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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原来是你-30

本章后部分为大量白梅大尺度内容,不喜误入。

前文

谢怜在风信渐渐惊恐的眼神中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喜欢他。”

她的伤口虽是愈合了,但血气还未恢复,说起话来,又轻又柔,可话语里的坚定是半分不少,眼神也无比认真,没有人会怀疑她的真心。

她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人。

两人却是没法理解,为何谢怜在知道花城就是那个毁了她清白又弄大她肚子的罪魁祸首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和对方相处,甚至爱上人家。尤其是风信,那脸色已是没法看了,黑如锅底都不足以形容,十分的恐怖。

谢怜好心地提议:“要不,你再去外面冷静一下?”

风信压抑住咆哮的冲动,咬牙道:“我很冷静!”

谢怜心想,你这表情活像是突然被一百个男人包围了,实在是很没说服力啊。

慕情是两人中最先看出来的,神色比风信好多了,但也是一言难尽,道:“殿下,你别是情窦初开难以把持,就被迷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谢怜哭笑不得,道:“你别说得我好像被狐狸精蒙了心一样好吗?”

慕情道:“他长得好看吗?”

听到这个问题,谢怜当然是本能地答道:“好看啊。”

慕情翻了个白眼,对风信道:“你看吧。男狐狸精。”

“殿下,好看的男人靠不住!”风信似乎把谢怜当成了失足青年,痛心疾首道,“你看看那裴茗,成天招惹女子,甚至连无相宫的宫女都不放过,简直伤风败俗无耻下流不成体统岂有此理!”

裴茗真的可以算是一个典型案例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这宫里到处勾勾搭搭,曾经便惹出一个叫萱姬的烈性女子,闹得仙乐宫鸡犬不宁,很是折腾了一段时间。风信本就厌恶男人,对裴茗之流只会感官更差,也难怪她如此激动,一连用了这么多成语大加批判。

对裴茗,谢怜不多说,但对花城,她有话要说:“我知你们是怕我被骗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三郎绝不是这样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人。”

慕情道:“你有何根据?”

谢怜道:“……他这些年从未成家,而是一直在找我,这算不算?”

这种事情由她这个当事人来说,仿佛在炫耀有个男人对她情根深种痴心不改,实在是很难为情,但总不能由着朋友们越说越离谱,便只能厚着脸皮如实道出。

说完,脸已是微微发烫,感觉很不好意思。

慕情听了,难以置信道:“他找了你六年了?”

谢怜点点头。

风信也震惊了,道:“六年了……我真是操了,干了那种事情之后,居然还一直找你?一般人根本不会这样吧?他想干嘛?难不成还想娶你??”

谢怜:“??”

她满心以为会看到朋友们为之动容的神色,没想到,动容是动容了,却和她想的完全不是一个方向,也是无语。

是真的无语,她总不能追着两位好友说你们不觉得他很专一很痴情吗?

那也太羞耻了!于是一张脸憋得发粉发热。

见她没反驳,脸还红得像一颗粉色的桃子,慕情瞪眼了,道:“他不会真的是想娶你吧?他和你求亲了??”

谢怜没说话,但点了点头,回想起花城是在什么情况下求的亲,脸更烫了,整个人恨不得钻进被窝里把自己埋起来。

这反应,很危险啊,风信不禁叫道:“殿下,你不会是答应了吧??”

慕情根本连问都不问,就知道谢怜的答复了,直接气笑了,道:“他敢娶,你还真的敢嫁啊?”

谢怜道:“……两情相悦,有何不可呢?”

这话等于是说:是的,我就是想嫁给他。

虽说她已是当着花城的面答应过他了,但在朋友们面前承认此事,还是有点害臊,不自觉地捏起衣裙,捏得皱巴巴的。

慕情从未见她如此,像是很不大适应,看得眼角抽搐,一脸不忍直视。

风信是怎么也想不通会有这种事的,额头上的青筋就没消下来过,道:“殿下,你明知他就是那个少年,你还喜欢他?”

谢怜道:“这……怎么说呢,我在知道他是之前,就已经……”

话虽这么说,但谢怜严重怀疑,即便一开始就知道花城的真实身份,她也会无药可救地恋慕上他。毕竟,拒绝花城这种事情,在她看来,才是最不可思议的。

风信仿佛看着女儿被拐跑的老母亲,绝望了,道:“殿下,你喜欢谁不好,怎么就偏偏喜欢上这个人了?”

“怎么就不能了?三郎他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做……伴侣,都很好,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

她原本想说丈夫,但转念一想,我怎么下意识就把自己放在妻子的位置了?又连忙换了个说辞,但即便如此,脸也是热得不行,赶紧道:“而且,感情这种事情,没有人可以控制的吧。”

见她执迷不悟,风信也是没了办法,抹了把脸,但效果不太好,脸色看上去还是很狰狞,道:“行。他敢来娶你,我就敢把他打出去!”

慕情也呵呵一声冷笑,道:“想当驸马爷,先过我们这一关吧。”

谢怜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便举手道:“那个……三郎也会武。”

那两人顿时笑得一脸残忍,就差说“那更好了,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谢怜再次道,“这么说吧,你们两个一起上也没法在他手下过三十招。”

在动武方面的话题上,谢怜向来是实话实说,态度十分诚恳,绝对没有打击和拉踩的意思。而且她眼睛很毒,能给出如此评价,只能说明那个花城确实不是泛泛之辈,恐怕不好对付。

野男人打不跑,天真烂漫的公主又中了邪一样非要和他好,她们还能怎么办呢??

完全没办法了。

两人和谢怜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突然感到心累,一屁股坐在榻上。

谢怜觉得脚有点冷,蜷起腿,将衣裙盖住没穿袜子的脚,然后左右看了看,看她们不说话了,笑道:“那,你们这是同意了?”

慕情翻了个白眼,道:“行吧,公主。你就等着出嫁吧。”

风信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居然想象了一下谢怜嫁给一个陌生男子的画面,莫名打了个冷战,道:“不对,殿下,你是作为男人出嫁,还是作为女人出嫁?”

这是个好问题。谢怜也卡住了。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慕情又道:“我的问题是,殿下,你那位三郎,是男女通吃吗?”

……又是这个问题。

谢怜揉了揉眉心,觉得这些问题都不太好回答,于是道:“好困,我能睡了吗?”

风信慕情再次异口同声道:“不能。”

谢怜就把脸埋在膝盖上了,半天不说话。

风信比慕情好骗,对谢怜也更心软,见状,怕她真的不舒服,忙问道:“殿下,你怎么了?”

谢怜闷声道:“我头晕,我觉得我现在好虚弱。”

慕情知道她在装可怜,立马阴阳怪气道:“得了吧,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活脱脱的一个怀春少女,脸上比抹了胭脂还要好看呢。”

“……”

只能说,爱情真是万灵药,方才还白得像雪的一张脸,一提到心上人就晕开桃色的粉,瞬间就春暖花开了。

但话是这么刺着,慕情还是把谢怜放倒在榻上,继续给她细细擦起头发来。

现在虽是夏季,但夜里还是有些冷,纵使谢怜并不娇弱,但失血过多,还是怕她着凉,风信便给她穿上袜子,又给她盖上一层薄毯。

谢怜回到仙乐宫后,精神一直是紧绷的,直到此刻,才完全放松下来。

她并不喜欢圣女殿,在她看来,这宫殿虽是华美,却冰冷刺骨,有如一座精致的坟墓,它埋葬的是历代圣女的血和泪,终年泛着沉沉的死气,待在这里,她便想起手里拿到母后骨灰的那一日,所以她总是不愿意多待,每每祭祀结束后,等到咒枷消失了,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公主殿。

但是,朋友陪在身边,受着她们夹杂着念叨的照顾,心里便生出暖意,有了不一样的安宁,可以放心地闭上眼睛,静静地躺下来歇息。

她不由叹道:“还好这里有你们两个陪着我,不然的话,这圣女殿就太清冷了。”

慕情哼道:“你早该和我们说了。”

谢怜知道她指的是祭祀的真相,笑了笑,又叹了口气,道:“只是,往后也要难为你们了。”

她没有明说难为什么,但两个人都明白——下一次祭祀的时候,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去往那条血淋淋的死路,却无能为力,什么也不能做。

她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是公主与下属,却更是朋友,遇到这种事,谁的滋味都不好受。

提起这个,风信脸色又沉了下来,道:“没有什么为难的。我们也帮不了什么。”

“不会啊。你们陪着我,我就感觉好很多了,真的。”谢怜感觉气氛又有点沉重,摆了摆手,“哎,算了,不提这个,还是说说开心的事情吧。”

慕情貌似很想配合,但话一出口,语气还是凉凉的:“开心的事情?你那位三郎吗?”

谢怜:“……”

这确实是个好话题。想起花城,心里便暖暖的,又甜甜的,仿佛花儿开在了她的心口,淌出遍地的花蜜。而且,和最好的朋友谈论自己的心上人,这种体验,还是头一遭,感觉很陌生,但她并不讨厌,甚至隐隐有一种分享快乐的欢喜。

谢怜轻咳一声,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害羞,道:“那好,你们想谈他的什么呢?”

慕情道:“他长得好,身手也好,又痴心不改,还有别的什么好吗?值得你这样五迷三道的……”

谢怜心想,这还不够吗?

但她不介意多说说花城的好,若是能让她们有所改观,那更好了,便道:“他说我做的饭好吃。”

也不知怎么的,第一个说出口,便是这个。

此话一出,风信慕情都沉默了,好半晌,慕情才问道:“你确定他说的是实话?”

她语气尽量礼貌了,但问题不太礼貌,一切都是白搭。

谢怜对此,已是习惯了,神色自如地道:“三郎他不会骗我的。而且我做的饭菜,他每一次都是吃完的。”

……那听上去很可怕啊。

风信慕情一时不知是该惊恐,还是该敬佩。

慕情道:“没有事后呕吐?”

“没有。”

风信又提出了一种可能:“他味觉异于常人?”

“……”谢怜微笑道,“没有。对了,三郎的厨艺也很好呢。”

两人震惊了,脸上闪现了不可置信,难以理解等诸多神色,总之,很复杂。

味觉没问题,又能做得一手好菜,无论怎么看,都该是属于正常的那一类,怎么吃了谢怜做的饭还活奔乱跳的??世上竟是存在着这样的奇男子吗?

若只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哄骗谢怜,那这牺牲也忒大了,完全不值当啊!

两人想不通还会有这种事情的,但一个敢做,一个敢吃,这岂不是绝配?

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奇男子,两人的感官从愤怒、不信任,到疑惑,震惊,最后渐渐归于平静,面上呈现出奇异的平和。

“呵呵,这样啊。”

“原来如此。明白了。”

谢怜很想问你们明白什么了,但总觉得这是自伤八百的行为,于是很明智地选择什么也不问。

*

梅念卿在走进白无相的寝宫前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在见到里面满地的碎渣后,心里还是凉了一下。

里面的人坐在一片砸烂的废墟中,分明是背对着她,却在她走进来时便立刻察觉到了。

“ 出去。”

梅念卿没有被她话语里的冷意吓退,反而上前几步,跪下身子,伸手抱住了那白衣女人。

“师姐。”

白无相没有回应她,但也没有甩开她,她心里一松,小心地搂紧怀里的身子,改口唤道:“……师尊。”

这个称呼是她们之间的秘密,唯有在两人独处时,才得以袒露。

外人看来,这对师姐妹年纪相差不大,但实际上,师妹却是师姐一手带大的,与其说是师姐妹,不如说是师徒。只不过后来梅念卿年岁渐长,这对师徒外表上看,更像是一对姐妹了,便改了口,以师姐妹相称。

没有人知道白无相活了多久,就连梅念卿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从她记事起,这个女人就已是现在这副样貌了,多年来都不曾变过。

但唯有一件事,她是知道的,而这件事,旁人一旦知道,都得死。

那是个秘密。

秘密就掩藏在那苍白的面具下。

她看过面具下的那张脸,当她还是个少女时,恐惧尚未烙印在她心里,与抚养她长大的女子有了温存一夜后,便满心以为两人亲密无间,再不分彼此,什么秘密都容不下,于是在年长女子沉睡时,顽皮而无畏地揭开了那张面具。

那便是噩梦的开始。

“你这个时候主动来找我,倒是难得。”

梅念卿回神,顿了一下,稳住神色,硬着头皮道:“我担心师尊你一个人……”

然而话未说完,小臂被一股力道拉向前去,视线猛地一倒转,人便躺到了那人怀里,抬头一望,一张苍白的悲喜面对着她,脸看不见,但眼神森森然的,令人不敢逼视。

但梅念卿更不敢挪开视线,强迫自己直视过去。

白无相轻笑一声,抬手用手背摩挲她的脸颊,动作很轻柔,梅念卿却僵住身子,一动不动。

“每到这个时候,你都很怕我。”

不,是一直很怕您,只不过这种时候的您最可怕。

这话说不得,也不敢说,她选择闭嘴。

就像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白无相每年里也有那么一些时日,会特别暴躁,动不动就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摔碎,偶尔甚至会弄得自己一手的伤,仿佛一个不怕痛的疯子,旁人看了惊恐万状,根本不敢靠近,当然,她也不准任何人在这种时候接近她,唯有梅念卿比较倒霉,若是这女人发疯的时候想见她了,即便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她也不得不乖乖听话,前来无相宫,亲眼目睹她发疯的全过程。

“怎么,为了那孩子,你连害怕都顾不得,跑来讨好我了?你们倒是师徒情深。”

女人语音带笑,似乎没有动气,但梅念卿知道她每回发作完一波,心情都不会太美妙,连忙握住脸上那只手,道:“不是的。师尊,徒儿不是为了小殿下,而是为了您。”

女人轻哼一声,倒也没把手抽回来。

梅念卿大着胆子亲了一下她的指尖,又道:“我知道师尊这几日……状态不好,一个人的时候怕是会不舒服,白日里阿怜又不懂事,冲撞了您,徒儿担忧影响到您的情绪,心里不安,这才前来。”

说完,忐忑不安地看过去。

白无相盯了她好一会儿,才道:“我是很生气。”

梅念卿心跳漏了一拍,下一瞬,整个身子被扶了起来,肩膀被不轻不重地一推,她便自觉地转过身去。

那女人从背后拥上来,两片柔软的嘴唇咬着她的耳朵,温声道:“所以,你可要好好安慰我。”

梅念卿耳朵一阵酥麻,热了起来,与之相反的是,她心里却不住阵阵发凉——背后的女人,把面具摘下来了。

那张毫无遮掩的脸孔,此刻是美丽的,还是可怕的?

她不知道。

未知是可怕的,但她没有勇气转头去看那人一眼。

“……啊!”

胸口一痛。她低头一看,一只手抓在她的右乳上,手势凶狠,用力揉捏着她。

那只手很漂亮,做起这种浪荡之事也不讨人厌,反倒有一种迷人的风流,看得人羞极,身和心都滚烫起来。

才几下的功夫,梅念卿就喘了。心里害怕,但身子很诚实。

没办法,她是这女人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已对她生出本能的反应,往往是她一上手碰过来,过往的肉体记忆便汹涌地浮上脑海,作起怪来了。

情动间,她看到周围那一地狼藉。

这是要直接在地上做吗?

……也不是没有过。

想到接下来要在这种乱糟糟的地方承欢,底下便淌出一线湿痕。

没救了。

她闭上了眼睛。

似是为了弥补视觉上的缺失,其他感官提升了,变得极为敏感,然后她听到衣带被抽开的声音,很轻微,却在这种时候被无限放大,成了一个赤裸直白的性暗示。还没被怎么,身上各处便痒了起来,尤其是下处,暗暗地淌出一股黏水,不知羞耻地做好了交欢的准备。

外衣落地,发出同样轻微的响动,身上一凉,便裸了胳膊。她是特意不穿里衣过来的,里面只留了一件月白色的肚兜,这装束,对一位国师来说,可太不庄重了,只要一脱,旁人就知道她上门来是存了什么心思了。

如此轻易就亮了女子的贴身小衣,当真是急色。

白无相哼笑一声。

梅念卿羞耻至极,只当没听到。为了讨好这女人,她这也算是豁出去了。

肩头垂下的长发被一只手拂去,彻底裸露出来,被人以指腹细细摩挲爱抚。如此轻柔的碰触,紧接着的却是一阵刺破皮肉的剧痛。

她被咬了。

梅念卿惊叫出声,眼睛睁大了,却不敢看向痛处,不久,眼角余光里多了一道缓慢流动的红线,自肩头蜿蜒而下,细长而艳丽。

是血。

她被咬出了伤口。

坚硬的齿关离开,换上柔软的唇舌,唇舌的碰触濡湿而温热,却并非是温情脉脉的,因为她不是在安抚她的伤,而是在品尝血的味道,舔舐完还觉不够,又吮吸出新的血来。

那女人就像一只吸血的妖精,吮得她又痛又麻,身子细细颤抖起来,方才痛呼过的嘴,慢慢变了调,嗓音里发出一种柔媚的叫声。

这种被人吸食的感觉,让她害怕,也让她舒服。

当恐惧与渴望融合在一起,就成了独特而迷人的欲望。

眼睛底下又有了别的动静,低头一看,一片月白色在涌动,是女人的两只手伸了进去,粗鲁地亵弄着她的胸乳。

这时候,肚兜反倒遮不了羞了,女人的手怎么动,它就怎么动,活了一样,充满了欲盖弥彰的意味。

女人的力道不小,她吃了痛,却不敢求她轻一点,但可耻的是,她的乳尖却在粗暴的揉捏下硬了,突出尖尖的两个点,在女人的指间摇头摆脑地动着,放荡而淫媚。

还没裸了身子就是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了,全脱了岂不是更下流?

梅念卿呼呼地喘着,像是在受痛,又像是在快活。

白无相放过了她的伤口,从她肩上抬起头来,道:“疼不疼?”

嗓音温柔得像是在哄人。

适时的示弱,是能得到垂怜的,梅念卿清楚这一点,便老老实实地道:“……疼。”

白无相轻轻一笑,从她胸口上抽出一只手来,往下摸去,摸进她的裙子里,一阵摸索,也不知她怎么弄的,没一会儿就出了水声。

“疼了还这么湿。”她咬着梅念卿的耳朵,舌尖舔了舔,“小梅,你好淫荡啊。”

听到这一句,衣裙下又淌出一滩潮湿。

梅念卿再次认命地闭上了眼。

第二日醒来,梅念卿睁开眼,首先看到的 ,是一对雪白的乳房。她像个孩子一样,睡在白无相的怀里,脸对着的,便是她的胸脯了。

她盯着这处,愣了神。

她小时候吮过这儿,这是白无相告诉她的。

在她还是奶娃娃的时候,哭着叫着要喝奶,白无相自然没奶给她喝,但她不依不饶,伸着小手扒拉她的胸口,小嘴张着,要去咬她,那一副可怜相看得人心里直发软。白无相倒是没心软,只是觉得好玩,真的给她吃了一口,谁知这一吃就吃出滋味,总要吮一吮才舒服。

那对乳长得很美,同为女人,看了也不住着迷,想吮上去,吸一吸。

“想要吗?”

冷不防的,女人开口了,温柔中带了一点儿纵容。

梅念卿抬头,微微一愣。她看到了一张雪白漂亮的脸孔。

没有人知道,其实白无相长得极美,只微微一笑,你的眼神就移不开了,仿佛神明落在人间的一束光,温暖而耀眼,无一人不神往,不想伸手抓住它。

白无相摘掉了面具,看来她是心情很好了。

也对。通常来说,她发泄怒火过后,面上又只有一张脸时,梅念卿只要再把自己送上去给她折腾一夜,她心情都不会太坏。

“怎么不说话?”

女人捏住她的下颚,轻轻一抬,温柔而轻佻,叫人心里不住一荡。

梅念卿张了张嘴,想趁机提一提谢怜拜托她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还不是时候。

这个时候提,就太心急了,容易坏事,反倒不美了。于是梅念卿打定主意,再多哄她老人家几天,再见机行事。

她搂住女人腰,拿出少女时期撒娇的劲儿,道:“……想要。”

似是满意这个答复,白无相嘴角笑意更深,回抱住她,把她按进了胸口,柔声命令道:“舔我。”

梅念卿差点被憋死,连忙拔出脑袋,咬住顶到脸上的一颗殷红凸起,舔舐吮吸起来。

白无相抚着她的后脑勺,嗓音越发低柔了:“好孩子。”

这女人可怕就可怕在,被人叼住奶头拼命含吮,也能摆出一副冷静的脸孔,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慈母在喂奶,也不知她是舒服了,还是没感觉,梅念卿实在拿不准,既不敢问,也不敢停,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百般挑逗讨好于她。

“这几日,留在我这里。”

“……是,师尊。”

之后,两人就这么黏黏糊糊地温存了几日,等到梅念卿寻思着差不多了,和白无相闲聊时,装作漫不经心地道:“师尊,等到恶鬼除了,你想去做什么?”

这日白无相心情颇佳,面具除了,腿上还趴了个梅念卿,她嘴角带着浅笑,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着徒儿的长发,闻言一顿,神色也无甚波澜,只淡淡道:“没什么想做的。”

梅念卿翻过身来,拉住她的手,道:“那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去游历啊。”

见她没反对的意思,梅念卿直觉有戏,立刻趁热打铁,道:“待在这宫里那么多年了,也没出去看看,师尊难道不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白无相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听出她兴致不高,梅念卿哦了一声,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又道:“师尊,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问。”

“你以前说过,恶鬼消失,你的愿望才能实现……我想问的,便是这个愿望。”

白无相手上的动作一顿,不说话了。

她一安静,梅念卿也不敢说话了,难受又紧张,以为问了不该问的。

好在白无相很快便轻飘飘地道:“你无须知道。”

看来确实是不该问的,但她没生气,这是个好现象,梅念卿松了口气,大着胆子,又握住了女人的手,道:“好好,我不问。不过,虽然我不知师尊的愿望是什么,但你不用担心,你的愿望,早晚会实现的。”

闻言,白无相低头看了看她,神色似笑非笑的,悠悠道:“小怜确实很努力。”

听她主动提起谢怜,梅念卿心里一紧。

“那孩子性情坚忍,在历任圣女中,也是出类拔萃的。我毫不怀疑,她能坚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话是好话,是夸赞,但那种祭祀要坚持那么多年,真是想想都头皮发麻,梅念卿心疼徒弟,坐立难安,再也躺不住了,爬起身来,斟酌片刻后,拉住女人的衣角,道:“师尊目光如炬 ,自是不会看走眼。小殿下她……定是会助你达成心愿。”

兜兜转转的,总算是把话题引到了想要的方向,梅念卿小心地观察着女人的神色,又接着道:“不过您看,小殿下和女儿骨肉相离,想想也挺惨的,看在她那么努力的份上,师尊您要不恩准她出宫,不是说经常,只是偶尔,一年里有那么几次,去见见女儿……”

可怜她说得战战兢兢,生怕惹怒了人,要求也是一再降低,想着给徒弟先争取个一年两三次也好。

“小梅。”

白无相一开口,她就闭了嘴。

女人轻笑着道:“你终于说了。”

她抬手顺了顺梅念卿胸前一缕长发,道:“我还在想,你要让我等多久。”

梅念卿僵住了。

“为了给徒弟求情,这几日真是辛苦你了,那么努力地讨好于我。”

还是被发现了!

她语气越是满不在乎,梅念卿越是心慌,忙道:“不是的,师尊……”

“不用狡辩了。”女人伸出食指,点在了她的唇上,她嘘了一声,嗓音无比温柔,“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梅念卿大夏天出了一身冷汗,紧接着,她双目瞪大,似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画面,那一瞬间,她连呼吸也停顿了,恨不得昏死过去。

——那张美丽的脸孔上,不知何时多出了几个小窝槽,它们蠕动着鼓突出来,似在挣扎,又似在生长,转眼的功夫,这些诡异又恶心的东西便生成了一张张脸孔,咧着嘴,伸着舌,又哭又笑的,不似鬼脸,却比鬼脸更可怕。

原来,这面具底下的容颜,既是美丽的,也是恐怖的,难怪她成日带着面具,绝不以真面目示人。

白无相看见了她眼中的惊恐,语气淡淡地啊了一声,道:“不小心又跑出来了。”

“这可怎么办,”她语气听起来略带苦恼,可神色却愉悦得很,“偏偏在这种时候,我想要你了。”

梅念卿身子一僵,但很快意识到不能表现出一丝抗拒,连忙调整心态,努力放松身体。

“怎么,不愿意?”

“……没有。”

白无相没有追究她的言不由衷,只拿指尖从她唇上划过,一路往下,划到了胸口,微微挑开松散的衣襟,触摸到双乳连接处形成的那人字形,轻声道:“那就脱了。”

梅念卿依言解开衣带,身上外衣没了束缚,便滑落下来,露了一身欢爱痕迹,斑斑驳驳的,好不精彩,足以看出,发生在这具肉体上的情事是激烈而疯狂的。

白无相往后一靠,倚在榻上,道:“吻我。”

她以半躺的姿势,说出了居高临下的气势。

梅念卿不敢抵抗,听话地膝行几步,把光裸的身子送到那人怀里,然后将唇印上去,长久地吻住。

一只手摸上她的臀,沿着股缝滑入最殷红的部位,也不多加挑逗爱抚,便强行插入其中。

梅念卿疼得浑身一颤,却也只能乖乖将臀抬得更高,逼着自己做出饥渴求欢的姿态。

这个时候的白无相,脾气很坏,嘴上虽是温柔,行事却极粗暴,反抗只能招致更残忍的对待,还不如一开始便顺从于她,说不定能讨来一份怜悯。

青天白日的,那轻薄的床帏便落了下来,隐隐约约地遮住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

一个时辰后,梅念卿只恨自己这身子被折腾出经验,一如既往的怕疼,却始终昏迷不了。

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右乳便撞上了左乳,颤悠悠地抖在一起,那力道,疼得她嘶嘶抽气,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胸口定是又多了几道鲜红指痕。

白无相似是扇上了瘾,啪啪啪几掌下去,打得她胸口乱颤,起了一阵白花花的肉浪,很好看,却无比淫荡,她自个儿也羞得去看。两颗乳头被抽肿了,大得像枣子,硬邦邦地立在两团疯狂波荡的乳肉上,似在经历一场无休无止的狂风暴雨,可怜至极,也艳丽无比。

可恨的是,这身子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调教得太好,竟是在疼痛中也觉出几丝酥麻麻的快意,隐隐有挺上去送到女人手里挨打的意思。

白无相低低一笑,停了手,往下摸到她的下身私处。那儿穴口大开,死死卡着一样东西的底座,她把住底座,缓缓抽了出来。那是一根粗长玉势,尺寸惊人,也不知怎么塞进去的,但在床上,白无相向是不讲理的,她想让梅念卿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梅念卿起初吞得艰难,但熬过疼痛酸胀后,渐渐适应,便也得了趣,下身湿得擦不干净,最后还绞着这玩意儿和白无相的手玩起了你拉我拽的游戏,但终究是不敌女人的力道,依依不舍地吐了出来。

白无相看了眼这东西,便随意地扔在了梅念卿胸口。

这见不得人的东西刚从温暖的阴道里拿出来,还是温热的,湿漉漉地从胸乳上滚下去,留下蛋清一样粘腻的水迹。

但事情没结束,女人亲昵地唤她:“小梅。”

她强迫自己去看那女人,然后听她缓缓道:“把自己掰开。”

那张脸有多可怕,那道嗓音就有多温柔,极端的反差下,毛骨悚然中又生出诡异的柔情来。

梅念卿忍着羞耻和恐惧,用手分开了自己的腿。那一线唇缝含过假阴茎,一时合不拢嘴,微微张着,如此一拉扯,开口更大,又似在回味被填满的滋味,一张一缩的,一副犯馋相,不堪入目得很。

白无相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转身去一旁的锦盒里取了一样东西出来。

待看清那是什么,梅念卿瞳孔因惧怕而放大了一瞬,心里一慌,手缩了回来,下意识颤声道:“师尊……”

很可怜的一声,但白无相却像是没听见,只道:“把手放回去。”

梅念卿无法,只能继续用手握住膝盖,但到底是胆怯,两条腿瑟缩着想要合拢,然后便听啪的一声响,腿上一凉,接着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灼痛——白无相手里拿着的,正是一条细长短鞭,方才那一记带了惩罚性质,自然是只要她痛了。

她惊叫出声,浑身一抖,忍下那股疼痛后,知道眼神再可怜也没用,便死了心,两眼一闭,把腿打得更开了。

不等她做好准备,下一记鞭打声破空而来,精准地抽在两瓣肥厚软唇中探出头来的肉芽,那肉芽似剥了皮的肉粒,血红血红的,又被人狠狠弄过,肿得缩不回去,很是惹眼。

白无相第一个抽的,便是这可怜的小东西。

这一下疼得梅念卿当场落泪,抖个不停,动静之大,差点连膝盖也握不住,但很快,下体便燃起了滚烫的酥麻感。

那鞭子浸过让人起兴的药物,吃了痛后,又不止是痛,还有无穷无尽的、能把人逼疯的快活。

她喘叫起来,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压住了身子,两腿打得更开,膝盖几乎要碰到肩膀了,下身失禁一样淌出一滩汁水,散着一股骚透了的淫香味儿,中间那张肉唇也在喘,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完全兴奋了,充血肿胀着,想要咬合什么东西。

白无相又给了她一鞭子,这一次打在那张不知廉耻的肉嘴上,打得那嘴一缩,吐出一股淫水来。

“啊啊、啊……!”

梅念卿仰头尖叫,爽得差点失禁,整个身子过电似的,一直在抽搐。

“师、师尊……啊,啊……”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但她师尊明白了她的恳求,大发慈悲,又或是心狠手辣地扬起鞭子,啪、啪、啪……一连给了她好多下,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这女人无疑是个老手,力道和准头都把控得极为精妙,次次都到要命的地方,抽得她魂儿都要离体了,只挨了五六鞭,她就受不住,身子猛然一哆嗦,泄了一大滩水出来。

她潮吹了。

竟是这么快就丢了一次。但她顾不上羞耻了,因为鞭打还在继续。这就很要人命了,如此密集而剧烈的快活一下子涌上来,身体有一种即将爆开来的恐惧感。

有时候,过于激烈的性快感,反倒比纯粹的痛感更可怕,那不是享受,那简直是遭了大罪。

梅念卿感觉自己要死在床上了,边哭边叫,嘴里喊了什么都是不过脑子的,一片污七八糟,听得白无相手起鞭落,打得越发兴起。

偏在这时,一位宫女走近寝宫,站在门外,隔着珠帘,道:“大人,圣女求见。”

那宫女似是看不见里面正在发生的事,也听不见那些淫乱不堪的叫喊声,神色木然,态度恭敬,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麻木了。

梅念卿知道来了人,羞耻之余,竟是从中得了异样的刺激,浑身敏感得吓人,哪怕鞭子抽到胳膊上,也嗯嗯啊啊乱叫一通,扭得和发情的蛇一样,仿佛那不是一身皮肉,而是淫湿的欲望凝固而成的肉体,碰一下便烧灼出滚烫的欲火,逼得她哭着求着,要白无相多给她几下。

白无相看出她兴致在高涨,便也不理会那宫女。那宫女没了她准许,自然只能立在外头,静静等待她的吩咐。

梅念卿便在第三者的旁听下,尖叫着到了顶,下身漫开一滩深色水迹。

白无相停了手,丢开那条短鞭,压上那具抽搐不停的女体,捏住那张失神的脸孔,伸舌舔了一口她的泪,道:“你说,若是给你徒弟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她会有何感想?”

梅念卿还没缓过来,胸口急喘,软软地顶上白无相的胸脯,忽听这话,身子又一个抽搐,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脑子稀里糊涂的,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本能地央道:“不要……师尊,不要。”

白无相笑了几声,忽然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吻住她。

她面上其他的脸也兴奋起来,张嘴伸舌,舔起了梅念卿的眼泪,那着急又狂热的模样,活像是渴了一百年。

如此诡异可怖的亲吻,只怕是没人消受得起。

梅念卿又痒又怕,只能闭着眼睛不去看那些脸。

黏湿的接吻声响了好一会儿,白无相才抬起头,对外边的宫女道:“和她说,我在忙。”

那宫女道了一声是,还未转身离去,又听她道:“我和师妹这些日子闭关,没有要紧的事,就不必上门请安了。”

“是。”

待人离去,床帐内又响起粘腻暧昧的水声。

女人的肉体纠缠起来,便是两股沸水相撞,火一烧,能持续很久。

TBC.

快速浅写了一下百合车(这大概是我写过的最潦草的车)。不过重点是想写老白变态啦,所以没细写。

作者:

wb:填充物27号(已炸)新号:填充物270号,lof id:查理。唯爱墨香铜臭。only花怜。

【花怜】原来是你-30》有11个想法

  1. 居然在查理的筆下,師尊不是下面的,而是上面的了,看到好幾部作品師尊都是下面的😂😂
    仙樂三傻在討論關於花花的事,她們的互動好有趣啊!不知道如何形容才好,只能形容她們真的都好可愛

    1. 其实我一直是年上爱好者。所以师徒里面,我其实是更喜欢师尊x徒弟的,不过因为墨香太会写了,所以我现在也很喜欢年上,也就是反过来哈哈哈哈哈
      厉害的写手就是这样,可以改变你的喜好
      我现在就是年上年下都很OK了
      有机会都写写哈哈哈

  2. “不过重点是想写老白变态啦”看出来了!我发现写故事一定要懂人性有阅历才行呢,一直好奇他俩怎样的虐,原来老白这种人是这样子的一个抖S,她们真的好虐哦!!不过我还是好希望她们之间是真的有感情的,尽管我是越看心里越难受,越看越觉得不可能……(没有因为看到这种内容难受,只是为梅念卿难受啦,她如果不这样,一定没法留在师尊身边的::>_<::)老白在床上的可怕与在外人面前的可怕真的是如出一辙啊,后半看得我不寒而栗,紧张~话说他们居然是师尊与徒弟,还挺禁忌的嘛~嘿嘿。展开写都能写好多故事了!我又想猜了~感觉老白认为消灭完恶鬼脸上的人面疫才会消失!老白最终会不会得到救赎呢?查理会不会给他俩一个HE呢?好期待哦~ps“她以半躺的姿势,说出了居高临下的气势。”绝了!可!老白不愧也为一绝!差点忘了
    呼~写完了,震感挺大,越来越相信查理深藏不露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号在写着什么不为人知见不得人道德败坏人性沦丧伤风败俗邪恶至极的东西啊(bushi)看风信的单口相声我也会,哈哈。你这前后半画风转变也太大了,三傻一起这么欢乐的!
    “野男人打不跑,天真烂漫的公主又中了邪一样非要和他好”发现你都写出押韵了!
    “殿下,你是作为男人出嫁,还是作为女人出嫁?”我也很好奇呢?!
    “说说开心的事情吧”“开心的事情?你那位三郎吗?”他们三人真的可以去演情景喜剧了~哈哈
    看的时候我还时不时会产生一种你只写了普普通通的一句话,我就已经get到其笑点的感觉。像是最后那个“原来如此”也太内涵谢怜了,不言而喻,太好笑了!还有风情想跟花城打一架那里,我脑中已经浮现出她们惨败的模样了,哈哈哈……还有很多,这是只有懂天官懂花怜才能明白的暗号,喜欢这种感觉~

    1. 老白和老梅之间有没有感情,看我后面写吧😄
      她们之间展开写确实可以写很多,不过我时间不多,只能都花给花怜啦,有点可惜,因为这篇里面的设定和背景,她俩真的特别好磕哈哈哈
      你的猜想很好!不过最后如何就让我先卖个关子哈哈哈
      然后被你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写的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谢谢你这样肯定我!每次看你的留言都很开心,搞得我每次都在期待(捂脸)

      1. 有时候觉得你真的好诚实,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啊(//∇//)我是真心喜欢你写的故事,在我看来,作为同人已经很不错了,是很用心地在写~我没见过更好的,也没兴趣再去看了,因为已经认定你这个人了,我是因为你入同人文坑的啊~我觉得你很特别,你的坚持,你的热爱,你的文字,你的观念,可能在有些人看很奇怪,但我却被深深吸引!真的很高兴能因为天官认识你~~~你给我一种你深藏的东西远比你展现出来的东西多得多的感觉,宝藏查理,这样说可以吧,永远让我期待才是真的!你要好好休息哦,慢没关系,为了这份事业(哈哈哈),身体健康最重要~ᕦ(ò_óˇ)ᕤ

      2. 比我好的肯定有,说不定你看了之后就会觉得我写的也就一般般了
        毕竟人外有人嘛
        不过看到你这样说我还是觉得很高兴的。(捂脸)
        感觉也是占了“你没有看其他人写的”这一点的便宜。
        不过这样看来的话感觉也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缘分,谁叫你第一个看的就是我呢?

      3. 有可能,虽然在写作方面有比你更好的,但是你的真挚的感情融入文字里,我感受到的时候就是喜欢的~看过一些,有文字运用、美感、行文结构什么的也很不错的,也会眼前一亮,但感觉不一样,毕竟每个人风格会不一样,也说不上哪个更好。只是我是确实被你的文字里蕴含的感情而打动了~是那种真的感觉得出写作之人是很喜欢很喜欢墨香、天官、花怜的那种,也是心里真的很有爱的人~因为你的文字太温暖了~你之所以会是我在花怜的同人文里“第一个看到的人”,大概要归结于吸引力法则吧~(这个法则最近有听到个人比较认同)我喜欢这样的文字,它刚好就能被我找出来,刷了超话这么多帖子就对你的读后感印象深刻~看了你的读后感,只要是喜欢的,不会有人不想去看你的文章吧?我是这样觉得。所以妙不可言的缘分,也许就是吸引力法则+巧合吧,我想

      4. 我明白自己写的肯定不是最好的 也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 但是能够打动你 已经是很惊喜的事情了 能把我的喜爱传递给你 我也很开心 也谢谢你总是把你的感受告诉我

      5. 那是回应从你那里感受到的喜爱而发出的,也谢谢你会去看完,温柔的查理~

      6. 老白老梅他们,唉,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看了,感觉好虐啊。°(°¯᷄◠¯᷅°)°。(话是这么说,肯定会看的啦~)你必须卖关子,剧透就不好玩儿啦,意想不到的结局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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