁠`⁠(⁠>⁠▂⁠<⁠)⁠´⁠¯⁠`⁠·⁠真的好害怕花城知道祭祀真相的時候會多心疼生氣
    不過現在應該可以先淺淺期待一下床上一杯熱茶一杯冷茶玩的性轉play吧嘿嘿!

    1. 一杯热茶一杯冷茶这个说法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这样的,婚后就女体一次,然后一起泡个热水澡,就男体刚好再来一次,非常方便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谢你喜欢这篇文!开心!!

  4. 感觉这一章玩儿了好多花样,不进入也是可以疏解情欲哒,只是一次来的花样有点太多了吧!(/ω\)回过神来的怜公主都震惊了有点懵:我三郎原来懂得如此之多?!但她还是心甘情愿投怀送抱,深陷其中,被花城吃得死死的~(‾⌣‾~)最后终于满足地睡去了^_^
    一开始是花城要帮助谢怜疏解,到最后是谢怜要帮助花城疏解,你们两个都太想着对方了,我还能说什么好呢,你们只要在一起我们就有吃不完的狗粮啊!还有怜公主后面的暗示也太可爱了吧!变成女孩子真的要害羞矜持一些了呀,嘻嘻~(有女孩子内味儿了)
    手淫,口活,乳交,腿交,(倒吸一口气),还有什么我知道不知道的,请一并交出来吧,查理老师!(跪下)太淫乱了,没想到是这样的偷情,原来就算那种事都做过了,也可以靠不进入玩得这么刺激,像是还不敢进一步的小情侣一样。谢怜明明都生过孩子了,还这样懵懂可爱,简直犯规了啊!小铃铛,你爹娘在你娘寝宫偷情呐(捂脸)
    我发现查理好像怎么都不会写让谢怜帮花城手或者口呢,是因为花城把谢怜当做神明一样敬重,所以就算谢怜想,花城也一定不会让他真的做吗?好好奇原因哦~
    然后有一点边看就边在想,花城穿过谢怜大腿的时候,还能在前面伸出来一头,虽然我们怜公主确实很娇小,但我还是觉得花城真的是有点长哦(/ω\)花城的这种“手把手教学”好涩涩哦~还是谢怜主动送上去,有刺激到我!谢怜真的有种羞涩中带着勇气的感觉,好爱哦~花城跟她做就一定不会无聊~还有他们做到激烈的时候亲亲,我也好喜欢哦~查理你好懂!
    我很喜欢里面,花怜一边在做着情事前戏亲昵互动时,又一边在说着什么心里话的感觉。他们边亲边说话,嬉闹无间,有一种小情侣的清纯可爱~后面将要进入正题时谢怜突然想要说什么,我不觉得是一种打断,反而更觉得很幸福。谢怜面前的是一个真真正正地尊重她心灵与之相通,也亲她爱她想要她也想让她舒服的人,真真是身与心的双重满足了~呜呜呜呜要哭了~当然也会觉得有点涩涩的,不正经,坏坏的,哈哈哈
    我还喜欢花城说谢怜身上的味道干净又温柔那里。我个人就认为味道是会跟情感或经历产生连接的,我很喜欢那种感觉——将味道带入了感情。花城的话,说出来满满地都是对谢怜的喜欢啊~
    花城那固执的敬重与涌动的欲望,形成了对比。他不会让我觉得下流,或是表里不一的正人君子。就像你说的本能(看到“开窍”我就也想到本能这个词了~),爱欲本就是一体,爱激发的欲,谈不上高雅,也不是低俗,这就是一个人动心动情后随着感情产生的自然反应呀。也许正因为墨香笔下的花城的爱是这样的真实,才会让这么多读者共情与喜欢吧~
    六年前那一次,谢怜拯救了花城的性命;所带来的孩子,又拯救了谢怜的内心;如今那孩子,又拯救了花城的内心。明明是一场意外的失身,有过不堪与悔恨,却最终让两人走近相爱相互救赎。好感动~呜呜呜呜~不得不说你这一设定真的很妙啊~
    “画不出什么名堂,但画出了他的意乱迷情。”明明很淫乱的场景,却写得跟诗一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白衣似绽开的花瓣一样,开的口子越发的大了,滑落在腰间。”好美哦这画面,我喜欢~好喜欢查理把花怜做爱写得那么美o(≧▽≦)o
    我还发现一个细节,这一章里,花城谢怜三番五次交换位置将对方压在身下。开始只是注意到了,咱怜公主怎样也是个武力值超强的人,这种跟花城有来有回的也挺有意思~却在看了几次后,突然想到,在原著里,不是也有相似的场景吗?!(从黑水鬼域回来以后,花怜相互吸取法力那段)嘿嘿,不知道是你有意为之,还是无意巧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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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的天哪,又是好长好长的留言,真的太幸福了。
      可以说,每次看你的留言就是我的救赎,我靠你的留言续命的呜呜呜呜谢谢你

      然后你说怜公主暗示,我没明白怎么暗示了,不记得了有写这个,还特地去看了这章,没看到哪里暗示了,求指点。

      这篇开的车就是边缘性行为,就是不插入的那种,这种都是很普通的play,不稀奇的。而且其实女性性高潮大部分都是靠阴蒂啦,其实这样才是最让女性愉悦的,不过写文么,怎么写得爽就怎么来,所以我还是会写插入式的那种哦。
      谢怜生过孩子但这方面还是很单纯,这里背景设定就是这样啦哈哈哈我特别喜欢这种反差!
      很少写谢怜给花城口或者手,有一方面原因是花城把谢怜当神明所以不太会让他做,二是我觉得不带劲)。不过有一种情况下我会觉得带劲,而今天我也在小号上面发了这个脑洞哈哈哈哈以后有空写出来!

      对谢怜就是那种虽然害羞但勇敢的类型
      或者说,对爱是很坦诚的吧
      如果他爱一个人就会毫无保留地去爱,被他爱上的人是很幸福的!

      我很喜欢写他俩一边亲热一边说很体己贴心的话
      真的会感觉很亲昵哦!
      又纯情又很涩

      将味道带入感情,你说得很好啊,就是这种感恋人的气味,会让你神魂颠倒哦
      喜欢的人的气味,真的会让人很着迷的啊!

      哎被你夸得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好高兴呜呜呜呜呜呜谢谢你

      然后你最后提到他俩相互按倒那里,还真的是巧合,写着写着就这样了,能让你想到原著里面他俩相互吸法力也算是很美妙的巧合了吧!你不说我还真的没想到,哈哈哈哈哈果然读者角度有时候会看出很有意思的点呢!

      这样的交流太愉快了!谢谢你给我这种感觉!

      1. 不好意思啦~(捂脸)不知不觉写这么多,我都嫌我啰嗦了……看你这么说我好感动呜呜~我们算是相互救赎吧~(抱抱)
        “她还是抬头主动亲了亲花城的脸,见他没反对,又亲到了嘴上,啾的一下,又退开来,心想,这暗示得够明显了吧?”
        怜公主的暗示就是这里呀~
        原谅我,以我贫瘠的性知识,你这里就是知识的海洋了,有大饱眼福到,哈哈哈
        啊,那个原来吸出牛奶来真的是我所想的这个意思啊(/ω\)这种情况恐怕谢怜都不受自己控制吧,事后无比羞耻,无比后悔,觉得对不起小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小花却反过来关心他的病情^_^
        坦诚好,不容易出现误会。“抱歉。这件事,不说清楚是不行的。”他就这样明白花城心意后,直接表白了,没有扭扭捏捏,虽然只是害羞地抱抱了而已,嘻嘻~我看到你微博上也发了这句话哒~突然觉得他做什么的时候都是毫无保留呢,做神的时候也是,救国的时候也是,好佩服他的全心全意付出呜呜~有他这样的神,他的子民也很幸福~
        他俩一边亲热一边说体己话,就是你说的那个感觉,真是爱了啊~~~
        一闻到那个喜欢的人的味道,人的全部思绪都会那个人牵着走了~说是着迷也不为过呢!
        是吧,也许谢怜就是给人这样的感觉,所以你会巧合地写到吧~
        你太客气啦~交流是相互的,当你的文字引起我的共鸣时,我就会想要说点什么。从第一次看到你给我的回复,我就很喜欢,喜欢你的话给人的感觉~又会写,又喜欢跟读者交流查理,人真好o(≧▽≦)o

      2. 看来是我看太快,把这里给迅速扫过去了哈哈哈

        性知识想了解的话也容易,毕竟现在是互联网时代哈哈哈
        不过我这边么,看看就行
        本质是为了涩涩,肯定会脱离现实

        🥲谢谢你一直愿意那么仔细地看我的文,还写那么多感想
        有时候也会因为反馈不够感觉很孤独会陷入自我怀疑
        但想到有你这样的朋友愿意花时间看和写,我觉得我还是很幸运的
        抱住你亲亲😙

      3. 不,不是,我懂,不用,毕竟不是要学习啥,我没那想法啦,就只是想看花怜,然后意外的发现了很多涩涩的知识(/ω\)但你要说不期待点什么也是不可能的……嗯…就算是不以学习为目的地看花怜涩涩,然后还是被惊艳到了,这样吧~
        被查理抱住亲亲了好开心~呜~
        谢谢你一直在写啦~其实我一直以来有这样的感觉,墨香固然是引着你走到了这条写作之路的人,但你是否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在等待着她呢?不管你写着多么多么地喜欢她,但等待毕竟是孤独的。这条为爱发电的路,只要你想走下去,作为喜欢你的读者,我就想要一直陪着你。尽管现在我工作生活有些变动,还没调整好,时间不是很多,但我的心是始终在这里的~爱你~你说你很幸运,但我觉得是你值得啦(๑•ᴗ•๑)♡
        真的是想了很久的心里话了,其实也不知道对不对,就自己感觉着胡乱想的,如果说的不合适,还请见谅

      4. 等待的过程我不孤独啊。我觉得能够遇到她很幸运,只是遇见,我就觉得很好很好了。
        我很高兴遇到你这样温柔的同好,所以不用担心说的合不合适,哪里和我想的不一样也是没关系的,我会告诉的嘛哈哈哈

        谢谢你一直包容我啊

      5. 不孤独就好~ 你这话真是太温柔了~就继续这样乐观地做你认为对的事吧(๑•ᴗ•๑)♡
        我主要是会不自觉地蹦出一些想法,其实很想跟你说一说,又怕想得说得不合适,比较冒犯你……如果说你是这样哒,我会放心一点跟你说,就像朋友一样,不会有太多顾忌,就算讲得完全不对,也没有关系,就只是说一说而已,这感觉真是太好了,突然觉得想开了似的o(≧▽≦)o
        包容可能是我最大的特点了吧,哈哈哈…何况我这么喜欢你,当然会包容你啦~你各种地方我都觉得很好哒~比心比心比心~ฅ₍ᐢ⸝⸝› ̫ ‹⸝⸝ᐢ₎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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