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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原来是你-26

前文

字数3w6,写得很拉跨,不建议一口气看完。

写的是纸片人,请不要当做科普,更不要联系到现实真人的身体构造和功能。

原本,谢怜是想跑的,但不知为何,脚定住了。

当头顶的雨水消失,成了密集的水滴击打声后,她被笼罩在一片朦胧昏暗的红色当中。是来人撑着一把红伞,为她遮住了雨幕——花城站在了她的身后。

两人皆是不知如何开口,只好沉默不语。

但这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忽降大雨,屋里出来几个侍者,或关闭门窗,或把放在外头的物什搬到里面去,恰好有一侍女提着灯笼路过此地长廊,见主人撑着一把伞站在雨中,心下疑惑,道:“大人?”

谢怜一怔,身子颤了一下。

这反应,像是受到了惊吓,她身形单薄,又淋了雨,衣服一贴,更显柔美曲线,无端透出一股楚楚,落在身形高挑如花城者的人眼里,她仿佛一头林中惊鹿,下一瞬便会灵巧地躲入深林,不见踪影了。

花城什么都不怕,就怕她跑了,想也不想,握住了她的胳膊,一入手,更觉那身子柔软。

谢怜又是一颤,但没有甩手,也没说什么,只一个默认的态度。

花城一顿,又察觉出她的顺从,连忙松开手,转过头去,对那侍女道:“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里。”

也亏得谢怜现在是女子,身形小,花城稍稍一挡,就遮住了她,没让那侍女瞧出这儿还有第三个人。侍女虽是疑惑,但也不敢多问,立刻依言退下了。

没了旁人打搅,沉默又回到了两人之间。

雨势渐大,凉意驱散暑气,谢怜一身湿冷,花城怕她着凉,便先开口,放柔了嗓音,试探着邀请:“先回我屋里,如何?”

谢怜起先没说话,花城便也等着,并不催促,颇有耐心,也极有风度。过了会儿,谢怜才道:“好。”

这一声“好”,很轻,在花城听来,却比周遭雨声更是清晰入耳,胸腔不禁一阵激越,既是紧张,也是激动,但他藏得很好,没有显露半分,也没有多问别的什么,这倒是让谢怜松了口气,但她到底是被撞破了一直以来藏着的另一副样貌,心中难免忐忑,转身时,动作里带了几分犹豫,连头也不曾抬起,显然是不知如何面对花城。

花城看出她的不自在,便没有将目光倾注过去,只用余光小心地注意着,默默地将伞往她那边移去。

谢怜心神不定,自然没察觉到这细微举动。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是以本来面目示人,一朝回到女儿身,一时竟有些不习惯,身上衣衫松垮下来不说,腰带也险些掉下来,她不得不一手抓住衣襟,一手提着腰带,否则这一身男子衣裳怕是早已掉落在地,那就闹笑话了。

此情此状,委实狼狈,但别无他法,只是她忙着顾上头,下头难免疏忽,那脚上的鞋子大了几寸,走起路来,极不舒坦,根本走不快。花城细心,注意到了,便刻意放慢脚步来配合她,可他越是体贴,谢怜越是脸红,只觉得自己这不雅的形貌暴露无遗,心中无比尴尬,只想着快些进屋,好整理仪容,于是脚下生急,快走了几步,结果一不小心,踩上一截断枝,绊了一跤。

但人没扑到地上,因为花城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这种情况下,扶一扶便是了,抱这个动作,阵仗就显得大,倒不是花城心思不纯,想借机做点什么,而是他撑着伞,不方便,伞不能丢,见着人要倒了,可不是本能地来了个大动作,把人抱了个满怀?

“……”

“……”

两人不约而同地回想起上一回那充满意外的搂抱,同样的浑身濡湿,同样的衣衫不整,真是尴尬极了。

花城不及细思他碰到了哪里,便立马放开,沉声道了一声抱歉,谢怜则是摇摇头,并不责怪。花城看了看谢怜的脚尖,蹙了眉,面色难得有几分游移不定,但还是深吸一口气,道:“得罪了。”

说完,便弯下腰,伸出一条手臂,也不怎么费力地一抄,就把人抱到了怀里。

谢怜:“!!”

身子忽然腾空,心神没能跟上,但两条胳膊已是极其自然地搂住了花城的肩头,等反应过来,她脸上一烧,想把手拿下来,但鬼使神差的,动作一顿,保持住了这个搂抱的姿势,仿佛一个知情知趣的小妻子,很是乖巧地依在丈夫的怀里。

花城另一只手要撑伞,只能让谢怜坐在臂弯间。这是抱孩子的抱法,按理来说,抱个大人是不好看的,但花城身形颀长,个头在男子当中,也是极为突出的,谢怜是男儿身时,便要仰头看他,眼下成了女儿身,硬生生被他衬得像个少女,如此一来,这姿势看起来倒也十分合宜,甚至,它把男人和女人在身体上的差别过分地强调,哪怕谢怜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女子,也被迫显露出几分小鸟依人,很是惹人怜爱。

身体上无法跨越的差别,使她看上去美丽而柔弱,犹如一朵花。

花城拿出对待一朵花的态度,动作是细心呵护的,他的脚步如常,不快不慢,不见丝毫凝滞,仿佛怀里抱着的,真的只是一朵花,轻得几乎没有份量。

这一段路,对谢怜来说,本该是磕磕绊绊,略显艰难的,但花城的怀抱与步伐化解了她的窘迫,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暧昧与心动。大雨倾盆,粗暴地驱散燥热,降下潮湿的清凉,谢怜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融化在花城的胸膛和臂弯间。花城很规矩,没有碰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她的灵肉深处却涌出一股酥麻的战栗,那种动荡不安,教人无措,却也勾魂夺魄,使人心动不已。

路程大大缩短,很快,花城抱着谢怜,来到他的卧房。进了门,他也没放下她,径直走到桌椅边上,才弯腰把她放下,动作同样极为小心,没有碰到任何不该碰的地方。

谢怜从沉稳可靠的怀抱中脱离,似是感到了冷,她怀抱住自己。但暧昧没有褪去,它还在延续,甚至肆无忌惮地伸展开来,充盈在整个屋舍,“砰”的一下,关门声传来后,它越发浓郁了,那房门的关闭,隔绝了外界,让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无须挑明,两人都感觉到暧昧强势地蔓延开来了。

屋内没有点灯,花城关上门后,走向放着烛台的桌案。

谢怜双眼适应了昏暗,隐隐察觉花城的动作,心里一紧,脱口道:“别点灯。”

花城一顿,收回了探向烛台的手,道:“好。”

谢怜缓缓舒了口气,但听花城又走动起来,莫名紧张,整理衣衫的动作也收敛着。

过了会儿,花城才走过来。谢怜听出,他的脚步声没有了往日的漫不经心,越发紧张了,连忙把头低下,又停住努力系紧腰带的动作,等那脚步声近了,头顶上便多了一块干爽的布巾。

原来,花城方才是去拿这个了。

谢怜低声道了句多谢,便擦拭起头发。这布巾来得正好,让她有事可做,以掩饰内心的慌张。

花城没多说什么,只再次转身,去柜子里翻找干净的衣裳,他对自己的屋子很熟悉,即便没点灯,也能借着微弱的光线找到他想找到的东西,不多时,手里便拿了件白衫,送到谢怜手边。

“这衣裳是干净的,你换上吧,小心着凉。”

或许是一时拿不准如何称呼现在的谢怜,他没有叫她哥哥。

两人都保持着不戳穿这个秘密的默契,好像这样模糊处理了,他们就能安然地自欺欺人,认为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天气渐热,人身上穿的衣衫本就轻薄,被雨一淋,几乎是透明的,谢怜里面没穿女子的小衣,什么都遮不住,那景致,让人看一眼就浑身着火,比直接裸了身子还糟糕。而人的眼睛在适应黑暗后,即便看不清细节,但些许轮廓还是能瞧见的,更别说窗外还漏进点光亮,不多,但也足够把她胸乳的形状和那凸得惹眼的奶尖儿给看个明白。

这样的美景,只需一个低头,便能一饱眼福,但花城始终把视线投注在别处,没有去看那凌乱衣衫下的内容,道:“我不看你。等你好了,和我说。”

他没有背过身去,而是直接走人,步入里屋候着。

谢怜放松下来。

倒不是信不过花城,相反,她是很信任花城的,他在她面前,向来是君子做派,从不会让她为难,只是,当着心上人的面宽衣解带,还是很考验脸皮厚度的,哪怕她自认是个男人,也没法坦然至此。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在花城的屋子里脱个精光,脸就止不住地发烫。

目光落在那件雪白的中衣上,她定定看了片刻,伸手拿了起来,慢慢低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是花城的气味。

脸更热了。她摇摇头,继续擦拭头发,擦到半干,才解开失去遮体作用的湿衣裳。衣裳落地,发出轻微声响,在脚边围了一个皱巴巴的圈,凌乱而濡湿,像一层多余的外皮被剥下,露出里面嫩白饱熟的肉来,一具成熟的女体便这么赤裸裸地立在一个男人的屋子里,带着雨露,微微湿润,昏暗中也似发光一般,莹白如玉,着实惹眼。朦胧的暗色也掩盖不了那曼妙起伏,隐隐的,甚至能瞧见一些细节。可惜这样的身影,很快就被宽大的衣衫遮去了。

谢怜穿上了花城的白衫。

白衫极不合身。那是自然的。即便谢怜恢复男儿身,肩膀也没花城的宽,定是会松垮下几分,然而她这副样貌,一穿男人的衣服,更是犹如披了一层轻薄的大衣,手都被那袖子给吞了,下摆遮住腰臀和大腿,只留膝盖和小腿在外头,好端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郎,硬是在男人的衣裳里变成了小女孩,多了几分玲珑可爱。

谢怜感觉自己不是穿了一件衣服,而是被包围了。

那衣裳不仅仅是衣裳,而是花城本人的延伸,他的气息借此活泛起来,毫无阻隔地贴敷在她的肌肤上,似有若无地触摸着她,看不见的撩拨让这具女体悄然发生了变化——她的乳尖越发挺立,似拼命探出头来,亲吻到衣服上,以此回应那份模糊朦胧的触摸。

谢怜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这样敏感的,那布料一沾到肌肤上,便一个激灵,颤了一下,倒不是被衣衫上带来的凉意惊吓到,而是承受不住来自花城的任何刺激。那甚至连挑逗都不是,然而,无药可救的爱恋,便是这样,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旖念。

谢怜拍了拍脸颊,强行按下那些胡思乱想,低头系起身侧的衣带,但心思总也离不开里屋的那个人,心头杂乱不堪,动作凝滞起来。

她满脑子都是怎么办。

她本该在花城接近她前就走的,相信花城也不会为难她,可现在,她却以女儿身的样貌站立在这儿。

为何会如此?

此时此刻,她终于扪心自问。

她不由望了望房门的方向。要不,就这样跑出去?花城人在里边,要走的话,这便是最后的机会了。

但她始终迈不开那一步。

她明白了。她固然是不舍离开所爱之人,可心里更深处的,还有害怕,不,那是比害怕还要沉重的恐惧——她怕这一别,就成了永别。

那恐惧来自白无相。

不得不承认,她憎恨着那个白衣女人,但同时也惧怕着她,白色面具似哭似笑,阴郁而诡谲,一想到那个女人,她就无法不想起母亲的骨灰盒。仿佛那白色身影代表了失去和死亡,自由和至亲,都成了她手中漂浮而过无法抓握住的风。

谁知明日一别,回到那牢笼般的仙乐宫,她是否也将永远失去挚爱?

她甚至都没能和花城说上一句我心悦你。

这种可能,只是想一想,心便猛地一疼,呼吸都凝滞了,此番痛楚,竟不亚于失去母亲时的绝望与苦痛。肉体上的疼痛,尚能忍受,可心上的疼痛,又如何化解?

没办法自欺欺人了。在花城追上来的那一刻,她的身子便替她做出了最诚实的选择。

*

身后响起很轻的脚步声,雨声掩盖下,越发轻盈,似有若无,但花城耳力过人,没有错漏这声响,下意识想转过身去,可来人没有出声唤他,有了换衣的前情,他自然有所顾忌,于是定住不动,只张唇,想询问一声,以得到确凿的允许,不料,一双手从后伸来,搂住了他的腰身。

他猝然睁大眼睛,僵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怀在腰间的手是温热的,背后紧贴住他的身躯也是柔软的,所有的感觉都真实得令人动容。

突如其来的拥抱,结束了他的等待。他不必再担心她是否会走,一如先前他放走她的那回,尽管在他转身离去时,他已是把主动权都交了出去,她是走是留,全看她的选择。

但她还是留下来了。

良久,他才转过身,紧紧搂住她。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怀里的女子却先一步道:“别说话。”

她抬起头来,伸手将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又道:“什么也别说。”

花城想说的话有很多。

比如为何她不像上一回那样逃走?比如这个拥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有其他很多很多,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问题,可她一开口,他就不问了。

——他总是拒绝不了她的。

里屋更暗,怀里人的面容是模糊的,只依稀辨出几分熟悉之感。但没关系,眼睛看不见,鼻子能闻得到,多年前,便是怀里这份气息,在他即将死亡之际,萦绕住他,给他续了命。

他搂得越发的紧了,像抱住一份失而复得的珍宝。当年便是这具温热的肉体,濡湿地包裹住他,让他的狂躁有了去路。他在一具滚烫的女体中重生,同时得到了男性成长过程中极为美妙的一次发育——他从一个少年,成为了一个男人。怀里的身子,便和那时一样,一身温软扑满他的怀抱,黑暗也瞒不住那份起伏有致的凹凸,它们的柔软细嫩,全由他的嘴和手细致地验证过了。此刻,两人之间多了衣物的阻隔,但花城还是清晰地感觉到,谢怜是没有穿小衣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松开了怀抱。

谢怜没有注意到他微妙的心情,只顺势踮起脚,攀住他的胳膊,再往上捧住他的脸。

她的手没用上几分力气,花城便下意识低头,本能一样地配合它们,然后,他感到唇上多了另一个人的体温,温热而柔软,带着几分濡湿。

在意识反应过来前,身体先尝到了过电的滋味。那感觉太迷人了,比烈酒还刺激。在此之前,他本就置身于昏暗的暧昧中,他知道心上人正在穿脱,他甚至能闻到肉体散开来的那股热气,这引发的幻想是神秘而巨大的,他的男性本能随时都有被唤醒的危险,所以,这个吻来得很是时候,如火上浇油,烧出一片大火。

花城反客为主,回吻过去。

六年的念想都在这个吻里面了,谢怜招架不住,踮起的脚发了软,身子立刻矮下去,几乎是同时,花城追下去,把她的唇吮得湿湿的,水声激烈,泛着粘腻的潮湿感,在看不清的情形下,这种响动尤为清晰,听得人脸热。

接吻声里爆发出一股热望,谢怜被烫到了,只觉得花城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尝她,唇齿过界,舌头和舌头绞在一起勾舔,这种嘴里多了活物缠弄的感觉,她不习惯,又羞又惊,发出细细哼吟。

恍惚间想起,在那个雪夜中,他们好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只是一开始,那少年人兽一样乱咬,只一味发泄,根本不懂得循序渐进,弄得她又疼又怒,待到她的身子被一遍遍征伐,再无力气反抗,迷迷糊糊软软绵绵,两人才嘴对嘴地黏在一起。少年把舌头放入她的嘴里时,也是这般,水声粘腻,倒让那场强迫多了点缠绵的温情。

本该厌弃的旧事,此刻回想起来,竟是让人脸红心跳起来,迟到的爱意模糊了那场掠夺的暴戾,诱发出新的刺激,让她的身子暗暗地呻吟,渐渐湿润。

但两人的身高差距摆在那儿,吻得久了,有些累。

花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人一下子到了高处,谢怜不禁小声惊叫,跟着受惊的,还有她那对无束缚的胸乳,随着花城的动作上下一荡,扑了出来。

这没办法,她身上衣衫本就宽大,系紧了也显得松垮,花城那胳膊把她往上一提,衣服也跟着往上跑,结果可想而知——衣襟处拱了起来,开口就被撑大了,两团光溜溜软绵绵的东西就弹了出来,正对了花城的脸。

两人都有一瞬的停顿。

这一抱,不止是蹭了一脸女子的敏感羞处,那衣摆往上一跑,下边也露了底,摸上去温软滑腻一片,是光裸的。

怀里的人,底下什么也没穿。

是别有意味的暗示,还是心绪杂乱之下的不管不顾?不管如何,那份细腻光滑的质感,对男人来说,是难以拒绝的诱惑。若换了其他男人,怕是会把持不住,直接把手探进那双腿的中心地带了。而上头,那双在黑暗中也白得惹眼的乳房,想必在光线充足的地方看,该是洁白如雪的,它们散出暖烘烘的乳香,垂下来夹住他的脸,只要他微微偏头,就能够到其中一粒尖突的小东西。

但他首先碰到的,是那胸乳间垂着的一枚圆形硬物——正是他送出去的银香囊。那香气果然适合谢怜,不会喧宾夺主,盖住她本身的体味,而是极巧妙地融入其中,药引子一般,将之诱发出来,形成一股温和而独特的香气,不俗不腻,格外的好闻,于无形无色中,勾魂夺魄。

方才那一下太猛,仿佛被抛到浪潮顶端,荡出一阵肉浪,那阵浪羞人得很,但来得快,去得也快,可心潮却久久不息,甚至越演越烈。

谢怜从未想过会和男人发生什么,被毁了清白之后,更是厌恶去想那类事,却不想,身子接受了那种碰触暗示的意味,并暗暗期待起更多的发展。

黑暗使人大胆,谢怜没有把落到肩头的衣襟拉回去,便让那开口敞着。人往下滑去,滑到适合亲热的高度,便捧住花城的头,从那发顶吻下,一路轻啄,发出细小的亲吻声。她的吻并不热烈,却足够缱绻,无须言明,那爱意便流淌得遍地都是。

这不是醉意驱使下的亲昵,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误会与意外。什么也不用问,花城便懂了,扣住她,再次回吻,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谢怜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吻,他一探进来,身子一麻,总要轻颤一下,似一个小小的受惊,但很快便顺从了。这样的乖柔在情事上无异于最烈性的春药,足以引发男人的贪欲。

花城把她抵到墙上,吻得她喘不过气,但她的胳膊却紧紧搂在他的肩头,一副“还要,不想停下来”的模样。衣裳挂到了手肘上,胸乳全裸了,被另一人的胸膛一挤,摊开来似的,软软地顶着男人。两人吻得忘乎所以难舍难分,身子也在摩挲,慢慢有了一种原始的律动,好似已连接在一起,正欢好着。

谢怜的两条腿盘在花城腰间,厮磨着夹住。花城把她抱得很稳,她可以尽情在他的腰间缠弄。

兴致越发高涨,花城再也管不住自己,在她身上揉弄。这一弄,更觉那皮肉细嫩,不知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娇养出来的,不管如何,它都是娇贵的,禁不住任何亵弄,可它太迷人了,哪儿都能勾出他的瘾,怎么摸都不够,他从那细长的颈子往下捏,一直捏到了腿根,那儿泛着潮,有些滑手。

是汗液,还是隐秘处的春情流露?要想知道答案,得往深了去探弄,但他的手始终徘徊在腿根处,不敢造次,只揉得谢怜浑身发颤,两只脚尖像是过了电,细细密密地抖。

但爱欲压抑太久,一朝解放,便是一片兵荒马乱,谁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两人吻出撕咬的劲头,动静不断扩大,从这边的墙,到那边的桌案,又跌坐到一旁的圈椅中,着急又火热,好像找不到一处够他们施展热情的地方,一番辗转腾挪,最后一路歪歪斜斜,扭扭缠缠,总算挨到床边,双双倒入层层纱幔中。

鞋子早被丢出床外,没一会儿,纱幔底端便吐出衣角来,衣角又扩大到整条袖子,也不知这里头干了什么,一阵猛动,完整的中衣便掉到了地上,此后,不断有衣物被丢出来,直到再也丢不出什么。

帐中,两个近乎赤裸的身子在紧紧纠缠,他们的嘴黏连在一起,濡湿一片,但无论他们吻得如何深入,热切,都无法消除心里的那股急迫,越是亲吻,越是焦急,由男女私处各自泛滥开来,忽然,男人一个挺身,抵入某个湿软隐秘的部位,只浅浅戳入一点,身下的人便猛地一颤,叫了一声。

这一声带了几分吃惊,好像他的这个动作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底下也是一缩,把他挤出来似的,将他拒之门外。

像是从美梦中惊醒,花城身子一僵,停住了动作。

谢怜身上一轻,是花城起了身,坐到一边,沉默不语。她疑惑不解,也坐起身来,道:“……三郎?”

花城低着头,静默片刻,才道:“……对不起。”

谢怜看不见他的脸,但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隐忍。

“为何要说对不起?”

花城没有回答,只沉声道:“我不能对你做这种事。”

这一回,谢怜听出了悔恨与自责。她明白花城的意思了,他没法放下六年前那个雪夜中犯下的错误,哪怕她六年后投怀送抱,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谢怜心口一热,说不出话来。怜意和爱意同时涨满她的胸口,涌到四肢百骸,致使她张开手臂,抱了过去。她半跪着,把花城拥入胸口,裸露的胸脯间嵌入一张男人的脸,但这个拥抱不带丝毫情色意味,反而充满柔情与怜爱,仿佛她抱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受了伤的孩子,一双手不停抚摸在花城的头部和背部,给与安慰,慢慢的,那紧绷的肩背放松下来,两条胳膊犹疑着抬起,轻轻搂抱住她。

她微微一笑,低头在花城的发顶上轻轻一吻。

谢怜跪坐下来,抬脸看向花城,他的面目在夜里是模糊的,但她还是感觉到那两束炙热又深情的眸光。她依旧没说什么,只是吻了过去,闭上眼时,找到花城的左手,把它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包住了右乳。

这是花城今晚还未敢碰弄的部位,这一触碰,不用回味上一次的意外,他就尝到了那份饱实。他的手一颤,似要抽离,但这种时候的克制与拒绝,在姑娘家的主动面前,反倒不是体贴,而是在给人难堪,于是被动又转为了主动。

他握住了那团温软,嘴里含吮着的舌头立刻痒了似的动了一动,扑面而来的呼吸也急了一瞬。

她好敏感,握住了这处,似握住了她的要害,他心上一痒,手上揉了一揉,果然,听到一声喘喘的轻呼。

越是碰不得的地方,碰起来滋味越是无穷。另一只手无须引导,也抓握上去,两边一齐揉捏起来,直抓得谢怜呼吸错乱,发出阵阵吟叫,只是那喘叫被他用唇舌堵住,呜呜嗯嗯的,有了遮掩的意味,听得人心猿意马,生出更多邪恶的瘾来。

花城低头,转而去吮那双颤悠悠的乳房。他找准部位,一口就吃到了尖突出来的乳头,他用嘴巴去感觉它的样貌,圆凸凸的一颗,又嫩又软,顶在他的嘴里,痒麻麻的,勾得舌头搅荡起来,下流地耍弄它,嘴唇再用力一唆,直把它吸得肿胀起来。一颗香软肿大的乳头在舌尖上浪荡起舞,想咬,又怕弄疼人,只能使了劲地吮吸。

这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却和小娃儿吃奶的感觉大不相同。谢怜哪里经过这个?唯一的一次经验,还是在那种情况下,当时只觉出疼了,这一次却不一样,酥酥痒痒的,要了人的命,不止皮肉上煎熬,魂儿都似被人吮到嘴里淫弄了。她向来怕痒,花城张嘴这么一弄,就受不了了,叫出声来,语调都变了,只是听着很不对味,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暗暗地快活,嗓子无端淫艳,听得花城下身发硬,顶端渗出黏水来。

谢怜虽是怕痒,可身子却跪立起来,一把挺出去,赤裸裸地将一双大得晃来晃去的乳房送到花城脸上。如此一来,大大方便了花城。花城岂会不知她的心意?当下便不客气地受领了,把脸埋进去,嘴里咬着一只,一口一口地嘬弄,手里也抓着一只,揉弄不停,五指一收拢,奶头就从指缝里俏生生地冒了头,他抓揉几把,仍不过瘾,便捏住了那小东西,使了点劲儿地去拽,拉扯一番,让那乳房摇摇晃晃,不安生地弹来弹去,乳头尖尖,在顶上大幅度甩头晃脑,明明是被迫的,却也荡出一股招人的淫媚来。

手掌放在胸乳底下虚虚托着,来回轻轻摩挲那浑圆柔嫩的触感,再忽然发难,狎昵地往上颠了几下,那圆而挺的乳肉便成了一颗软趴趴的肉球,忽上忽下地弹动起来,拍打几下,发出啪啪响声,不堪入耳得很。

他一心二用,以嘴和手认识到,这便是喂养过小铃铛的乳房,奶头大,却不过分大,生得很标致漂亮,吃进嘴里,吸不出什么,也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满嘴浓郁而怡人的乳香,滋味是极好的,咽下的涎水也似掺了那气味,成了催情的淫汁,引得小腹暗流汹涌,底下那根器官还未进入女人的秘地,便自个儿淌湿了。

“啊、啊……”

谢怜仰头呻吟,双肩一抽一抽地抖动,似不堪忍受,可身子极柔顺,一手摸着男人的后颈,一手搂着男人的肩头,那背脊与后腰连成一道月牙似的弯弧,漂亮中生出浪荡的性感,她的乳本就高耸,身子这么向前一弓,乳尖都要朝天了,似恨不得胸口那张嘴把她全吞咽下去才好。

胸口的男人不是需要喝奶的小婴孩,谢怜却拿出对待孩子的包容,摆出如此奉献一切的姿势,她现在出不了奶,喂不了人,只能把有的都给出去,让人吃个尽兴了,要抓要握,要舔要吮,都随他高兴,随他放肆。

两人搂抱着,倒了下来。

花城伏在谢怜身上,嘴里吃着奶,手里摸着温热柔腻的皮肉。那摸揉的手势,让人觉得这也是一张嘴,到处乱咬不说,胃口还极大,并不满足于浑圆饱满的胸乳,很快便一寸寸咬开来,咬得谢怜不停哆嗦。

有人说,女子的上截胳膊软肉与那胸乳触感相近,握住这里,便如捏住女子的敏感要处,花城今日便是来验证这句话了,捏弄一番,的确是嫩,但不如胸乳软绵,可也是极销魂的感觉了,一摸上去,嘴里都生出了瘾,想舔弄吮咬一番,尝尝味道。

谢怜的身子很美,不用眼睛去看,用手摸也摸得出来,他便是以手代眼,在谢怜身上走走停停,把她细致地看了一遍,走到后来,便到了女人最秘密的地方。

谢怜两腿一抖,下意识要合拢。她这儿虽是经过人事,也生过孩子,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平日里她没把自个儿当女人,自然也从不正视属于女人的欲望,经期前后的骚动感她一概无视,更别说是动手纾解了,寡欲得仿佛断绝人欲的仙人。

这样的人,旁人来碰她的私处,她哪里会允许?

可那不是别人,是花城。

身体的自我防御,败给了对另一个人的情意,轻易化解了,两条腿带着几许羞耻之意,慢慢分开,呈现出邀请的姿势。

花城感到她的顺从,心里一动,从她胸前抬起脸来,凑到她的脸上,吻住了她。他们轻柔而缠绵地亲吻,水声缱绻,漫开一股极亲密的温存。

那手继续往里一探,被她的湿润惊了一下。原来那里早已准备好了。人的嘴会骗人,但身子不会,诚实得像个不会撒谎的孩子,根本瞒不住一点心思。

她在渴望与他欢好。

花城心头一热,揉弄起湿透的腿间,他的动作并不孟浪,像是怕弄疼了她,极有分寸,只在外部来回爱抚。

谢怜下身一根耻毛也无,极为光滑柔嫩,像个还没发身的小姑娘,这倒是便宜了他,轻易就摸清楚了女人的外部构造。手指轻轻描摹了一遍,就沾满了水,摸到那两片肥软的肉瓣时,被中间藏着的那道缝吸引住,指头一拨,里面发出极湿润的一声响,淫靡至极。

身下的人似害臊了,两条腿收拢起来,这会儿便像是夹住他的手,要他继续探一探她的秘密。

他很快就发现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他摸到了一粒凸起,它藏在小阴唇顶端的下方,小小的,很湿滑,但别看它小,用处却很大,起先花城只觉得这软软的小肉粒很可爱,忍不住摸一摸,揉一揉,一番逗弄,谁知却惹来谢怜极大的反应,她几乎是惊叫出声,身子一弹,两条腿猛地绞住了他的手。

花城以为弄疼她了,立刻停止,道:“很疼吗?”

谢怜喘了几口气,才嗫嚅道:“……没有。”

别的却不多说了。

但,不疼的话,反应怎会如此之大?

花城马上明白过来,这是她又一处要害,而且这要害威力不容小觑。

他暗暗一笑。

倒不是为找到拿捏住她的法子而高兴,而是高兴自己终于摸到门路,能给她快活了,心里跃跃欲试,没再问什么,手上一动,用手指夹住那要害,又搓又捏,好一番伺弄。

谢怜藏不住她刚发现的身体隐秘了,呼吸都喘了,发出阵阵吟叫,心中羞耻异常,忙捂住嘴,花城却喜欢极了她迷乱的嗓音,狠狠亲了几口她的手背。很快,那只手就捂不住了,呜呜嗯嗯地叫着,似哭非哭,听起来她好像很痛苦,可痛苦中又含着浓烈的欢愉。

“我……啊,不行……”

谢怜求救一样地叫着,她从未感觉过这种刺激,底下烧起来似的,滚烫得吓人,手抓在花城的胳膊上,犹如抓住水中浮木,颤颤的,满是紧张和无措。

花城柔声哄她:“别怕,抱住我。”

谢怜本就对花城无比信任,而那些陌生的感觉又是花城带给她的,这时候没了主意,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将双臂搂上去,全身心地依恋,只盼着他给她解决这个难题。

花城吻了吻她的额头,手里动作不停,变着花样地弄她,手指游走在层层叠叠的肉瓣间,细致而狎昵地感觉那独特裂缝的触感,外沿的褶皱无不柔嫩,充满水分,随意碰弄间,发出极为粘腻的水声,这不是一朵沾满雨露的花,而是正在分泌淫露的花,它熟透了,到了能够接受某种行为的阶段。

谢怜不用说话,花城便摸透了她的兴奋,羞耻与紧张,那些褶皱温热而濡湿,羞怯而可爱,一惊一乍地皱缩,闭拢,待他走了又悄然绽开,淌出更多汁水。他借着这份滋润,上下抚摸,着重挑逗女人已然勃起的阴核,小心地拈住,来回提取,拨弄。他从谢怜急促的呼吸中循序渐进,力道逐步加重,在春情浓郁的哦吟声中确定她的喜好,明白她喜欢粗野一些的手法。他投其所好,使了点劲,略微粗鲁地对待那颗渐渐胀大的东西,时而牵拉,时而捏弄,完美把控痛与爽的界限。

他拿捏住了谢怜,只用了几根手指,就让她疯了。

“啊、啊……不要……我不要了!”

这会儿的不要是假的,他听得出来,她只是快活得要死了,在他身下剧烈弹动,如一条岸上扑腾的鱼,似要推开他,可两条胳膊又死死搂住他,他知她快到了,关键时候,怎么疯狂都是不为过的。他微微沉下身,压制住阵阵肉浪,纹丝不动地抵住那两团晃荡的软肉,无意中享尽无数柔软麻痒的挑逗。

浪潮涌出来了。

她在他身下尖叫出声,一个猛颤,又一个凝滞的停顿,仿佛绷到极限,接着,便是泄了劲的细碎颤抖,在他怀里又起了一身的浪,两只柔嫩的奶啄吻在他胸膛上,和外头那阵雨似的,细细密密的,躲也躲不掉。

她的身子拱起来,牵动胯部,紧贴住他的手,两腿死死绞住,把他锁在腿芯里。

那儿充血肿胀了,摸起来越发饱满多汁,好似熟烂的果肉,一副禁不得挤弄的模样,花城被迷住了,揉了一下,果然汁水四溢,沾满手心,指缝里也是一片粘腻。

谢怜哆嗦着一叫,有了哭的音色,却不是真哭,是被快活涨满,不知所措了。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似体内轰的一下,爆发出一阵火浪,瞬间汹涌至角角落落,灌满她整个人,颅顶,脚尖都无一幸免。

这是什么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得好吓人。

人都要昏迷了,好一会儿,谢怜都晕晕迷迷的,等她清醒,才发现自己正在做着什么浪荡动作——她竟是扭得像蛇一样,夹着花城的手,要人家继续抚慰湿透的地方。

花城的手法极好,在她淫湿敏感的私处微微使力,有轻有重地按揉挤弄,给与恰到好处的刺激,让那股看不见的热流,无限地延长,再延长。

她差点迷失在性事的余韵里,一时惊醒,羞耻异常,连忙把手从他脖子上放下来,脸一撇,暗暗地喘。

花城从她底下抽出手,侧躺下来,挨着她。激浪难退,她仍不时抽搐,身上一层细汗,仿佛被雨打湿的猫,莫名可怜,看得人心里发软,想把她抱到怀里柔声轻哄。花城不知她是第一次经历手淫,但也像一个引导少女探索身体秘密的老师,耐心而温柔,他抬手拨开她脸上的湿发,又亲吻她温热汗湿的脸颊,不停安抚。

说实话,谢怜是很不好意思的,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的两腿间藏了这样一个不得了的开关,给人按按揉揉,就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花城从不让女人近身,想来也是没有经验的,若不是她反应太大,人家也察觉不了她还有这样的命门,想到这里,她恨不得捂住脸,昏死过去,但身体很诚实,直接滚到花城怀里,躲了起来。

结果不小心蹭到某样滚烫粗硬的东西。

花城身子一僵,往后一退,下体与她拉开一点距离。

谢怜先前正好经历了男人早晨都会有的生理现象,岂会不知那是什么?混乱的大脑这才惊觉,事情没有结束,可看花城的反应,似乎没有继续的意思。

离别在即,她本就抱着放下一切,与他好好温存的心思,事到如今,又怎会只顾着一个人舒坦?哪怕脸皮再薄,也顾不上害羞了。

她再没多想,伸手一推,把花城按下,翻身而上,跨坐在他身上。

花城没提防她,这一下着实吃惊,张嘴欲喊哥哥,却被她俯身堵住了双唇。这一下,他就暂没心思想别的了,摸上她的后颈,闭上眼睛,伸出舌头,与她缠缠绵绵。

她的双乳压在他的胸膛上,岔开的双腿间露出刚经了一场欢愉的肉缝,绵绵软弱,湿湿热热的,轻易就勾得那根作孽的东西朝上一竖,蹭到光裸的臀上。

花城难得显出几分不自在,谢怜却一反常态,豁出去似的,主动往身后一握,握住了那东西。

“!”

花城双目睁大,要去抓谢怜的腕子。

谢怜却道:“别动。”

花城一怔,真的不动了,又听她柔声道:“让我做吧。”

无论如何,花城都无法拒绝这样一句柔软的请求,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他轻喘几口气,捧住谢怜的脸,亲了亲她。

这是默许了。

谢怜打心底里想让花城也快活一回,既是脸红,又是兴奋,竟忘了羞耻,拿住花城竖起的部位,抵住自己的下身,然而她到底是没经验,滑到凹处,不太有把握,加上心里紧张,竟是犯傻,又想找找别处,便前后滑弄了两下。

男人的东西可不是死物,给人碰了没一丁点反应,她拿在手里已是不小的刺激,拿来翻弄自己胯下那层层叠叠的淫湿花瓣,让花城如何忍得?当下便喘出了声。他说话声音好听,低喘起来也无比性感,灌入耳中,弄得人痒痒的,谢怜一哆嗦,竟是不经意间又对准了地方。

两人都低哼了一声。

这下她清醒了,那两腿间的凹陷,先前花城浅浅地抵过她,便是这个感觉。

她心跳加速,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借着昏暗的遮掩,大胆动作,咬唇一忍,坐了下去,一坐便入了大半,然后卡住了。

两人再次一同低叫,这次是疼的。

那是当然的。先前花城只在谢怜的外阴处摸揉,并探入阴道内部,所以,里面湿润有余,却不够放松,若是花城那儿小一些,勉强忍忍,倒也罢了,偏他那儿生得傲人,粗棍似的,哪能如此鲁莽行事?

若是寻常小娘子,怕是早就疼得掉眼泪了,偏谢怜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疼,很多时候疼个几下就习惯了,再没多大感觉。花城虽也是不怕痛的性子,可再强硬的男人,那地方也是最要命的弱点,给那么紧窄的部位猛然一夹,无异于那儿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结果可想而知,但他却面不改色,反倒问谢怜:“没事吧,疼吗?”

谢怜摇摇头,道:“不疼。”

然而,第一次留给花城的阴影太大了,他是万不能容忍在这事儿上让谢怜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原本把主动权都交给她,是以为让她掌握节奏,便能按照她喜好的方式来,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二话不说,上来就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轻叹一声,道:“还是我来吧。”

谢怜直觉方才那一坐闹了笑话,又不敢问哪里不对,只道:“好。”

这一声轻得像小猫在叫,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可怜她唯一有过的经验,还是六年前那一回,当时花城中了温柔乡,正是狂躁的阶段,发作起来毫无理智,全凭本能行动,举止难免粗鲁野蛮,前戏和爱抚是一概没有,折腾得谢怜苦不堪言,导致谢怜对那事的印象也就停留在不太美好的阶段,此后她又强行避免自己去想男女欢爱之事,加之她贵为公主,旁人也是断不敢在她面前污言碎语,所以,她至今在那事上是半知不解,也不想求知求解,只以为插进去就完事儿,这才有了刚才那简单粗暴的一坐。

花城却没细想这其中的不对劲——这种关头,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他退出谢怜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侧身一躺,两人面对面搂着。

他们的呼吸融在一起,温暖而濡湿,身体贴着身体,仿佛一对寻常的夫妻,这是花城从未想过的画面,最美的梦也无法与之相比。

他吻住谢怜的额头,手掌不住摩挲她的肩背,动作不带丝毫狎昵,是温情而喜悦的触摸。谢怜感到他的欢喜,脸一抬,主动吻上他的唇。

黑暗能遮住眼睛,却捂不住耳朵,他们听到唇舌在绞缠,水声湿腻,连绵不绝,且无比清晰,缱绻而淫靡,听得人害臊,更听得人动情。

谢怜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人发生这样亲密的关系了,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她都不会轻易动心,谁能想到,她今晚就躺到一个男人的床上,脱光了和他做夫妻间的事儿。正因为断绝情欲,所以她不懂为何总有人陷于男欢女爱中无法自拔,直到她遇到了花城,她才明白什么叫情不自禁,心甘情愿。

接吻的滋味竟是这样的好,她沉溺进去,不说话,只以唇和舌将火热爱欲输送至花城嘴里,花城又回以同等热烈的爱欲。

花城胯间竖起的东西硬邦邦地贴着她的小腹,那么粗长一根,哪怕看不见样貌,也觉出它的粗蛮,多年前,便是它让她知道男人兽类的一面,让人又痛又怕,可现在她却生不出一点厌恶,甚至隐隐期待花城说的“我来吧”是怎样的一个来法。

先来的,是一只手,那手摸着她的身子,慢慢滑入她的腿缝里,那儿很湿,一摸就摸出声响。她听得脸热,好在眼前黑蒙蒙的,谁也瞧不见,她尽可以去害臊,然后分开腿,给花城行方便。

“疼了就和我说。”

花城吻着她的发顶,嗓音极温柔。她轻轻应了一声,把一切都交给他。

私处的手翻开湿润的阴唇,找到了想去的地方。

他感到了令人心颤的娇嫩,如果不是方才匆匆进去过一回,他都无法相信这么小的孔眼里面,存在着一个供他出入的通道。那通道此刻是闭拢的,它尝过一记被人撕开的滋味,缩回了最安然的状态,正慢慢消化着那火辣辣的灼烧感,要想弄开,需要一点风度,也需要一点耐心。

他轻轻地揉了起来。

怀里的人极敏感,当下便“啊”了一声,怕冷似的颤抖。他吻她的脸,是亲昵也是安抚,慢慢往下,吻到脖子锁骨,最后停留在胸脯那一块。她身子侧着,胸脯不住往床的方向一垂,垂出饱熟的两团,昏暗中也显得白莹莹的,奶尖儿是暗色的,不知原本是粉的还是别的颜色,颤巍巍地凸着,很是招摇,靶子一样惹眼,花城咬住一只便吃了起来。

这姿势谢怜很熟,她曾经便是这样喂过奶,可花城不是小奶娃,他的吮吸是成人式的,渴求的不是那一份饱腹,而是她本身。这份热望使她心头火热,她搂住胸前的人,身子一挺,把双乳喂过去。乳房被吸入一张滚烫的嘴里,感到一阵用力的拉扯,没几下,那乳头也似发了烫,湿漉漉的,又红又肿,给人含得久了,一被吐出来,反倒觉得冷,恨不得再填进花城嘴里才舒服。

“啊、啊……”

只是被吮了乳房,她就叫了起来,下身更是淌出一股黏水,花城揉了几下就滑进一根手指,抽插几下,尽是湿腻水声,没两下便松开几许,又放进去一根。

她慢慢打开了。

花城在她里面搅弄。两根手指不如男根粗,但比男根灵活,到了里头,也能做出一些细致的活儿。

谢怜微微恍然,原来男女之事,是要这样慢慢来的。要先在外面摸一摸,再到里面摸一摸。

是真的摸,指头、指腹贴住阴道内壁,细致而小心地抻开里面的褶皱,轻轻按压,来回揉弄,不放过任何一处。

他在用他的手指熟悉她的内部。

这感觉不难受,但很奇怪。这个地方,六年没人造访了,也只有来月信时,随着一股股热流涌出,她才短暂地感觉到它的存在,现在,她以另一种方式察觉了女人的秘径,花城的手指仿佛是在挖掘,他一进去,闭合的腔道被迫张开口子,做出吞咽的模样。

花城在慢慢熟识她,她也在借此慢慢熟识自己的构造。雪夜里的那一次是不作数的,那太粗暴,也太野蛮,没能让她体味到男女之事的美妙,这一回,谢怜觉出了难以形容的舒服,尤其是花城抽动起来时,洞口处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意。那是不同于淫弄女人阴核的快感,它是另一种满足,满足于异物的进出,享受含着别人的感觉。

她叹息出声,嗓音里有了沉迷的意思,胸脯几乎是顶着花城的唇舌,埋怨他咬得不够狠似的,下边的胯一扭,一点儿也不害臊地贴上花城正在抽插的手,隐隐一副要把他吞到腿缝里去的急迫。

腿缝里的入口起了兴,越发松软了,从小得可怜的小缝,成了一个供人出入的洞眼,以湿润的体液做润滑,一吸一唆地吞吐花城的手指。要不了多久,它又吞入第三指。三指挤在一起,像被一个肉圈箍住,但这肉圈是有弹性的,它们挤弄几番,就把它撑大了,三根手指总算并作一排,合成一个不小的宽度,一插入底,齐根没入。

谢怜哼叫一声,脚尖绷直,又张开,抓在被褥上,拖曳出凌乱而可耻的抓痕。

三根手指空有宽度,没有厚度,仿佛一个骨肉做的铲子,是扁平的,她能吞能咽,却陡然生出几许不安,只觉得那儿应该吃入的是另一种形状的东西,一种棍状的,能把她的里面抻圆了弄开的东西。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正被那物什顶着,极粗长一根,滚烫硬挺,顶头滴着粘稠液体,把她的小腹抹得黏糊糊的。

是时候了。

她从胸乳前摸到花城的脸,只说了一句,花城就受不了了。

她说,我要你。

黑暗遮住了眼睛,心便全然起了作用,拿心去看另一个人,爱欲便坦率地爆发开来,什么遮掩都不顾了。

花城从她体内抽出一只湿淋淋的手。那儿已是做足准备,里头的潮润都溢到外边来了,有了小媳妇念想夫君的模样。

他翻起身子,罩住一具赤裸湿润的女体。那女体两腿分开,摆出一个很顺从的邀欢姿势。他握住下身,压了下去。夜里视物不清,他不能弄错地方,便抵着谢怜的下处,慢慢滑。他找得很快,也很准,那儿不再是一根手指都插不进的缝眼,而是一个往外淌水的凹陷,他顶了几下,就突破进去,滑入一个头。那儿确实放松很多,咬人的劲头还有,但不会让人疼了,似得了点经验,懂了一些,才开了头就给了他一阵腰眼酸麻发涨的舒服。

他几乎忍不住低吟起来。但他并不急色,只徐徐开路,一点一点地顶进去。

两人都迷死了这种慢慢研磨开拓的感觉,尽可能地延长合为一体的过程,细细咂摸咀嚼那滋味。男女器官重新认识了一回,这一回节奏很慢,显得斯文有礼,又温存缠绵。

身子还未至最紧要关头,心理上先饱足了一番。

谢怜的嗓子发了痒一样地小声叫起来,嗯嗯啊啊的,和她身子里头一样黏糊,她却是不知道,自己叫早了,等花城使出力气,她便会发现,一个嗓子根本不够用。

待插入一半,底下那根东西便无须引导了,花城松开手,转而去握谢怜的腰,那腰很细,他两只手一圈,竟是真的堪堪一握,没有盈余了。他个子比寻常人高,身体各部位自然也较之常人要放大一些,那双手,便是比常人修长,圈出来的圆也大上一圈,可这圈若是能严丝合缝地扣上一个成年女子的腰,那也绝对是一段极为楚楚动人的细腰了,像只有十五六岁,还没长成,捧在手心里都不敢用力,怕捏坏了。

可到了床上,这盈盈一握的腰身,却使人着魔,怜惜中生出一片邪火来。

花城捏住谢怜的腰,便是拿住了她整个人,往下一按,阴茎便入了底,直插到女人最深的部位。

“……啊!”

深处极软,是轻易不能给人碰到的地方,忽然给人顶到,身体本能地紧缩,可异物已是深深嵌入其中,这一反应,只是把它握得更紧,死死困在里头罢了。那双腿的深处,就是这样一个迷人的诱陷,以最柔弱的姿态显于人前,引得来者步步深入,再狠狠一抓,再无逃脱的可能。

这一咬,非但不疼,反倒让人通体舒畅,酸麻麻的,舒服得要命。

花城没有继续动作,怕弄疼了她,抬手摸住那张脸,想安抚一番,不料,谢怜却是吻住他的手心,又含住了他的拇指,玩闹似的咬了咬,仿佛一个暗示,一个催促。

她是喜欢他这样弄她的。

他明白过来,没了顾忌,双臂撑在谢怜身侧,以这样一个把她困在身下的姿势,在那两条敞开的腿间出入起来。

“啊、啊……唔……”

他一动,她就叫,似是有点怕羞,没有完全放开,小声地哼哼,但很好听。这种好听,和她平时说话的好听是不一样的。她说起话来,声线平和,因为骨子里是个男人的缘故,她也从不娇声讲话,姑娘家的娇憨是绝对没有的,可一躺到花城身下,那嗓子就变了调,一股女人的柔媚油然而生,只轻轻几声唤,就把花城叫得浑身发硬,有了射的念头,他自然死死忍住,不敢在她身子里乱来,收敛着力道撞弄这具身子。

谢怜攀上他的胳膊,触手一片硬邦邦的,便知他在忍。可在这最后一夜,谢怜只想要花城在她身上疯一回,做到尽兴才好。她不怕疼,也不觉得疼。

她摸了上去,从男人硬实的胳膊,到胸膛,往下走去,摸到腹部坚硬分明的块垒。花城浑身都绷着一股劲,她摸得出来,不难想象这肉体的力量,若是放开来,会有多悍勇。

她的触摸不带撩拨,是一点一点认识他身体的那种小心探弄,这让他粗喘起来,他握住她惹火的手,道:“别动。”

她没听,用另一只手继续,她不懂调情的手段,摸起来很孩子气,可花城却受不了了。

他紧了紧她的手腕,沉声道:“……我会忍不住。”

谢怜听到这句,手势顿了顿,似被男人低语中暗含的意思给吓到了,但只一顿,又动了起来,像一个好奇的孩子,轻轻地碰碰他,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没说话,但这无视警告的举动,已是说明了她的意思。

不久,窗外密集的雨声,就被床帐内的声响压下去了。

林中雨天尤其的冷,帐内却掀起阵阵热浪。

轻飘飘的纱帐无风起浪,起先还只是层层荡开的涟漪,说不出的妖娆暧昧,到了后来,便成了狂暴的风浪,好似里头有什么东西要扑涌出来,快遮不住了,中间不时掀开一道缝,隐约可见两具赤裸身子绞缠在一起行那房事,上边的人耸腰挺胯,把下体撞到下面那人的身子里去,动作是使了劲的,发出极大的碰撞声,啪啪啪的,顶得身下那人呜呜嗯嗯地哼叫,雪白臀肉饱满,禁不得这样淫弄,颤悠悠的,起了一阵肉浪,什么时候能停,全看身上那人的意思。

女人的放纵,招致了男人的疯狂。谢怜的身子被彻底顶开了,大阴唇被挤到两边,小阴唇往外翻开,艳丽地张着,中间露出一个深红湿腻的肉洞,再不见最初羞涩闭拢的模样,它被男人的性器塑成了方便出入的圆形通道。谁能想到,里边原本只短短的一截,塞不下几根手指,现在却被抻出长度和宽度,能容得下一个男人的粗长物什。人的肉体真是神奇,如此巨大的变化,肉体厮磨之下,便悄然发生了。私处连接在一起,重复做着一个动作,却做得那么有滋有味,难舍难分,好像这是什么美妙至极的疯事。那么粗硕一物狠狠捅进去,她竟是不觉疼痛,反倒发出舒服透顶的吟叫,连哭声都是欢愉的。

花城保持着两臂撑在床上的姿势,由着身下的人缠上来,攀着他,把他当汹涌欲海中唯一一艘救命帆船。

在夜色中,他的视线可以很放肆,很大胆,那目光几乎称得上是在“吃”人。胳膊间躺着的人,身子很白,在暗色中赤条条的,成了另一种光源,他的眼睛牢牢盯着,似要穿透那夜色,舔到上面去。

除了那份朦胧赤裸的白,他还看到了她的柔软。

胸脯的部位晃着两团软肉,它们是怎么晃动的,看乳晕和乳尖就清晰了,是上下,还是左右,一目了然。他盯着谢怜胸口那两点暗色的圆形,看明白它们在他的顶弄下经历怎样的动荡。

谁说这部位只是用来给孩子提供口粮的?他光是用眼睛“吃”,也能吃出一份饱足,一种过瘾。

谢怜知道花城在看着她,她几乎能感觉到那股视线的实质,灼热而专注,把她裸露的皮肉舔尽,她本该羞耻,但因分别在即,只求一夜贪欢,把爱恋道尽,她便躲在昏暗里,满身满心是豁出去的痛快,两条腿缠上男人紧实有力的腰身,要他用力些,再用力些,最好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不要有所保留。

她嘴里尽是喘息和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想说的话总能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

他懂了她的暗语,怎能不兴奋?心头一片火热,把她的腿架在肩头,身子往下一压,胸膛贴着胸乳,用皮肉吃进她的柔软。

就是这个姿势,和梦里一样,让她的小腿成了一对细长优美的白翅,在他肩上拼命煽动,拼命往高处飞去。

她的下体也和梦里一样,被他肏出了一道暗流,一插进去,便发出湿腻腻的水声。寡欲那么多年的地方,平日里包得像花骨朵一样,现在却完全绽放,翻开媚肉,成了一口幽深的淫穴,花城一进来,便张嘴一唆,拿出吞咽的劲头,把他往里面送,那物件要抽出了,里面依依不舍地黏在上头,想抓握住它,使那外来之物竟是抽出了连根拔起的错觉,就好像它们本就是长在一起的。

她身子里埋着一口春泉,花城发现了它,把它凿开了,捣出一股一股春水。她这才知道,原来身体深处竟是一直藏着这样的激情。是花城唤醒了这份隐秘的激情,身子等待太久,于是一发不可收拾,凶烈得难以驾驭,就连她也管不住自己,像个真正的女子一样,在男人胯下哦吟承欢,身体便如饱熟软烂的果子一样,汁水四溅,淌开粘腻湿痕。虽是没有梦中涓涓细流般的源源不断,但也足够了,足够花城在她的身子里畅通无阻地进出,动作自如得仿佛这湿润柔软的暗道是专门为他而生的,仿佛谢怜的双腿间才是他真正的藏身处,那么契合,那么温暖。他的动作渐渐显示出咄咄逼人的野蛮来,她用身体接受了这份野蛮,并催生出男人更多的本能野性。

他们激烈的交缠传递到床架子上,使之剧烈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仿佛是战鼓,为他们呐喊助威,也仿佛是他们肢体语言的延伸,爱得惊天动地,神魂颠倒。

花城动得越来越快,胯骨打在谢怜的臀肉、腿根上,那儿皮肉嫩,经了这样的亵弄,发红发烫,出了一阵汗,黏腻腻的,热乎乎的,两人的皮肉碰在一起,便黏住了,一分开,就像撕开了一层皮。两人这样分分合合地弄着,不光腿缝里那口淫穴,整个下身的皮肉都恨不得长在一起了。

谢怜顺应了花城的力道,叫得喘不过气,跟不上节奏,呻吟都破碎了,光听她的嗓子,就知道她身上的男人疼她疼得狠了。

花城不去吻她的嘴,就让她那么叫着,她叫得越欢,他干得越是起劲,下体破开层层圈咬过来的媚肉,次次都顶到深处。是真的很深,像是把五脏六腑都顶上去了,身子有一种完全打开的感觉,弄得久了,谢怜甚至忘了两腿合拢该是什么感觉。她只觉得花城那儿好硬,木棍一样直直捅进来,显得很凶,平日里待她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原来到了床上,情难自禁起来,便是这样的强势,可她好喜欢,喜欢得软了,化了,给他弄出更大的声响来。

阴道口最为敏感,感觉最大,花城动作越是深重,她越是欢喜,几乎产生了烧起来的错觉,到了后来,她承受不住,下体竟是生出类似小解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

谢怜的叫声不对劲了,短促而高亢起来,有了憋不住的羞耻,也有了拼命挣扎的惶恐,嘴里满是呼之欲出的急迫。

她要到了。

花城前头做的力气活,就是为了这一刻。他要为她助力,添上最后一把火。

他加快节奏,如一匹脱了缰绳的烈马,狂奔而去,在她窄小湿腻的女穴中来回冲刺,力道之大,似要把她那儿捣成一滩软烂的花泥。粘腻的插弄声有了暴雨般的癫狂,他的气息乱了,粗喘起来,那原始野性的动作使他的身影在黑暗中巨大而可怕起来,甚至连身上的热气都在逼近谢怜,让她感到一种极欢愉的压迫。

“不、啊、啊……我不要了……不行,嗯——”

谢怜只觉得快要死了。她没有经历过这样可怕的快活,她惊慌失措,几乎是哭着求饶,可身子却迎合上去,露出双股,让那淫湿的阴户得到更多的摩擦,里面更是隐隐有了抽搐的迹象,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男人的阴茎。

忽的,那两条小腿绷直了,有那么一会儿,谢怜的意识是空白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身子却进入极度兴奋的状态,猫一样,十指一抓,在花城身上抓出道道血痕。

这点刺痛,在房事上是一种煽风点火,只会让男人更亢奋,花城收不住胯下动作,在阴道的剧烈收缩中又狠狠弄了几十来下。他边弄边喘,低吟出声,与平时从容镇定的声线有了不同,失控意味浓郁,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他是被诱惑的。那里面紧紧抓住了他,同时伴有阵阵剧烈抽动,好似女人的阴户里真的藏了一张吃人的嘴,它是在咀嚼他,若是里面生出牙齿,那就是撕咬,好在它温和无害,至多是要他留点东西给它尝尝罢了。

精关松动,他要射了。

这是男人意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他却死死忍住,直到从那两瓣中充血肿胀的肉唇中拔出来,才抖着身子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来。精水浇在女人的阴户上,像微微凝固的牛乳,缓慢地淋漓而下,如一只粘腻无形的手,肆意而下流地抚摸女人的私处。

床帐终于停歇,无波无澜,帐内只余声声惹人遐想的急喘声。

花城从谢怜身上翻了下来。

谢怜身上一凉,只觉万般不舍,她是喜欢被花城压住的,那种身体不着寸缕,紧紧贴敷在一起的亲密感,和重量感,都让她觉得踏实、安心。更羞耻的是,他破开她的身子,长久地一番耕耘,竟是让她习惯了双腿间插入异物的感觉,待他收回器物,身子非但没有归于最初的平静,反倒生出难以启齿的难受,好似那儿少了一样东西填堵着,就不完整了似的。

她不好意思说,只侧过身子,想埋进花城的怀里。

花城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不等她依偎过来,便伸手一搂她的后腰,把她藏进他的胸膛里。

谢怜微微一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圆满的幸福感,紧紧抱住他。

高潮的余韵还在,两人的吐息尚未缓和,赤裸裸地贴在一起,便连着那喘息也送到对方怀里去了,胸脯和胸脯像是在厮磨,无比暧昧。才经历了一次亲密的性事,关系自然不一样了,有了开头,什么都简单了。

他们一句话也没说,便有了默契,嘴和嘴找到一起,粘腻地亲吻起来。彼此以手代眼,用触摸来看清对方的身体。

花城屈起一条大腿,顶入谢怜的双腿间,蹭过那黏湿泥泞的入口,沾了一片粘稠浊液。他感觉到她的下处不止是湿,还很热,鼓出肥肥软软的饱满弧度,想来是被肏太久,肿了。

那腿来得正好,一插进来,谢怜就夹住了它,她夹得好紧,充血肿胀的阴户都被挤弄开来。敏感的阴蒂立刻感受到一阵挤压,可舒服死了,她腰身一麻,心里痒痒的,不住追逐起这份快乐。腰臀在他的大腿上前后扭动,被肏得松软濡湿的部位死死贴住他,来来回回用力摩擦,形成一种妙不可言的挤压感。好几次,花城甚至能感觉到那阴唇都张开了。

他知道她来了乐趣,便也配合着缓缓抬腿,小心地顶弄她的外阴。

“嗯……啊、啊……”

她的嗓音很小,却分外惹人心动。她的身子在他怀里上上下下地尝着快乐,那胸乳也跟着上上下下,不停挠他的痒。

那根泄了一回的东西还精神着,一丝疲软的意思也没有,他哪里能忍得住这种诱惑?恨不得抬起她的腿就插进去,继续方才的好事。

他的鼻息又粗重了,谢怜听得分明,也感觉到顶着她小腹的肉棍又硬了起来,脸颊一红,停下绞腿的动作,手往下一探,握住那硬烫的物件。

花城呼吸一滞,明白她要做什么,不动声色地等着。

果然,她压下他高高翘起的男根,往她两腿间引去。她的动作不是很熟稔,有几分羞臊与生涩在里面,但有了前事,找准地方很容易,她腰臀一抬,就把他吞了进去。

她吞得很慢,像是在咀嚼那份入体的滋味。花城如何贯穿她,眼睛看不见,但用这种方式,就可以在脑中描绘出那个画面。

一段闭合湿润的肉腔,才被人弄过,松软妩媚,正是承欢的好时候,由入口处套入一根硬涨如铁的肉棍,一通到底,便塑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男人的性器和女人性器,咬合在一起,便是完成了这一生的拼图。

胯与胯没了距离,紧紧连在一处。两人皆是一颤,发出一声舒悦的叹息,好似回到了对的位置,无比惬意舒畅。一时间,他们都没动,好像只是这样静静待着,便是极大的快慰。

他们紧搂住对方,肌肤与肌肤便也像是吻在一处,动情不已,连着胸腔内的心跳也传递过去。

花城抬起她的腿,她便自觉地盘在了他的腰上,他得以空出那只手,去抚摸她的身子。她身上每一处都很迷人,腰臀那一段尤其漂亮,那一把小腰,细细柔柔的,能捧在手心里把玩揉捏。她怕痒,腰上被他一碰,瑟缩着抖动,这一动,让相连的部位发出很不堪入耳的响动,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很婉转,他一听就忍不住在她里面挺了挺,搅出水声,湿腻腻的,听起来里头很黏,他们两个像是被黏住,很难再分开了。

他往下摸,摸到一瓣肉丘,手一放上去,就被迫张开一个圆弧,那么饱满高耸,难怪能抖出浪来,他体验过这儿的风情,难免心猿意马,五指一张,抓握住满手心的臀肉,往自己胯下揉来按去,牵动两人的私处,缓缓研磨套弄起来。

谢怜痒了。但痒的地方太深,只有花城才能够到。她那条盘起来的腿便动了起来,有了绞住他的意思,一下一下的,往她的身子里勾。

两人的动作配合上了,你来我往,身体与身体有了某种原始的韵律,胯与胯缠绵厮磨,像两条正在交配的蛇。

慢慢的,他们的动作变大了,她抬高她的臀,把他吐出一段,他胯部一挺,又顶回去,精囊卡住穴口,隐隐还收不住势头,似也要跟进去尝尝被吮吸的滋味。底下一看,好像女人的腿间长出两颗囊球一般,连接处濡湿水亮,下流得没眼看。女人下面若是多了这样的东西,可是合不拢腿的。

谢怜没想到,她会爱上这样的感觉,同样都是叉着腿给人弄,这一夜和六年前那一夜,却大不相同。那夜的少年郎只是一具涨满兽性的肉体,灌注在她体内的是野蛮的征服和纯粹的欲望,今夜的花城,却是一位款款温柔的情郎,她允许了,他才碰她,一下下递送至深处的,是无边无尽的爱恋。

这才是情事,情在前,事在后。有了情意的滋润,两具身子才是欢好,好成了一个人,分都分不开了。

谢怜恨不得和花城好上一天一夜,嘴里急急地喘着,着迷地叫道:“快、快些……”

这动情的催促比什么好使,花城一听,动作又神勇起来,提着她的腿根,便往粘腻的股缝里撞,他腰力惊人,连连挺入数十下,也不见如何疲软,力道是始终如一的强劲,次次都顶到谢怜的痒处。他那性器粗大,胀满谢怜小腹,把那窄小花径都撑开了,一动起来,阵仗极大,贯穿感强烈,直顶得人喉咙发痒,忘我地叫起床来。

谢怜身子紧绷,弯成一把拉满的弓,挺出阵阵乳波,软绵绵地打在花城的胸口,那乳尖指向男人凸起的喉咙,似要吻上去。

两人相互搂着,连着撞了好一阵,水声渐大。她下身又淌水了,将底下被褥晕开层层潮迹,失禁一般濡湿。

她来了感觉,那种火烧似的酥麻感,发作起来可不得了,只觉得花城怎么弄她都好,又觉得他怎么弄她都是在要她命。花城在涨满她,那感觉也在涨满她,她无法控制,又惊又怕,人都要疯了。

她喘叫一声,按住花城的肩,翻身一压,便骑在了花城身上,连喘数下,才回神,惊觉自己干了什么。

花城似乎也有些惊讶,但并不拒绝,连胯下动作也停了,即便看不清他的面容,也能明白他听凭她吩咐的态度。

坐都坐了,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何况前头她也坐过一次,这回身子已适应了花城的尺寸,正在兴头上,自然是一坐到底,让花城也躺着享受一回快活才好。

“嗯、嗯……”

纱帐中显出一道清丽曼妙的人影,坐在床上,一上一下地动着,也不知底下有着什么,引得她不停起起落落,总要坐回那个位置。

她是在尝味道,用腿间生着的那张花瓣一样的嘴,一遍遍吃着花城。

女上男下的姿势,能吞得很深,她整个人的重量压下去,不怕少尝一点味道。

她身上有功夫,身子极柔韧,几乎是把两条腿叉成一条直线,像在花城身上练起了马步,但这比扎马步累多了,要深蹲下来,把阴户紧紧贴住男人的小腹,再往上一提,中间吐出一截粗棍似的器物,不断循环往复,重复着这个动作,她才坐了几下,身上便冒了汗。以她的体力,坐一个时辰,那也是能够的,可这不是单纯的体力活,每每往下一坐,腰都要软了,坐了一会儿,底下又有了小解的冲动,她知道那是快到顶的感觉,可这感觉与那种生理上的急切那么相近,总让她羞耻异常,生怕过了头,真的两腿一抖,全泄在花城身上。

谢怜又羞又怕,可底下实在是舒服,停不下来。

这姿势方便她把控速度和节奏,哪儿痒了,动动腰,变变角度,就能勾着了,一通顶弄,不过瘾不罢休,每每生出憋不住的感觉,立马停下,换个痒处使使劲,说不出的快活。

她骑在花城身上,成了一段奔涌的波浪,荡出无数起伏,浪潮声便是她嘴里的春叫,和股间找对节奏的撞击声。一滩水在花城的小腹上漫开,顺着他清晰的块垒线条缓缓流淌,似数道袖珍的小河。

情欲的小河之上,是不停摇摆的腰肢,腰肢的疯狂传递上去,乳峰也不平静了。

她的动作是如何剧烈,不看下身,光看那乳房就知道了,弹来弹去,像两只小白兔在蹦蹦跳跳,圆滚滚的,很柔软的样子,夜色黑不妨事,它们这样动弹,很容易就凸显出存在感了。花城在下边看着,眼热心热,一伸手就抓住了,两手一握,掐揉起来。

他一上手,谢怜嘴里叫得更厉害了,两只手也跟上来,握住他的腕子,却不是推拒的意思,而是下意识拿住他,要他把事儿做完,做足瘾。

花城知道这对白白软软的东西里藏了很多感觉,更知道她其实很喜欢,那两只手便顺了她的意思,又张又收的,从指缝里挤出道道雪白软肉,也把那些隐秘的快乐都抓捏出来。

果然,谢怜方寸大乱,腰一软,人往前弯了下来,这一动,底下勃起的阴蒂猛地蹭到男人硬实的小腹上。

“啊……!”

身子僵了一僵,缩紧了,咬得花城低喘出声。

缓了一缓,她才继续动作,只不过这一回合,腰的摆动有了目的性,前前后后的,次次都挤蹭到花瓣间探出头来的阴核,那地方最是敏感,是纯粹的性快感地带,没个几下她就受不住,要泄了,身子越动越快,简直像骑在一匹奔腾的悍马上,连带着胸前两团奶也一下下往前冲着,直像是往花城手里撞,竟也有隐隐的拍打声传来,奶头硬硬的,不是撞到花城手心里,就是在他指缝里冲出头来。

床上满是黏湿响动,像积了一滩水,又有人在水面上踢踢踏踏地疯踩,响了好一会儿,终于一个猛的急停,止住了。

“……啊、啊——”

谢怜僵在了花城身上,一动不动,下腹死死抵住男人那一蓬耻毛上,泄出了一股水。

花城躺着没出大力气,呼吸却也吃力起来,他那要紧处深埋在谢怜体内,似被一只小手狠狠握着,一挤一捏,一收一放,持续的,强而有力的,巨大的欢悦涌出来,吞没他。

他又要射了,下意识想退出来,可谢怜死死抱住了他,喘着热气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给我。

一听这句,他马上就不行了,抖着身子激射而出,往那紧致滚烫的小腹里灌了一腔浓浆。

谢怜知道花城射在了她的体内,若是以前的她,一定想不到这种事情还能发生第二次,可身和心,竟是一点排斥也没有,反而生出异常的满足和欢喜,她什么都不想顾了,只想着把身子敞开,让他填满她,满到灌不下才好。

待那震颤停止,花城才放松身子,缓了一缓,便撑起身子,从谢怜体内拔出那根器物。

两人的身子连着好好的,像是一体的那般契合,他要出来,里头少不得痴缠了一番。女穴吐出粗粗一棍物件,虽是又合上入口,看着恢复原样,但里面已是懂了那事的滋味,哪里还纯情如初,正一息一息嚅动收缩,暗暗回味那肉鞭的好。

花城搂住谢怜,让她坐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这才往下探手,入了两指。

谢怜轻轻一叫,以为他有意再要一次,腿微微分开,方便他动作,谁知,那手指的探弄不带丝毫狎昵,只往里摸索的同时又轻轻撑开一个口子,倒像是要引什么东西出来,果然,不多时,一股白浆便淌了出来,温温热热的,带着她里面的体温。

那是男人的精,还未来得及液化,很浓稠,淌下来不免缓慢,花城便搅弄几下,把它们引出来。他射了好多,因而搅弄了好一会儿,把谢怜的下体弄出很热闹的响动,出来的粘液往股缝里钻,让她的两瓣肉里沾满他的气味,但气味再浓,也浓不过男人的器物深深捣弄过的地方。那儿咽了好多,手指正在给它催吐,直到吐不出什么了,花城才收回手,指尖抽拉出白色的黏丝。

臀下多了一滩粘液,谢怜面上一热,可时间不允许她害臊,她搂抱上去,抓紧所剩无几的机会和花城温存。

他们的心本就是在一起的,有了情事的浇灌,把身子也黏在一起,什么分寸都不要,撕不开了,有了一股缠劲儿,一些亲密的举动发生起来很容易,不经意间就出现了,嘴和嘴,身子和身子,都在亲吻,心贴心,胯贴胯,四肢缠绕在一起,亲密得不能再亲密。

外头雨还在下,凉丝丝的,身体一停下动作,便冷了,花城捞过被踢到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们躲在薄薄的被子底下,继续亲密地缠动厮磨。

谢怜长这么大,还未和年岁相近的人睡过同一张榻,本以为会不习惯,谁知花城搂着她,轻轻地吻着她,她的眼睛就慢慢闭上了。她这几日心思重,夜里烦扰不堪,倒是难得入睡那么快,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沉眠之后,她又做了梦,若是美梦倒也罢了,偏做的是噩梦,梦里有一张惨白的悲喜面一闪而过,她立刻惊醒,一身冷汗地坐起。

她一有动静,花城也跟着起来,揽住她的肩,道:“怎么了?”

谢怜努力平复心里一下子铺排开来的恐惧,摇摇头,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

妻离子散的噩梦。

她靠在花城怀里,又想,谁是妻?那只能是自己了。她笑了笑,笑完有点惊讶。她竟是自然地把自己放在了妻子的位置。惊讶过后,心里又涌上一股温暖的甜意,驱散了噩梦带来的恐惧。

花城抱着她安抚了一阵,然后下了床,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谢怜接过,仰头喝完,把杯子递还回去。花城似也渴了,接过来,低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只拿来一壶水和一个杯子,所以他用的,便是谢怜喝过的。

这没什么,谢怜却是心里一热,偷偷有了点小欢喜,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夫妻,口渴起夜,也不讲究,直接共用一个杯子了,随随便便的,自有一股亲昵在里面。

心中欢喜抑制不住,她起身过去,亲住花城。双唇张开,伸了舌,往花城嘴里讨水喝。

她也诧异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但两人独处,也就这么一会儿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她管不住,也不想管了。

咽了几口,往回一缩,想拉起被子盖住赤裸的身子,腰上却是一紧,给人贴着胸脯搂住。

深更半夜,雨早已停了,阴云散开,夜色黑得不那么浓稠了,她抬头,看到模糊的一张脸,但她知道,花城正在看着她,然后她看到花城仰头喝完杯里的水,再听到一声杯底碰在硬物上的清脆撞击声——花城把它放在了床边的案几上,接着,那模糊的面孔便压了下来。

她闭上了眼,再一次用唇舌从花城嘴里讨水喝。说是喝水,其实也不对,因为那水在舌头与舌头的纠缠嬉戏中,只有小部分滑入喉咙,其余的,便在他们之间淌下来,最后隐没在幽深的乳峰之中。

凉水被他们吻得热了,不怕惊着刚醒过来的肌肤,淌不了多久,便在身体与身体的热吻中消失了。

两人到底是年轻,又都是练武的,不用睡一整晚,精力都回来了,心里又明白下一次见面不知是何时,心中不舍难以平息,便亲着吻着,又倒回了床上。纱帘一合,把他们关在了私密的空间里,在里面,他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久,里面便传来喘息声,和隐隐的水声。

谢怜靠着花城,坐在他怀里,两腿岔开,牵拉出一朵绽开的肉花,水声便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它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和它们的动作。在花城插进来前,它已是湿透,插进去搅弄几下,便是把花城的手濡湿了。

花城的手指很长,一入到底,能进得很深,谢怜一阵惊颤,胸口双乳垂荡起来,上下弹跳。花城横过一胳膊,遮住它们,他抱得有点紧,把它们挤开,胳膊上下立刻溢出饱满的圆弧,这让它们看起来更大,也更软了,好似面团一样,是可以揉开来的。那胳膊往下移去,抵住浑圆底部,再向上一挤,两团乳房给托抵上去,圆圆鼓鼓的,样子越发饱胀,奶尖儿都朝天了,像眼睛一样地瞪着,明晃晃的。手掌抓住一只乳,胡乱地捏握,指缝夹着乳头,夹得它越发硬凸凸的。

谢怜的呻吟里出现一种紧迫,花城听懂了里面的深意,在谢怜探过脸来时,他顺势低头,和她亲上了嘴,亲得很缠,舌头都伸出来了,在唇齿外勾勾缠缠,濡湿水声没了遮掩,越发赤裸,越发不堪,在寂静的夜里张扬地响着。

他把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熟门熟路的,没了第一次的小心谨慎,模拟起男人性器一挺一挺的动作,直肏得小阴唇软烂如泥,吐出一小滩黏水来。谢怜底下尝到了快乐的滋味,兴奋了,跟上他的节奏,一撅一撅地摆起腰臀,这动作不需要教,汹涌膨胀的性快感会逼得她无师自通。臀尖蹭上他的小腹,一下一下,像一个个贴面的亲吻,也像一个个急切的催促。

他没让她等太久,直挺挺的一根东西,血气方刚的,禁不得刺激,休息一阵,就把前两轮的疲倦睡没了,精神昂扬地立起,又很好用了。

他抽出淫穴里的手指,湿淋淋地往她的奶上一抓,抓抹出一道道水迹,散出一股她身子里的味道,但花城又嗅出来,那气味里,已是沾上了他胯下的味道。想来,是睡前的欢好,在她身子里留了难以消除的痕迹。

她底下空了,难受,自己寻起了吃的,探手往下捉住了他,腰一抬,便坐下去了。

她坐得很准,几乎省去了找入口的时间,看来前两次没有白费,她学得很快,也很好,一坐到底,也不缓缓,便在他怀里上上下下起来。

花城一手抓着她的乳,一手按着她的肚子。

她腰细,小肚子也平坦紧致,现在却鼓了出来,起起伏伏地动着,好似吞了钻进钻出的活物,顶得那软软的肚皮时紧时松,好不忙活,那么大的动静,衬得那小腹越发柔弱可怜了,真怕这儿戳出个洞来。

“嗯嗯、啊……”

但她的嗓子里却没有怕,只有迤逦的快乐。

花城任由她骑了他一阵,拼命忍着,他吻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和肩头,他的吻好热情,像咬,在白皙柔润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花瓣一样艳丽。两只手在她胸口不停地揉,怎么揉怎么带劲,又怎么揉怎么不过瘾,抓得双乳发烫,乳头红肿。雪白的身子上多了几道指痕,全是男人兽性一点点醒来的痕迹。

心爱的女人在他怀里疯了,他也疯了,一手抓住那截腰,身子往前一顶。

“啊!”

这一顶厉害了,直接顶得人跪立而起,扑到床上,那对乳悬着,受惊似的摇摇晃晃,显出他那一下的突然。

谢怜只觉得肚子给顶穿了,小腹胀得厉害,又难受,又舒服,不等她消化这份感觉,身后的男人便抖起了腰。

“啊、啊……啊!”

她的叫声断断续续,短促居多,似是承受不住男人的奔腾。这奔腾的距离很短,正因为短,更显激烈,一个呼吸间就是几个来回,很快,足够他一遍遍地回味她,动作快了,力道就重,男人的胯就像是打在她的臀上,啪啪啪的,震天响。身下的人呜呜地哼叫,像是在欺负她,故意惹她哭,好生可恶。

可那是表象,只要把手往她腿根一摸,就知道她是欢喜的,否则那些黏湿的汁水无法解释,那膝盖附近都洇湿了,显出两个圆弧状的潮印。

谢怜的胸脯汹涌,臀部也汹涌,跟着花城胯下的节奏,疯一样地摇晃。每到快忍不住了,他又缓下动作,黏黏腻腻地磨弄她,弄一会儿,又撞上去,动作凶得像要弄坏她,臀缝里的肉洞都肿胀充血,一片殷红淫湿,这样快快慢慢,交替地弄着,时间就延长了,等她体验够了他,尖叫颤抖着喷出一股汁水,他才全力冲刺,抓着她的腰臀,跑完最后一程。

这一程,谢怜跟不上他,若不是身子被他抓在手心里,早瘫软下去了。

她的乳房倒立着贴在床上,腰部悬空,臀部高翘,中间不见肉缝,唯一口艳丽黏湿的淫器,忘了怎么闭合,不知羞耻地张着,大口大口吞咽男人的淫具,灌满水似的,一晃一洒,淌下道道水光,爬满腿根。

那淫具粗硕,一进去,小腹便鼓突出硬涨的轮廓,也不知这细嫩的身子怎么吃得进去,偏那高潮还在爆发,不肯轻易落幕,她浑身紧巴巴的,他每一次挺入,都像是在给一个雏儿破身,好不刺激快活,就是直接放在里头由着她唆咬一阵,也就到头了,可花城耐力非常,又连连顶了几十下,才来了灭顶的感觉。

谢怜也不知是神志不清,还是等他等了好久,方才还哭得像求饶,可一感觉他要到了,又叫他射进来。

这一叫,花城如何能憋住?紧要关头,过电似的猛抖一阵,把东西都喂到里面去了,一滴不漏。

射完,两人一动不动,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喘息声中夹着一两声抽噎,花城低头,见两瓣臀黏连在他的下腹,隐隐可见中间撑开一个肿胀的口子,咬合住他,那么紧那么缠,好似他再粗上一分,这儿就会裂开了。

他一动,刚要从里面出来,谢怜便撑起身,往后一靠,靠在他身上,他连忙搂住她,一手横在腰上,一手横在双乳下。

“……姐姐?”

心神摇曳之下,这称呼便脱口而出。

这一叫,谢怜身子一震。

吃不准她是喜欢,还是讨厌,他又闭嘴了。

沉默片刻,谢怜抬起手臂,往后摸到他的脸,转头亲了亲,柔声道:“就这么叫我吧。”

她那嗓子哭过,叫过,说起话来,沙沙的,有点哑,还带了点绵软的鼻音,竟是无比妩媚,好听至极。

花城微微睁大了眼,不知是过于喜悦,还是被她那一嗓子弄晕了头,一时没说话,顿了顿,才搂紧了她,在她耳边细碎地吻着,边吻边道:“姐姐、姐姐……”

这是心底里念了无数回、却不敢明着叫出口的称呼,谢怜的应允,对他来说便是一种灵魂上的释放。

谢怜轻轻地应着他,唇角弯弯地亲上他的脸颊,吻了一阵,道:“累吗?”

花城一顿,不知如何回答,是说实话,还是撒谎?

谢怜并不催促,只抓住他的手,握上了她的乳。

这下,花城便明白姐姐想要什么答案了。他选择了真话,道:“不累。”

接着,另一只手滑入了她的腿间。

不多时,姐姐便靠在他怀里,仰头呻吟起来。

他的指间擒着姐姐的胸口和下体,莫名想起当年拾到的红珊瑚珠,那珠子名贵,模样也是娇艳欲滴的,他每次拿取,都是轻拿轻放,小心翼翼的。姐姐身上的肉珠,更是娇滴滴的,即便被他揉搓至肿胀发烫,硬凸凸地鼓出来,和他的手指比,也还是太过娇软,嫩得像是能揉出汁,比那些珠宝娇气多了,可不是得越发小心,轻揉慢捻才好?可耳边是浓艳春叫,怀里是滚烫濡湿的身子,如此活色生香,他哪里忍得住?手势越发没了分寸,风流放肆起来,直搓得谢怜不住颤动,下身夹起腿来。花城那物件还埋在她身子里呢,这一夹,那半软的东西又膨胀一圈,把里面撑开,填满。那小腹便又满当当,硬邦邦的。

花城呼吸一颤,神思都恍惚了一瞬,手势没了轻重,掐了一掐。

谢怜却不觉痛,反倒是颤叫一声,腿根里下来一股汁液,仿佛底下那肉珠真真是如熟透的果实一般,捏一捏,就能爆开汁水,淋得他满手湿腻。那黏水混了男人的精,浑浊不堪,浆糊一样糊在两人私处,脏污一片,不堪入眼。

花城的腰胯蹭弄起谢怜的臀,似按捺不住,想再来一次了。

谢怜捂住被人顶到鼓突而出的小腹,往后挨着花城,在他耳边道:“……可以,多给我几次吗?”

花城吻着她的耳朵,道:“……如果你想要。”

“我想要……”

合成一道人影的两个人,慢慢伏到了床上,他压着她,在她背上动,不是大阵仗的那种动法,是细碎而温柔的波浪,浅浅的,很荡漾,一抽一顶,不再激烈,却足够销魂,让那舒服格外的绵长,也让谢怜有了细细品尝的空余。两具赤条条的身子虽是在做那事,却有了温存、依恋的味道。

谢怜的叫声也舒缓了,越发柔媚。花城轻啄她的侧脸,揉着她光滑的肩头,细腻的胳膊,又把手揉进了胸和床铺的缝隙里。那手似被她和床吞了,掉入丰满而柔软的陷阱里,难以脱身。她像是得了好处一样,嗓子里的欢愉水一样漫开来,一会儿的功夫,下身也漫开一片潮迹,整个身子细细密密地颤抖起来。

恍惚间,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时间就此停止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身子流露了心意,把花城缠得很紧,不用她说,花城便懂了,在她身上厮磨地动,抵死缠绵地动,歇息时也给了她无数亲吻和抚摸,抱着她,弄了一回又一回,千言万语,都在这些动作里了,他们比新婚夜的夫妻还缠绵,直到精疲力尽,两人才合上眼,但身子始终相连,似要在梦里也继续那份欢好。

夏日夜短,时辰还早,天便蒙蒙亮了。

谢怜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见到一张俊俏的睡脸,微微一惊,又很快镇定,但镇定无用,看了那脸,眼里就像是入了画,看着迷了,直愣愣好一会儿,脑袋里都想不起别的东西了,直到视线不再凝固,流淌至花城肩头,被那上头的几道血红细痕吸引心神,她不住凑近一看,才明白过来,这是她昨夜忘情之下抓出来的。

一时间,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涌了上来,谢怜整个人都烧起来了,都不敢往下看去,但眼睛闭上也没用,身子里的感觉就足够在脑子里勾画出一些非礼勿视的画面了——她微微一动,便感觉到下体含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已是软了,没了昨夜兴风作浪的样子。

若是寻常男子,是做不到在女人的身子里睡一夜的,多半是软了之后,滑出阴道,缩回脐下之处。可花城天赋异禀,那物即便软了,也是奇长,加之粗细亦是非比寻常,便如一柄长鞭,塞满谢怜下体。是真的塞满,谢怜下处已是恢复冷静,本该回到窄窄短短的一截,却因卡着那样大件的东西,像是被强行撑开,饱胀感强烈,想不在意都难。

谢怜无从比较,只知自己男身时是万没有这样的,又惊又羞,恨不得立刻吐出那部位,但怕吵醒花城,不敢有大动作,只得慢慢往后移开腰臀。谁知,这一慢,无意中拉长整个过程,把花城那儿的轮廓细细描绘了一遍,分明是吐出来,却似吮似握,把人家拉扯了一番,羞耻之余,再次惊讶自己昨夜竟是缠着这样的东西不放,哭着求着要花城多给她几次,真是胆大妄为,不计后果。

若不是花城还在睡,她怕是会当场拍晕自己,就此不省人事了。

底下吐出长长一截肉棍,彻底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响,随之腿根一湿,里面涌出一股热液。那是男人的子孙液,含在腹中过了一夜,已是温热无比,不知是几次的量,只一开口便涌了许多,仿佛是憋不住,尿了出来。

“……”

谢怜深深吸气,努力平缓心绪,小腹一阵收紧,又含住了那一肚子浑浊,止住下身失禁之感,却听耳边有人唤道:“……姐姐?”

花城醒了!

谢怜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做贼心虚,又惊慌失措起来,连忙翻过身去,缩了起来,不敢面对花城。

花城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半晌,收回了手,没再说什么。

谢怜只觉身旁一轻,热气一退,明白是花城离开了,又听他下床走了几步,停住,发出一阵响动,似在翻找什么东西。她心中好奇,但还是不敢转身去看。很快,花城应该是找到了想要的,又回到了床上。谢怜一阵紧张,闭上眼装死。

然而,没闭上一会儿,又睁开了。

因为一层轻薄之物轻飘飘落了下来,盖住了她。她睁眼一看,满目艳红中盛开朵朵金色的花。

那是一层瑰丽的红纱,纱面上金色线条闪动,便是花朵的形状,精致贵气,美丽妖艳,触手一碰,平滑而柔软,是极好的料子。这红纱很宽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遮住了,但半透不透的,隐隐能瞧见她的肉体,这一来,虽是遮了些羞,却朦朦胧胧的,更是惹人心痒,想钻进去瞧一瞧里头藏了什么样的春色。

谢怜坐起身来,听到一阵清脆的声响,很轻,并不吵耳,低头看去,原来这红纱除了以繁复花纹锁边,还用叶子形状的金箔作为装饰,金灿灿的,十分富丽华贵,做工也极为精细,叶脉纤毫毕现,每一片金叶子都轻如鸿毛,那么多片金叶子加起来,不至于过重,压得头脸不舒服,也不至于过轻,让这轻飘飘的薄纱轻易就滑落下来。

“这是……?”

不怪谢怜疑惑,花城一个大男人,屋子里怎会藏有这种明显是女子用的事物?他既没娶妻,也并非是那种流连花丛之人,这岂非是很奇怪?

谁知,花城却是没有立刻回答,这就更奇怪了,他平日里,向来是谢怜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如此踌躇,倒是不多见。但犹豫一番,他还是道:“这是我收藏的其中一块红盖头。”

谢怜:“……”

红盖头这三字一出,谢怜就脸红了。说来也是好笑,她刚和花城有了鱼水之欢,眼下还赤身裸体的,身上都是污七八糟的痕迹,这时候倒是纯情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娘子了。

而且,什么叫其中一块?莫不是还收藏了其他的?

谢怜不好意思想下去,连忙止住。

却听花城又道:“那个雪夜过后,我一直想着姐姐。”

说到这里,似是难以启齿,但还是接着道:“先前,你问我,若是找到了昔日的救命恩人,我会怎么做。”

谢怜一怔,抬起头来,隔着红纱看过去。

“那时候话到一半,便下雨了,不了了之,现在,我告诉你,下一句是什么,”他顿了顿,凝视着红纱内的她,“——若是她过得不好,我便想守护她,让她得到幸福。”

谢怜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想娶她。”

听到这里,谢怜眼眶一热。

“只是,我没有这个资格。”

谢怜摇了摇头,花城察觉她有话说,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道:“因为我是一个玷污了她清白的罪人。”

谢怜回握住他的手,又听他道:“可即便如此,我心中还是存着一份痴心妄想。”

所以,看到美丽的嫁衣,心中便有了一个新娘的身影,那新娘就连红盖头,都要比别人的漂亮,贵气,要天下独一份。

他捻了捻那层红纱,透过它,看向里面的人。

红纱本就美丽,盖在人身上,虚虚实实,遮遮掩掩,雾里看花花更美,便显得越发的旖旎动人了。红纱及足,如一朵透明的红花,在床上铺展开来,如梦似幻,柔美妖艳,一具赤身女体在其中若隐若现,只露出一点白莹莹的脚尖,不细看,还以为是柔润的珍珠。

花城从那脚尖往上看去。薄红盖头流水一样浇下,凝固出一个女子的身形,纤美的地方惹人怜惜,丰腴的部位引人遐想,如此的端庄,又如此的妖娆,填补完他这些年的想象。而就在昨夜,他不再只停留于想象,他亲手抱了这个身体,又深入其中,一度密不可分。

在那之前,他戴着枷锁前行,将那些旖念视之为罪恶,任何的妄念,都是六年前那份罪行的延续,直到谢怜将他拥入怀抱,并渴求他。

那不仅仅是交欢,那更是一种宽恕。

六年前,她拯救了他的性命,六年后,她再次拯救了他的心。

他的身和心,注定只属于眼前之人,也只为她而存在。

“姐姐,可愿意?”

他轻声问道,语气无比郑重,也无比深情。

叮叮叮一阵细碎轻响,红色的花便落进了他的怀里。谢怜拥上去,隔着红纱,吻住了花城。

“我愿意。”

花城僵硬的身子放松下来,扣住她的后脑,回吻住她,只一两下,两人唇间的红纱便湿透了。

他搂住怀里的红花,一阵碎响声后,伏倒在床上。他沿着红纱的高低起伏吻下去,来到最高耸的部位。红纱遮住了她,却又没完全遮住她,她平躺着,胸前竟也立起两座峰,那份饱熟被染上一层火热艳丽的颜色,越发傲然醒目。正巧,两朵金花各自开在两边,硕大而美艳,堪堪包住那女性部位,花芯最密,金色最浓,被那两峰之上的肉珠顶起,成了最惹眼的地方,仿佛是把藏了花蜜的部位顶了出来,方便邀人品尝。如此贴心之举,赏花之人如何不领情?

花城握了上去,两手从底部一掐,使那峰势越发的高而险峻,那尖凸凸的花蕊部位似一双眼,激射出金光,直直地瞪着他,他张嘴便咬住一只,吮了起来。

谢怜呼吸一颤,喘息起来,面部红纱潮热一片。

直到两处花蕊都泛出晶莹水迹,当真似花蕊吐蜜,粘腻濡湿,花城的嘴才越过两座乳峰,朝下而去。吻至脐下三寸,谢怜已是受不住痒意,两腿屈起,并不认真地躲他。花城握住她的两个膝盖,几乎没用上什么力,它们就分开了。

哗啦啦的,前边那块红纱,边缘的金叶子们,便落到了雪白平坦的小腹上。

两条细长的腿从花瓣下裸露而出,并顺从地打开,给他看清昨夜狠狠疼爱过的部位。

那儿光裸幼嫩如少女,无一丝遮掩,以至他看得尤为清楚,绝不错漏一丝异状。他看到了欢爱残留的痕迹,女人的下阴抹了腮红似的,是浅浅的肉粉,许是昨夜他弄狠了,微微发肿,看起来越发饱熟。肥软饱满的粉唇似最娇嫩的瓣状果肉,两瓣间颜色最深,显出极为糜艳的玫瑰色,他拿手指往外翻开,只听湿腻腻的一声水响,那艳色的肉缝便成了一张樱桃小嘴,吃饱了似的,吐出一滩污浊的汁水来。

这是他昨晚留在她体内的精。有很多,连着那深红的褶皱内都浸透了。

他以指腹揉摸这处,拨弄不休,让那粉唇不停开合,发出粘腻水响,玩弄一阵,偏不入那幽深芯子里去。红纱下传来阵阵哼吟,他听明白里面的难耐与舒悦,不再惹逗,认真起来,伸手抓住一边臀瓣,只探出拇指,按进两腿间的那道凹陷,其余四指也不闲着,抓握住丰盈的臀,揉来捏去,各自忙活。

谢怜低低叫了一下,浑身一颤,激起饰物间的碰撞,叮叮叮地响了几下,听到这响动,羞得脚尖都缩起来了,连忙忍住,肢体僵硬起来。这样一来,身子紧绷,花城按进去的地方也收紧了,但他并不开口哄诱,只专注手活,不停按进抽出,没几下就把那洞眼按大了。他动作毫不收敛,声响怎么大怎么来,几步之外,都能听见女人私处吞咬吮吸男人手指的声响。

谢怜舒服透了,啊啊喘叫起来,可外边天光已是泛了灰白,即便还没亮透,也不是黑夜了,眼下情状,无异于白日宣淫,她羞耻不已,却又无法拒绝,只能两手抬起,死死捂住嘴巴。她却是不知,遮遮掩掩起来,私密的意味就浓郁了,有了怕人撞见的危机感,越发刺激,也越发惑人了。她更是不知,两手这么一动作,便是把胸脯挤入手肘之间,有了新的高度,高高挺挺地晃着,不知羞耻极了。

花城的心神立刻被吸引过去,只一眼就被迷住,他用另一只手将那纱高高撩起,露出两团弹性饱满的乳来。

没了黑夜遮掩,那双乳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谢怜那张脸,肤色已是极白,谁知这胸口更白,近乎牛乳之色,看一眼便想到奶白的乳汁,舌根立刻泛出津水,有了吞咽之意,再一细看,那乳尖和乳晕竟是粉的,像刚发育的少女,除了那一手握住还有盈余的尺寸,哪里像是喂养过孩子的模样?

花城虽是没见过其他女人的身子,但他见多识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有些事情,没经历过也略知一二,所以没想到谢怜生育过一个孩子,身上是这样嫩的颜色。

他却是不知,谢怜体质异于常人,生完孩子,胸和臀大了一圈,但腰还是少女的腰,光滑平坦,连一道妊辰纹也没有,仿佛这身子留不住怀孕的坏处,只留下了好处,有女人的丰盈,也有少女的纤美,两种风情融合出既纯情又成熟的美来。别说是他,有经验的产婆来看,都拿不准她生过孩子没有。

这样的身子,看似有几分青涩,但内里已是熟透,尝起来的滋味无与伦比。

谢怜知道花城在看她的敏感部位,心里一知道,身子里的那种下流快意便更大了,又是羞耻,又是暗暗地期待他不要只是看,也要做点别的什么才好。

腿缝里淌出的精水稀释起来,是里面淌了水,冲淡了粘稠的精。

花城明白她在期待什么,他俯身上去,低头张嘴,舔起了双乳之间的沟,那沟好深,舌头一探,勾不到底,被两边挤着,舔到的全是软绵绵,滑腻腻的触感,呼吸间,俱是扑鼻而来的乳香和肉体的热意,他迷恋这股气味,已是六年之久,如此鲜活浓郁,简直比佳酿的酒香还醉人。

舌头在乳间甩动,一勾一舔,引来双乳阵阵颤动,像两团灌满了汁液的水球,晃晃荡荡的,好似用力一捏,就会爆出汁水来,丰盈柔软得惊人。

那真是淫荡得难以形容的画面,看一眼都是罪过。谢怜心里羞极,把嘴捂得更严实了。

花城抬起头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这儿不会有人来。”

谢怜这才想起,昨晚进屋前,花城特地吩咐过不许人靠近,心下一松,但羞意还在,手一时不肯放下。这副模样,当真有了几分新娘子薄脸皮的模样,特别招人欺负,饶是花城有心怜她,身体也被成功离间,大拇指猛地几下插弄进她的女穴,把她肏得双肩一颤,尖声一叫。那拇指又重重按弄几番,沿着唇口轮廓碾压几圈,把她下面弄得更开,漏出更多精水。

见谢怜放开喘叫,花城便低头埋入她胸口,吃起了她的奶,一会儿的功夫,就吃得那双乳湿湿凉凉的,泛出淫靡水光,乳首经过一夜恢复,消了肿,给他放进嘴里一通作孽,出来又大变模样,再次肿胀,又因被含在嘴里久了,泡发一样,滚烫湿红,拧一下都能出水。

花城一手抓握上面,一手插弄下处,一心二用不减半分孟浪,谢怜哪里经受得住,身子里春浪滚滚,压抑不住,嘴里叫得像求饶,等到花城把她的腿挂在胳膊肘上,下身一挺,没入她深处,她竟是整个人都晕迷了一瞬,别说是东南西北,就连上下左右都分不清了,叫得像个哭泣的小姑娘,第一次给人破身,怕极了身上男人似的,不停发抖,抖得细细碎碎的,很是可怜,身子里却是另一副样貌,把男人的粗长肉鞭当成救命用的好东西,握得死紧,恨不得一辈子含着。

花城给她咬得腰眼发麻,便知捅对了地方,浑身涌出更多劲头,往她身子里拼命起来。

他一开始就用上了全力,谢怜吃不住,胸前双乳都晃得打起架来,鼻息重了,呼哧呼哧地喘。那盖头底下有饰物缀着,吹不起来,始终掩住她的脸,似一个害羞的新娘子,和相公同房也不肯露脸给他看。花城只能从她的喘息中幻想她的表情,这种想象张力很大,生出别样刺激,惹来下腹一阵抽动,烧出更旺的火来,他小腹绷紧,使出更大的力道来,顶得谢怜臀下泛潮,又晕开一片湿迹。中间入口成了熟烂的殷红,像暴露出来的伤口,男人粗硕的阴茎却剧烈进出,不停翻弄顶撞,看着人心里发疼,可里面淌出来的不是血,而是黏湿水亮的淫液。

谢怜先一步没了理智,抓着花城叫道:“要,啊、到了……嗯——”

花城尚且有力气思考问题,和她有了几回,迅速积累经验,知道她在关键时候喜欢他弄得粗暴些,他只管埋头蛮干就是,可他偏要低下身子,在她耳边哑声问道:“要我快些吗?”

谢怜只觉底下的火烧得太烈,她快压不住了,花城一问,她便气息不稳地叫着快些,一丝矜持也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了。

花城全听他吩咐,立刻依言照办。那床便呻吟起来,吱呀吱呀地疯响,不知有没有张扬到外边去,但他们都没心思顾及了,身体与身体撞出了难以言喻的好滋味,两人都疯了。

眼前红纱中的金线一阵忽上忽下,眼花缭乱中,谢怜到了顶,哭叫着泄了,但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花城掐住她的那把小腰,迎着她痉挛似的抽搐,在她绞紧了的甬道内风驰电掣起来。这是最刺激的阶段,他在她的高潮中,硬生生抽顶出他的高潮。

两人成了一堆汹涌而快乐的感觉,等那感觉达到极致,花城忽地僵住不动,谢怜的两条腿便夹住了他的腰,阴部紧紧相贴,让那男性器官入得更深,迎接了他的所有。

事情结束,花城伏在谢怜身上,剧烈喘息。

欢愉仍在四处游走,身子里暗暗地流淌着看不见的激流,他们相连着,似是感觉也连通了,什么反应都瞒不过对方。

花城的阳物还硬着,粗长肉柱上盘着突起的筋,谢怜底下紧裹着那物,怎会感觉不到那些筋在跳动?那么生机勃勃,充满生命力,似随时都会暴起,让她继续尝尝那事的滋味。

她的甬道与外阴也没能停止抽动,暗暗地拧他一下,又一下,根本无法控制。

他们简直比寻常的新婚夫妇还要热乎,满心满眼都是爱,身子里装不下,只能往彼此身上拼命地爱着,谁知两人碰在一起,火烧得更旺,来了一次还想再来一次,于是第二次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

花城寻到谢怜的嘴,亲吻起来,舌头与舌头推抵着那层红纱,怎么吻都不过瘾,但他没想着去揭开这一层阻碍。红纱便是一个红盖头,红盖头遮住的便只能是新娘了,他们没明媒正娶,还没拜过堂,就把这事儿给做了,他心中始终明白这是错误的顺序,便让那盖头挡着,提醒他,让他在爱欲缠身时也意识到他的名不正言不顺,这便有了禁忌的意味,不正当的意味。

偏偏这事有了坏规矩的样子,滋味反倒更好了。

又仿佛身下的人还是一场梦,朦朦胧胧,不清不楚的,构成了一个令人心向神往的迷,亦或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女。

神女的面孔如何能给人看到?他便用美丽珍贵的纱为神女披在身子上。

可那纱被他撩了上去,神女除了头脸,其他部位都裸露了,她像新婚夜的妻子那样,柔顺地分开腿,由着他进犯最重要的部位,他深埋进去,挺着腰捣入她里面,里面柔滑潮润,进出很方便。

他揉她的手臂,她的胸乳,那软嫩和凸起,是湿润而温热的,不是梦,是活生生的迷。

她叫起来,在他身子下扭,不是抵抗,是想黏住他,把一身丰盈喂到他怀里。这时候他的胸膛又成了一张嘴,厮磨着挤压她,一点一点地吃着她的柔软,那滋味,甜美而绵长。她的胸乳被他遮住,但春光仍在身体与身体的缝隙间泄露着,扁圆的肉弧若隐若现,她成了男人用身子揉来揉去的面团,看起来越发淫靡下流了。

他摸到她的臀,两手一掐,指缝里凸出软白的肉来,软腻腻的,泛着潮气,是欢好时出的细汗,她整个人都潮了,春水连连的,像一朵生在水里的花,那腿缝里也水汪汪的,一插就出水声,似灌满了水,怎么捣都安静不下来。他若是不动,那里面也要拧他的,拧得他腰眼发痒,痒了就抖起腰,要她里面给他抓抓,挠挠,却越蹭越痒,越是痒越是要蹭,要动,恶性循环。

谢怜给他弄得来了感觉,就喜欢夹腿,挤弄一下腿芯里探出头来的肉珠,可两腿间多了他这个人,只能夹缠住他,要他再使使劲,收拾一下她的要害。

花城一把将她抱起,面对面坐着。红纱垂落,叮叮叮的脆响声此起彼伏。

这一下子,坐得很深,整个阴户直直撞到男人硬实的胯下,撞出极尖锐的快感,只一下,谢怜便觉那肉珠烧起来似的滚烫不已,差点尖叫出声,喘了几下,才搂住花城汗湿的背,在他怀里坐了很久,坐得臀下殷红濡湿,开口处不时泄出一股乳白粘液,散出那事独有的一股腥味。

红纱大半垂在身后,随着她的上下起起伏伏,飘荡不止,似床上起了阵阵微风,无端旖旎柔媚。前头红纱正遮住她胸乳,乳下一片精美花边与金色叶子,远远看去,她像是只穿了薄红上衣,下身却光着,在花城怀里一上一下地吞吐他。

她彻底打开了,最紧致的入口成了松软的肉洞,花瓣一样的阴唇往外翻着,一副为他打开方便之门的样子,深红肉柱一进一出,很是顺滑,久而久之,她的身子里,便有了他的形状。

她重重地往下坐去,直坐出贯穿肚子的顶弄感,每每坐下,撞出阵阵肉浪,乳在浪,臀也在浪,一浪一浪地击打在花城的胸口,胯下,一阵肉色扑涌,香艳而淫靡,美丽而下流,这是看得见的淫艳,看不见的,更激烈,刺激,都在他们的身子里。

红纱上的金箔叶子相互撞击,发出脆响,叮叮叮的,煞是轻灵好听,若是给人听了去,怕是会以为谁在跳舞,那舞步劲急,如细密雨声,但怎么也盖不住臀下撞击之声,湿腻腻的,极不正经,一听就知道这是艳舞,看不得也听不得,得是小夫妻门窗紧闭,躲在屋里拼命展示的那种。

谁知这艳舞跳到一半,声响渐弱,是谢怜受不住欢悦,泄了劲,浑身腰软腿软,不行了,怪她坐得太快,一上来就全无保留,坐得只差临门一脚,就要去了,可去之前的感觉也好刺激,她竟是怕了,坐在花城怀里细细地颤抖,两手攀着花城的肩头,呼呼直喘,喘得难受,却也很动人。

花城便是在这时候突然犯难,握住她的臀,一提一落,啪的一声,简直像是炸开来似的,是很重的一下,这一下要命了,直接让谢怜底下湿了一滩,人也晕迷了,管不住嘴,哭叫出来。

他腰力惊人,臂力也惊人,整个人绷出僵硬的线条,面不改色地抓着他的新娘,一连往胯上放了好几回,才喷满那淫湿肉门。后半段艳舞有了他,得以圆满结束,一时之间,床帐内余下湿热急喘,以及,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心跳。

天快亮了。透过红纱,谢怜也隐隐觉出天光即将到来。她的时间,到了。

欢愉还在,脸腮上红潮未落,但眼里的泪意已是滴了下来。她抿住唇,不声不响,紧紧抱住花城,感觉他的呼吸和心跳,记住那份触感,那份温热,沉迷片刻,她狠下心,猛地一把掀起红纱。

红纱飞起,又落下,盖住了两个人。那一瞬间,花城一怔,因为他看到了谢怜的容颜,这一看,便失神了,谢怜在这空档里,吻了过去。

花城尚未从神女的美丽中找回自己,便眼前一黑,合上了双眼。

哪个男人会在床上提防自己的女人?加之谢怜出手极快,花城这才着了道,被点了睡穴,整个人软倒下来。

谢怜接住他,小心抱稳了,才把人放平,躺倒在床上。

红纱仍盖在他们身上,它轻薄而柔软,却给了他们一份很体己的私密,也给了他们仍在洞房的错觉。只是新郎已然昏睡,新娘落着泪看他,吻他。

最后,新娘在红纱下留下一个吻,一滴泪,以及一句对不起,便离开了。

tbc.

再次强调,写的是纸片人,请不要当做科普,更不要联系到现实真人的身体构造和功能。

以及,这红盖头是真的贵,花城是真的很有钱。而且,这还是只是他其中一个收藏。

最后,和大家分享一下《原来是你》的绝美同人图,我真的幸福到大哭!画师推特@kumori_MDZS,能上推特的可以去支持一下这位老师,可以欣赏到各种美图呜呜呜呜呜呜呜。

作者:

wb:填充物27号(已炸)新号:填充物270号,lof id:查理。唯爱墨香铜臭。only花怜。

【花怜】原来是你-26》有45个想法

  1. 查理好久没开车了,一开就上高速,车技更6了!!!
    好喜欢查理笔下的花怜车,经常有那种信徒珍重又狂野的“亵渎”(以下犯上的兴奋感禁忌感)、神羞涩又包容的安抚,不知道我描述的感觉对不对,这一篇有一段像是母亲对孩子的安抚,有另一篇圣子的既视感

    1. 我觉得退步了呜呜呜呜呜
      以后继续努力,至少别退步,这篇还有很多车,我慢慢写
      母亲对孩子的感觉么,应该是我性癖的关系,圣子也一样哈哈哈,而且这里是女儿身,那就更有这种感觉了哈哈哈以后写别的性转文我直接设定花城是谢怜的孩子(花城是谢怜吃了一朵花剩下的孩子嘻嘻嘻)

      1. 查理的文笔一向很好啊,我觉得一直在进步呢。你说的设定也好有意思啊,期待

  2. 等待已久的新章節,我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看查理您寫的車文看的真的很爽!」
    好不容易坦露彼此的感情,最後憐憐得離開花花身邊,花花又要難過了!😣😣

    查理,憐憐回去後國師和風情會不會看到她這一身曖昧的痕跡呀?

    1. 其实很担心写得不行 因为写的时候头一次这么痛苦哈哈哈哈哈(捂脸)谢谢你不嫌弃 然后谢怜那个体质差不多一天身上痕迹就没有啦 回去也得几天时间嘛 所以她们看不到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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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就馋花城这一口“姐姐”,原作没有双女相我真的好馋,现在也圆梦了,感谢查理的饭饭

  3. 太太的車技好棒\(//∇//)\

    最後一段真是心如刀割,雖然知道是HE,但還是很難過⋯⋯
    花花醒來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T ^ T)

  4. 嗷嗷嗷嗷,太好看了!花怜有太太真的是太幸运了!感恩感恩!香香香!等不及孕车了!超看双🌟和性转,怜怜不怀孕太不合理了!上帝作者一定要让他们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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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好不容易相认了,就又要分开了啊(TT)等花城醒来发现姐姐不见了,真的会疯了一样满世界去找吧……世上最苦莫过于得而复失,明明已经和他心意相通,却再次失去他,这对花城和谢怜都太残忍了。没关系 没关系,我相信现在分开只是为了以后还能更甜,只要这么想就连刀子也能变成琥珀糖了嘿嘿(自我欺骗)(嚼嚼嚼)

    当初谢怜带着小铃铛逃出来时,应该就没打算再让小铃铛回去了(回去了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也做好了到真正死亡的那一刻都还在净化恶鬼的准备。这一次分开或许真的会变成永别。他偷偷溜出去那么久,又将下任圣女保护了起来,很难想象白无相会做出什么样的毫无人性的举动,毕竟他之前就有为改变谢怜的性别还给他找男人的前科……被献祭,被囚禁,还要面对来自白无相的压力,之前还有女儿能陪着谢怜,这次回去就真的只能一个人承受了。

    我曾想过花城能不能带着谢怜和小铃铛逃走,把什么圣女啊净化恶鬼啊全部丢下,一起去往遥远的地方吧。但是不行,即使真的逃到世界的尽头,白无相怕是也有办法将他们找到。况且这一任圣女没了,还能再培养下一任,谢怜无法接受小铃铛重蹈他的覆辙,也一定不忍别的什么人再去经历这一切,真有人替他承受了的话他会愧疚一辈子吧。
    这几个月和花城共度的美好的时光,像是一场美梦,梦醒后他注定还要担起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压在他身上的责任。
    花怜在这个世界里想要真正he,唯一的解还是净化鬼王/彻底控制鬼王。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他们的幸福生活才真正开始。而白无相或许会成为最大的阻碍或者她本身就是幕后boss?(就算不是,我觉得她不挂掉也很难收场:-( 总之,对不起了老白(磨刀ing)

    最后表白查理,肉很香,吃得很开心。查理也新年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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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急,花花会追上去哒!
      对,怜怜自己会回去,但是女儿就留下了,留下的前提是,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如果没有找到,那还是得带回去的,而花城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谢怜回去的话,会彻底放心,因为最重要的女儿,有了最好的归处,在面对恶鬼的时候,心里负担会小一些的。只是,爱上花城,是他预料之外的事情了。
      其实如果花城带着老婆和孩子逃走,是有能力不让老白找到的,只是,谢怜不可能丢下消灭恶鬼的责任。
      然后放心,恶鬼的问题可以解决,老白也能解决,结局圆圆满满,不会有遗憾=人=
      谢谢你,那么用心的评论,真的辛苦啦!也谢谢你没有嫌弃我的车,以后争取写得好一些!新年快乐哦,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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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啊啊啊啊啊啊啊车车!!!!查理的车车!!!!!!!!
    来回看了好几遍才来评论,然后我发现……
    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对这篇文的喜爱和赞美了!你意会一下(狗头)
    才相认就要分开了吗(哭泣)花花你给我好好疼老婆!
    悄咪咪问一下是be还是he呀?虽然我觉得肯定是he,但是又好像有点be的感觉……

    1. 如果是be我会提前打招呼的,所以不用担心。
      我这次是真的挺担心写的很不行。因为写的过程中挺痛苦的,甚至陷入了疯狂的自我怀疑。
      所以很谢谢你,告诉我你喜欢。

  7. 公主殿下不要太可爱,会被吃掉的!真的!花怜都太可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8. 真的觉得花怜好缠绵啊,一遍又一遍,不会觉得多,而是觉得他们就应该如此一样,因为他们爱得那么深,是那么不想分离,以至于身体上也想要永远连在一起。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查理的车每次都不一样了,因为每一次的花怜故事都有不一样的设定,所以每一次的做爱也会是不一样的感觉,缠绵 青涩 激情 隐忍 羞耻……有时花城主导,有时谢怜主动,最重要的是随着剧情的推进,我会感觉那就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不会ooc,真是美妙。
    这一次像是第一次,却又不同于第一次,6年前的那次强迫,像是一个引子,实时地无形地刺激着谢怜,还真是特别。像是要找回那份感觉,更是要超越那份感觉,因为那样似乎还不够,他还要更多更多,真的好符合原著里的“多给几次”!我想起《皇极观红浪翻滚》里也写到了,那次是久别重逢,这次是离别不舍,用在这里也好合适。
    谢怜此时的身形是娇养似的小女人,内心却不是,他想要的他就会主动去争取。会从背后的搂抱,羞涩地无声地表达着心意;会羞得不敢出声,也要张口说出“我要你”“给我”;会毫不犹豫地握住花城,来完成这一生的拼图。最终再一次拯救了花城,拯救了他的心,看到这里,我都要感动落泪了::>__<::)

    1. 故事不一样设定不一样。那肯定就不一样了哈哈哈
      花城主导或者谢怜主动我都很喜欢 不过感觉还是前者多一点哈哈哈 以后后者也多写写
      多给几次 那里是番外里面谢怜给花城讲的故事那里提到的哈哈哈哈哈 连台词也是用的那里的
      我觉得谢怜还是很直球的 在确定花城也爱他的时候 他就会主动去迈出那一步 去拥抱那个人 这点真的很好

      1. 花城主导和谢怜主动我也都喜欢,是不一样的感觉,会让我感觉到他们相爱的不得了~呜呜
        嗯嗯,用了原著里面的台词,感觉更亲切了——他们就该那样啊~
        谢怜真是温柔又大胆,我好爱哟~是别样的魅力

  9. 谢怜的主动温柔而缱绻,花城对待姐姐时隐忍小心不敢乱来半分,在查理优美的文字里透露出的尽是美与动人,以至于我在写读后感时,也不自觉地小心用词,以至于不要打破这份美好~
    想说终于看完了,太好了,他们终于结合了\^O^/也即将迎来他们的第二个宝宝(我猜的ヾ(。・ω・。)总之我还是很高兴的,也很期待后面的剧情,谢怜如果妊娠反应大了,仙乐宫的各位会是什么反应呢,哈哈哈…他又怎么跟老白打架呢,必须花城出马来拯救孕妻了,嗯┗(・ω・)┛
    ps回头又想了一下,真的不会像你的其他文,看了之后会立刻想到用香艳来形容,能想到的词就只有温柔 缱绻 美 恋恋不舍 和深深的爱恋这些,查理真的写得太好啦~写出了那种离别之际深爱之人的不舍与爱恋全部释放的感觉!(๑•ᴗ•๑)♡
    以上是一气呵成的读后感,另外一些喜欢的点单讲:
    喜欢的词句:她仿佛一头林中惊鹿,花城拿出对待一朵花的态度,甚至都没能和花城说上一句我心悦你,那背脊与后腰连成一道月牙似的弯弧……(词包含在句子里。爱爱的部分就不说啦(/ω\)
    他们最开始待在屋里那份暧昧与紧张,我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太强烈了!
    谢怜被花城的衣服包围着那里我想到了《大地之母》(/ω\)
    谢怜没明白为什么她没有逃走,直到她再次有机会逃走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爱花城爱得太深了,身体已经自动地想要留下来了5555
    又写到谢怜抚摸花城的背安慰他啦~特别温暖~
    就是花城这一份痴心妄想,才能有今天的结果啊!我始终认为: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看了这篇我终于知道番外里他们为什么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纸片人是真的厉害,佩服,武神鬼王赛高!
    谢怜掀盖头那一段好美,我仿佛在脑中过了一遍慢动作,结果竟然是要在最后离别之前去点花城的睡穴,“一个吻,一滴泪,一句对不起”,好美,但最终还是要离别啊55555(我想起《浪客剑心追忆篇》里雪代巴最后跟剑心说的那一句“对不起,夫君”,放在这里也好适合哦5555还好咱们花怜是HE,呼~)
    看了2小时多,想一口气,最终还是有一点点听着听着睡着了……虽然不一口气应该也没问题,不过我还是喜欢一口气,因为爽~特别喜欢~除了《成人之礼》和《纯情公主妖艳妃》,这篇也算比较长的咯,我觉得你可能也写得比较爽吧,哈哈哈,但还是辛苦了~继续加油哟~争取今年完结,哈哈哈
    ps突然想明白,花城好像是只见了姐姐的面貌一瞬,就昏睡过去了吧!所以还是看到了,可喜可贺!但因第一次,所以失神了吧~哈哈。最终姐姐的盖头都没有掀开过(还是谢怜自己掀的!),因为花城知道现在她还是姐姐,不是新娘,花城,始终克制如一的男人,除非是谢怜的同意与主动,他永远都不可能碰她吧(我又要感动落泪了::>_<::)

    1. 感觉你的文笔也一直在变好 很厉害 看到你的长评总是很激动 感觉很幸福
      感谢你提到那些你喜欢的字句 我也因此跟着你回味了一下 回头来看 也不是写得一无是处嘛哈哈哈哈 被安慰到了真的太感谢了
      这篇倒是么有写的很爽 相反 特别特别痛苦啊 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已经不会开车了 可以说是 最痛苦的一次开车过程了
      已经争取不要这样了 希望下次写能好一些
      感谢你的不嫌弃啦
      你知道吗 这几天我正处在对自己写的东西产生巨大动摇的时期
      看到你的这些话 真的有被安抚到
      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之 感谢有你

      1. 今天做心理测评,当回答“会想方设法寻求夸奖赞美”时,我果断选择非常不符合,但,被夸夸还是会很高兴滴(捂脸)哈哈哈……同时能让你感到幸福,我非常开心~~~这么长感谢你能看完(鞠躬)谢谢你的肯定,我一定是受了你的影响,才能这样地写出心中所想,这一点我也很高兴~而你说“一直在变好”,我也很欣慰,虽然不能企及那个高度,但比我高中时的文笔有进步,也是不错了,哈哈哈。我才是觉得你写得越来越好啦,你对文字的运用比起以前是又上升了一个高度了!现在看你的文也是一种享受呢,不止是看车车,看花怜,也会觉得看你的文字也是期待之一呢~(这篇太美啦~真的)
        原来很痛苦吗?!摸摸,么事,推陈出新,是要经历些痛苦的,以后会越来越好啦!看完这篇我甚至有种你可以把番外里写的几天都下不了床的内容给写出来的感觉,哈哈哈。还有痛苦可能也来自于,你现在开车频率比较低了吧,看来还是得多练练(bushi),哈哈哈
        动摇难道又来自于你写文的什么变化或对自己跟高的要求吗?不过我觉得这么多人都很支持你,你就还是放宽心啦,焦虑了也影响睡眠,影响身体。如果是压力太大,给自己放松放松也好,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这几个月就深刻感受到这句话的含义!是真的)。不管你有什么变化,只要你的爱不变,那么你的文章就不会变差了,只会越来越好呀,加油!!突破瓶颈你就是最棒的,又上升一个高度(各方面来说),耶~
        谢谢你觉得我这么有用,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么么~~~你不嫌弃我啰嗦就好了,我可能啥都会写,只要我想到的,可以写的,有时间写的。反而我觉得在你这里我可以说那么多话,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因为平时很难找到人听我说心里话吧),你真是太好啦~比心
        我都好久没看没写长评了,前段时间忙死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次隔这么久写,反而觉得更自然了,挺好的~我觉得还是看完一整遍之后,来记录想到的所有东西,这样更好,我最开始就是这么做的,以后我也要这样!
        如果不知道说什么,得劲儿写花怜就行啦(不是催更啦),哈哈哈。同样的,也感谢有你的陪伴,我们下一篇见~(我感觉已经积累了好多篇了,我喜欢这种没看完的感觉,仿佛有取之不尽的财富,哈哈哈……)

      2. 不管你有什么变化,只要你的爱不变,那么你的文章就不会变差了……我好喜欢这句话,有一种被这句话点醒了的感觉。
        确实是这样的,本来就是因为喜欢才会去写,因为喜欢才写下来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是有意义的吧。
        我这几天是陷入了一种和以前不同的自我怀疑。甚至产生了一种“我还有写的必要吗?”这样的顾虑。
        感觉以前写的东西都不行。
        总之就是一塌糊涂。
        但是好在这种自我怀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让我窒息。
        而且我还是继续在写。
        只不过我现在就觉得,如果我没有得到想要的反馈,那就是我该的,因为我确实写得不怎么样。
        ……感觉好像在诉苦了,其实也没有,就是彻底清醒了吧,以前还会隐隐觉得有些东西写得也不差,现在应该可以以更平和的心态去面对一些写文上面的问题了。
        也算是一件好事。
        谢谢你安慰我,我没事的,还会继续写,可以的话以后想尝试新的思路,如果能成功那最好了,那个时候我或许就会肯定自己了。
        最后还是感谢你!mua!

      3. “因为喜欢才写下来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是有意义的吧”说得对!你对自己的要求一直都在提高嘛,当然看以前的会觉得有点不足,我现在看我以前的画,细节啊什么的,简直不忍直视,想,我怎么有勇气发到网上去的,怎么有勇气发给你的,但当时就是因为喜欢,就去做了,我不后悔啊^_^所以你觉得不够好,那往好的想是你在进步,你有提升的空间,没有摆烂躺平嘛,很好!哈哈哈。“如果我没有得到想要的反馈,那就是我该的,因为我确实写得不怎么样。”被讨厌的勇气吗?哈哈哈,怎么感觉和你微博发的那段挺像的。有时候真的觉得不要期待太多了,不然失望挺大的,这样想能让你平静一点也不错,但你真的不是“写的不怎么样”哦,我觉得比大多数人都很好了(包括我,所以有点佩服你呢),信念啊,热情啊,文笔啊,思想啊,时间规划啊什么的,不要灰心啦!!还有想要做的改变那很好啊,加油哦,以你的信念会成功的ᕦ(ò_óˇ)ᕤ很高兴我的话安慰到了你,我也只能说些什么,做不了太多,可都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我感觉我也会有这些心理,所以跟你分享一下我的经验和看法啦,对你有帮助就好~o(≧▽≦)o

  10. 我说咱们女的和女的应该多做爱。它们男的根本不懂你写的这些每一个标点符号有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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